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鸣夏跪在床边,右手拨弄母亲的rǔ_tóu,左手已是沿着母亲的大腿渐渐滑入旗袍深处,母亲穿着肉色丝袜,但隔着丝袜他依旧能感受到母亲大腿的弹性与光滑,鸣夏突然间全身似火烧一样燥热,他把目光移到旗袍下侧,那几朵兰花让鸣夏禁不住想闻闻它的香味,抓着母亲旗袍边角,在安静的卧室中,他能听到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望着母亲在柔和灯光下依旧熟睡不知人事的脸庞,就看一眼,看一眼就行。
鸣夏内心不断给自己打气,手却不由自主地拉起旗袍裙底,沿着象牙般诱人的大腿而上,母亲被包裹在丝袜中的黑色内裤也完全露了出来,隔着丝袜,内裤中间鼓鼓的,大腿夹紧,腿缝中似乎有一两根yīn_máo从内裤边侧冒头而出,鸣夏不知那是不是错觉,他把手覆盖到母亲的yīn_bù,暖暖的,隔着内裤似乎有股热气透缝而出。
他紧张地看了眼熟睡的母亲,伸出双手,沿着母亲大腿两侧将丝袜连同内裤拉下,母亲在睡梦中晃了下身子,沉吟一声,鸣夏却顾不得其他了,他被母亲腹股边的美景深深吸引,浓密黢黑的yīn_máo凌乱地遮住yīn_bù,鸣夏将手盖上,像是压在一团杂草中,他缓缓拨开两侧黑毛,一条狭长的阴穴呈现在眼前,稍显褐色的两瓣yīn_chún布满褶皱,两个细小的ròu_dòng上下排列,一团粉嫩的肉如同鲍鱼轻微开合,如同呼吸般。
鸣夏盯着那团肉,脑海里似乎有个声音不断呼唤他做点什么,但他只是愣愣地一直盯着,手伸到裤裆下早已坚硬如铁杵的ròu_bàng,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在一片空白与亢奋中,鸣夏一泄如注,趴在床边,剧烈呼吸着夏日湿润的空气,他突然间惶恐起来,在慌乱中他胡乱替母亲整理好,盖上被子,脚步凌乱地逃离主卧。
洗澡间里,褪下湿冷黏稠的内裤,看着那一团白色的液体,鸣夏羞愧难当,此刻他已渐渐清醒过来,对着镜子里那一脸苍白,头发散乱的男生,他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心底想着:你怎能这样,你跟大伯有什么区别?鸣夏啊鸣夏,你就是个畜生,就是个畜生。
在惶恐不安中,他胡乱洗了个澡,回到二楼的卧室中,蹲坐在黑暗的角落里,皎洁的月光倾泻满地,看着窗外夜空里高悬的明月,他脑海里如同放映电影般闪过各种画面,一会是在课室里念书的场景,一会是各种诗文,最终却渐渐聚焦到刚刚在母亲主卧里的画面,他呆滞一阵,又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几乎是爬着回到床上,翻过身,在慢慢袭来的倦意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