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此时的木兴非常后悔,身上满是落寞之色,想必这些年因为杀害禅静的事情,木兴已经无数次被自己良心谴责过了。
韩青没有在这件事上面发表评论,因为他清楚,一个无依无靠的人,想要活下去是非常困难的事情,甚至不得不做出无数埋没良心的事情,杀害禅静不过只是无数个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中的一件而已。
叹了一声,韩青说道:“想不到司马风莹和木天涯的关系如此复杂,当日在御花园看到这两人的时候我便发现这两人有猫腻,***,众目睽睽之下,那木天涯的手便在司马风莹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司马风莹乃是斩道境界的修士,一根头发落在皮肤上都不可能瞒过她,然而那木天涯的手滑过她大腿捏着她皮肉的时候,这女人却视若无睹,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简直就是奸夫淫妇”
“嘿,韩公子见笑了,其实不管身份何等高贵,女人也只是女人而已,就算是风莹郡主,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但尝鱼水之欢,又岂能再回头须知性如猛虎,理智终究不可能战胜一头猛虎。”木兴说道。
听到木兴的话,那韩青忍不住用神识冲丹田内龟灵污母说道:“听到没有,性如猛虎,妈的,这不是我的理智可以约束的,你老叫老子禁欲,我他妈堂堂大男人,有个需要怎么了看了老子龙精虎猛的身子没有收你门票钱就已经很给面子,你居然还每次都在丹田里数落教育老子,龟灵污母,你听着,下次你再敢来教育老子,老子就元神出窍,跑到丹田里对你打五十次飞机”
听到这番漏骨之词,丹田内的龟灵污母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面红耳赤之余,直觉得自己的元神突然间便变得滚烫无比,好像被火烧一般,非常难受。
而韩青在丹田留下这番话之后立刻便回过神来,目光带着笑意,盯着木兴说道:“要不是听到你说,我还不知道司马风莹居然和你弟弟有一腿,嘿,难怪老子杀木天涯的时候,这女人要出手抵挡老子的真魔之力,难怪老子在杀了木天涯之后,这女人要信誓旦旦的为木天涯报仇。”
说到这里,韩青的目光又变得玩味起来,接着说道:“那么,你打算怎么收拾司马风莹我提醒你,司马风莹乃是斩道修士,你找他的麻烦,最好掂量一下。”
木兴冷笑一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一脸冷笑的说道:“韩公子放心,四年过去了,纵然在下让那司马风莹百招,此女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顿了顿,木兴压低了嗓音,接着说道:“今夜子时,一切都会尘埃落定,韩公子便在此静候佳音即可。”
韩青点点头,说道:“那今夜子时我们再会,到时候,我可不希望听到你失败的消息。”
木兴笑了笑,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看到木兴毫不迟疑的离去,韩青脸上也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虽然木兴刚才的一番话已经将自己秘密和盘托出,但韩青仍旧不可能仅仅凭借这家伙一番话就信任此人,在没有看到司马风莹的项上人头之前,韩青对他的信任肯定会有所保留。
这一点,那木兴也非常清楚,毕竟那韩青已经修炼界摸爬滚打多时,心性变得非常多疑,若是那木兴不拿出一点实际行动出来,仅仅凭借一番话就想博取后者信任的话,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故而,那木兴在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之后,便转身离开了丞相府,既然已经决定要和韩青联手,为了显示自己忠诚,表白自己的心迹,木兴肯定不会司马风莹。
此女乃是五大上门的人,拿下此女也就意味着不给五大上门面子,一旦木兴和五大上门站在了对立面,韩青自然也就明白了木兴的态度,故而,对木兴或者韩青来说,那司马风莹都是一个非常合适的突破口。
另外必须要说的是,若不是刚才木兴在房间里说起,那韩青还不知道司马风莹居然是个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嗯,她第一次和木天涯**的时候多大有胆子在菩萨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证明这两人肯定已经不止的行鱼水之欢,司马坟茔好像比木天涯要大,今年不过二十岁,即便是四年前,司马风莹也不过只有十六岁,而那木天涯更小。
想到那司马风莹竟然芳心暗许,暗地里红杏出墙,撕毁了和靖王婚约不说,居然还跟一个不满十六岁的男子发生了关系,妈的,还真是城里人,真他妈会玩,老子这么大的时候,还再被勾股定律,没想到这婆娘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开始品尝人间烟火了,而且,最关键的一点,若是在华夏,那木天涯的年龄足够让司马风莹入刑,也就是在域外战场,十六七岁的就开始生儿育女,否则的话,不管这两人究竟谁**谁,到最后属猪毛的肯定都是司马风莹。
当然,这番念头只不过是韩青在妒忌而已,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那木天涯才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居然就已经和司马风莹颠鸾倒凤,而他这个年纪还是一个纯情小,想到这一点,心中自然有些发酸。
好在那韩青现在已经甩掉了这顶帽子,否则的话,只怕仅仅是听到那龙兴刚才的话,就忍不住要将木天涯的尸体拖出来鞭尸,毕竟当一个妒忌到极点的时候,肯定会失去理智,韩青若是妒火太重,当然不可避免的要失去理智。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韩青静坐在房间里,也没有催动法力去修复识海,眼神空洞,看起来心事重重,脸色时而妒忌,时而陶醉,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