实际上,萧二郎被年长道姑赶走的时候,便已经意识到了这年长道姑根本是一个不好惹的对象,此女既然是山上道观里的人,那和正在自己家中的那个轻羽峰仙人肯定是一路人。
这样的人,无论是什么修为,也根本不是自己能得罪的,但是,自己现在并不是光杆司令,要知道,家里还有一个轻羽峰的人!轻羽峰乃是和山上道观一样的修仙宗门,假如是轻羽峰的人出马,怎么还不能摆平眼前的道姑?
是以,在有靠山的情况下,实际上这萧二郎根本没有将眼前的年长道姑放在眼里。
看到这女人不肯答应自己,那萧二郎冷笑一声,也是走到了人群外面。
这个时候,在人群外面的街道上,站着一个操着手的老者,老者穿了一身灰衣,手中捏着一把拂尘,正冷冷的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幕。
这老者正是轻羽峰的人,实际上,他对萧二郎想要占道姑便宜这件事非常不齿,但是,看到那道姑是雁行观的人之后,这老者却根本没有插手的意思。
他是轻羽峰的人,而道姑是雁行山的人,这两人来自不同的宗门,最关键的是,轻羽峰还霸占了雁行山,在这种情况下,两个水火不容的宗门在雁行山下的小镇上碰面,轻羽峰的人肯定不可能希望看到雁行山弟子好的一面。
虽然萧二郎的手段太过卑劣,竟然想要去占那女人的便宜,但是,既然这女人是雁行山的弟子的话,无论他的手段有多么卑劣,老者也根本不在乎,甚至在老者看来,这萧二郎的手段还根本谈不上卑劣,因为这家伙施展的手段还并没有让这雁行山的弟子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所以,这件事在那老者看来,是根本谈不上成功的。
此时,看到萧二郎走到自己面前,老者迟疑了一下,眼皮抬也不抬的说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萧二郎说道:“前辈,这女人你也看到了,此女是雁行山的人,和你们轻羽峰是不共戴天的关系,前辈今日若是不收拾这个女人的话,将来又怎么向轻羽峰的人交代?”
老者冷笑一声,说道:“你是想要借刀杀人,利用我来对付苏瑶吧?”
萧二郎嘿嘿一笑,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要隐瞒那老者,毕竟这老者似他大腿,若是他隐瞒老者这个情况让老者生气的话,可想而知,自己将来的日子会有多么难过,毕竟这老者是一个修为深不可测的修士,萧二郎区区一个凡人,怎么可能有胆子去和老者作对?
“前辈,在下并非是想利用前辈,若在下是这女人对手的话,根本不用前辈出马,关键原因就在于,在下根本不是这女人的对手,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而已,根本没有办法和这女人抗衡。”萧二郎说道。
顿了顿,萧二郎又接着说道:“前辈,若是你帮我摆平这件事的话,我保证,将来给轻羽峰的供奉将翻上一倍,如今轻羽峰只是要求一万两的月俸而已,但是,若前辈帮我摆平这女人,我萧二郎保证,每个月可以给轻羽峰提供两万两银子,而且,为了庆祝轻羽峰能在雁行山上开辟山门,我另外会拿出五万两来恭喜轻羽峰的诸位仙人。”
萧二郎之所以有胆子在雁行镇为非作歹,做主要的原因便是因为家里有钱有银子,一旦惹出什么事情,随时可以拿出银子去摆平,所以,对萧二郎来说,往日里只有他欺负别人,别人根本就没有资格来欺负他。
在任何一个世界,钱的多少往往决定了一个人的地位究竟是高是低,钱少的人,肯定是底层人物,钱多的人,则必然是上层人物,笑贫不笑娼适用于任何一个世界,毕竟是不是娼和自己没关系,但是不是贫却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因为贫决定了地位,假设别人比自己有钱的话,就算再怎么清高,最后也根本不会被人放在眼里。
这个道理,身为雁行镇纨绔的萧二郎自然非常清楚。而他在知道自己有钱的优势下,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利用这一点,毕竟他又不是笨蛋,这就好比走路要用力气一样,身为纨绔的萧二郎当然免不了无论衣食住行都改不了大手大脚花钱的毛病。
当然,也是因为萧家有钱,所有,就算萧二郎大手大脚的花钱,最终也根本不会对萧家有任何影响,因为就萧家的财富来说,就算给萧二郎再挥霍一两百年也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
是以,萧二郎也从来没有在乎过家里还剩多少银子,且在花银子的时候,也根本不计较自己的银子是不是花的值。
同时,萧二郎也并非一个笨蛋,如果仅仅只是利用那老者的话,这老者未必肯心甘情愿帮自己出手,想要马儿跑,肯定要喂马儿吃草,这么简单的道理,那萧二郎不可能不明白,所以,在决定利用一下老者的时候,萧二郎也不忘给老者一点好处。
两万两银子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小数目,这笔钱就算是用在轻羽峰的身上,也绝对是一笔巨款,而且,这还是每个月的供奉,除了这每个月两万两银子的供奉之外,萧二郎还会提前出五万两银子,这五万两便等于是在收买那老者,而收下萧二郎这五万两银子的老者,又怎么可能对萧二郎的事情视若无睹?
所以,听到萧二郎的话之后,那原本根本不想插手这件事的老者也不得不站出来,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老者虽然没有将世俗银两放在眼中,但轻羽峰刚刚才霸占雁行山,五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而且,这家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