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下班时,慧姊传来简讯。
宿舍停水耶,我想去外面洗,不过自己去好奇怪……
刹那间,头发还滴着水的我,彷彿看见王建民在大联盟的投手丘上投出第球,
时速九十九英里的伸卡球。
话说本鲁虽然鲁,也是在医学院走跳过,对於打击率还是小有自信。
是喔,难怪今天值班室大爆满,根本抢不到洗澡间,我是可以陪你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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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慧姊上白班,交接班完后约莫是下午四点半。
我们
约在医院的停车场,接近五点时,她来了。
样的米黄色风衣,裹得紧紧的,搭配上条乳白色的围巾。
接近晚餐时间,我们便驱车前往饶河夜市。依稀记得,当时飘着像雾般的细雨。
我们把车子停在松山慈佑宫旁的巷子里,起去排胡椒饼。
或许是有点紧张,或许是尴尬,种奇妙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我们没有交谈。
胡椒饼是饶河夜市着名的小吃,直至今日,每每经过饶河街,
还是会想起和慧姊起排胡椒饼时的悸动。
之后我学习到,
约会时找老店有个好处,约会的回忆会随着店铺直保存,很久很久。
吃完晚餐,我们起漫步在饶河街附近的巷子里,那时没有捷运,人潮不像现在这么拥挤。
松山线捷运通车前的饶河街,保存着老台北的剪影,跨过松山车站来到五分埔,
霎时有种时光倒流的怀旧感。
手,不知从何时起,牵在了起。
慧姊的手不大,手指细细长长的,带有点粗糙感。
十多年的护理工作,每天洗手数十次的痕迹,刻划在她的掌心。
“好冷喔”散步了阵子,慧姊首先打破沉默。
“对啊,你的手好冰”我用两只手包裹住慧姊的左手,边回答。
“快找个地方洗洗澡,回宿舍休息吧”她缩回手,放回了风衣的口袋。
饶河夜市隔街是八德路,当时的八德路上,建筑新旧杂陈,
我们选了间看起来乾乾净净的旅馆,入房休息,
四百元,三个小时,那真是个美好的年代。
这时天已接近全黑,入夜后的旅馆灯光昏黄,丝丝的雨滴打在窗户上,窗外灯火点点。
慧姊解下风衣和围巾,挂在梳妆镜前的椅背上,顺了顺那浅褐色的长发,开始卸妆。
因为工作的关系,慧姊很少化妆,而他那得天独厚的白皙肌肤不需要太多脂粉,便显得晶莹剔透。
医护人员的工作是不见天日的,常常整个月都看不到太阳,皮肤白皙是很自然的事情。
而慧姊是天生的白肉底,便更显得透亮。
“你先洗吧,我换个衣服”她轻轻的说,手里化妆棉轻轻滑过眼角。
我很喜欢女人卸妆时专注的神情,慧姊挺直上身凑近梳妆镜,让她的背部曲线更显魅惑。
浴室里,已经洗过次澡的我扭开莲蓬头,淋着热水,丝丝的蒸气去除掉仅存的寒意。
想着浴室外慧姊美丽的侧影,胯间不禁柱擎天。
沖完澡,房外的慧姊已换完衣服,那是件深色的大t恤,配上短短的运动裤。
“还有点时间,你可以睡下,我不会吵你的”她说。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睡得着,我坐在床缘,开了电视,漫无目的地转着台。
约莫二十分钟后,慧姊洗好了,她边用大浴巾擦着头发,边走出浴室。
“你没睡啊,那帮我拿下眼镜”
我递过她放在梳妆镜前的那副粗框眼镜,感觉她浑身都冒着热气,暖烘烘的。
吹完头发后,她从包包里捞出身体乳液,坐在床缘边擦着,边陪我看电视。
样的沉默,没有交谈。
说实在,电视节目的内容到底在做些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我只是眼睛盯着萤幕,感觉身旁的慧姊身上散发出热气,和乳液的香气。
这样坐了会儿,我鼓起勇气转过头,看着慧姊,她还在涂涂抹抹。
她察觉我的视线,也看着我,眼神有点疑惑,似乎又隐隐透着点期待。
她手上的动作暂停了,於是,我们对看。
可能只有五秒,或许更短。
我的本能告诉我,是时候了。
我的左手抚上她的背,顺着背脊往上埋入头发中,没有内衣的触感。
当我的手掌滑过慧姊白皙的脖子时,我感觉她的身体轻轻颤了下。
我的右手捧起了她的脸,深深吻。
我们还是没有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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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百个女人,那就有百种吻。
慧姊的吻,很温暖,很诚恳。她的嘴唇很挺翘,触感细緻.
我们不常聊到感情,不知道慧姊在之前有过什么样的遭遇,经历了什么事,
她的吻总又夹杂点沧桑。
印象中,我们吻了很久。
依依不舍的,我们分开,在鼻尖仅仅距离三公分的状态下,我们对看。
“想很久了吼,坏~人~”她俏皮的说。
“你好美”
我又次吻上她,双手往下滑入她t恤的下摆,
左手顺着她光滑的背脊重新回到粉嫩的后颈,右手则不客气地覆上了左乳,盈盈握。
边吻着,我轻轻搓揉着慧姊的rǔ_fáng,感觉坚挺的rǔ_tóu在掌心摩擦。
慧姊的开始吻变得急躁,我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