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自芙蕖失踪至今已经整整七日,不管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眼下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我见高无庸面有急色,赶忙迎上去问道,“什么事”
高无庸来在近前,拭汗道,“皇上请娘娘快去养心殿一趟、”
闻声我自心中明白该来的总算来了,这样也好,再也不用我们提心吊胆揣测别人的心意了。
我自提步要走,谁知高无庸竟拦住我又道,“娘娘,以静亲王为首的大臣都等着看娘娘笑话呢,皇上说了今儿要委屈娘娘了,所以娘娘您心里要有个准备才是。”
不知胤禛要怎么处置我?既然让高无庸打了招呼,想来事情很严重。
我自心中有了些底气,方跟着高无庸出了西暖阁。
踏出西暖阁,骄阳似火烤的人有些睁不开眼,踏进养心殿,一抹清凉袭来,而殿内站着的跪着的人倒是不少。
为首的有张廷玉,鄂尔泰,胤祥,胤禄和胤礼,一旁的还有些言官大都是为此事而来。
我自进了养心殿将这些人扫了一圈,忙的给胤禛行礼,“臣妾参加皇上”
胤禛一脸冷漠,好似腊月里的初雪复又盖上冰霜般让人不敢靠近,我自柔声道,“不知皇上召臣妾所谓何事”
胤禛闻声并未搭话,只是一旁那一身蟒袍圆滚滚的肉将袍子撑得像是以受孕几个月的孕妇,该男子虽然肥胖但是精气神极好,语气不友善道,“有人指责四阿哥为人为臣不忠,为子不孝,竟做出有违人伦之事不知娘娘怎么看?”
闻声我自向他看去,浓密的眉毛,单眼皮,双下巴,好似是习武之人,一身浑厚又粗鲁的气质让人心有不爽,我自道,“既然有人这么说,可有证据拿来?”
那男子见我如此问,那举起手中的画像道,“这个女子娘娘你可认识?”
我自细细看来,那画像上的女子一身旗装花平底鞋,活生生是自己的翻版,我自向胤禛道,“这?这不是臣妾的画像吗?”
那男子闻声冷笑道,“这是从四阿哥府中搜出来的画像,此女子可不是与贵妃娘娘模一样、”
见状我自心中有些疑惑,自向胤禄望去,胤禄见我向他望去,自假装低眉向我证实了眼前这个男子就是静亲王。
我心中有了肯定还未回话,一旁的张廷玉忍不住和静亲王对峙道,“即使如此,贵妃娘娘位居副后对四阿哥向来疼爱,儿子敬重额娘,找画师画副画像有何不妥?”
静亲王见张廷玉出来参合,气哄哄道,“既是对贵妃心存母子之情为何又在画中藏有腌臜之物?”
见状我自假装不知,道,“本宫不明白两位大人在说什么?”
静亲王闻声轻佻的睨我一眼,“不明白?四阿哥有亵渎皇妃之嫌,而贵妃娘娘么?”
闻声我自道,“想必这位就是静王爷吧?”,“静王爷是个坦荡之人,若是有话不妨直说”
静亲王好似对我很不削,撇我一眼自冷哼一声再无二话,见状我自下巴微微起,傲娇有理,挑衅道,“在这养心殿里,除了皇上能说的上话的有怡亲王,张大人!不想静亲王也有这个权利?”
“不过既然王爷要说,也不妨说个明白,何苦语出一半藏一半让人捉摸不透?”
静亲王见我语气中大有讽刺,怒瞪我道,“你?”
闻声我自不看他,一旁的张廷玉和胤祥等人也不说话,见状我向胤禛道,“皇上,既然各位大臣都在,还请允许臣妾说两句。”
胤禛闻声不语,冷漠的样子有些让人招架不住,只听一旁的静亲王开口道,“娘娘还有什么好说的?”
“四阿哥年纪轻轻,遇事不殊,若无人教唆他又岂会犯错?”
“依臣看,四阿哥所犯lún_lǐ之罪,皆有贵妃挑起”
闻声我自理直气壮道,“王爷既然敢说,为何不敢直说?”,“王爷不就是想说是本宫**的四阿哥吗?”
静亲王闻言怒瞪我而来,我刚想在去反驳,只听砰的一声胤禛一掌拍在案几上,低吼道,“够了”
见龙颜大怒,养心殿里的一行人呼啦啦跪倒一大片,只听龙椅上的胤禛冷声道,“朕尚为亲王时,皇考,日日将其带在身边,朕登基之后,为择师一事更是破费心思,朕和皇考的心思人尽皆知”
“如今四阿哥以长大成人,为人不忠不孝,实乃朕之痛心”
“为慰藉皇考在天之灵,朕心意已决、”
话至此处低眉向我看来,又道,“贵妃乌拉那拉氏,为人嚣张跋扈,对朕不恭,养心殿内强词夺理,往日朕念及幼子年幼不予一般见识。“
“而今日,四阿哥自幼养于掖庭,圣祖皇考在世时中宫嫔妃齐全,四阿哥养于宫内未曾有过丝毫流言溢出,而今看来,此事也未是捕风捉影。”
“即日起,将贵妃乌拉那拉氏禁足坤宁宫内,由皇后亲自看管,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前往探望”,“一概求情者皆以乱党处之、”
一句一概求情者皆以乱党处之,使养心殿刚想躁动为我求情胤禄与胤礼一时也不敢妄动。
见状闻声我自哀求道,“皇上臣妾冤枉”,“皇上”
胤禛见我跪地哀求,自不理会为这些怒斥愣在一旁的高无庸道,“还不带下去、”
高无庸闻声丧胆,一个机灵赶忙去拉扯跪在地上的我,我自跪地哭道,“皇上当真如此薄情,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胤禛闻声一脸不耐,“带下去,不要让朕在看见她。”
我自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