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霹雳啊!接下来的是我瞪着眼睛。
那一晚,我们俩谁都没再多说,谁也都没有再碰谁,只是,谁也都没有睡踏实。
时间转眼到了八月,妻子的产假快到期了,我们把孩子送到父母那里,因为妻子工作很忙,以后需要父母白天照料,这样可以先让孩子适应一下,妻子也好在家里备课。
那一个多月里,我依旧是早晨七点半离开家上班,晚上六点半到家,妻子为我准备好可口的饭菜,在家替我打点好一切,当然也会偷偷的看我的电影。
偶尔我会有事找妻子,可是她的手机关机,打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倒也不是什么急事,晚上回家问妻子,她说是出去买菜或者逛街,忘了带手机了。
妻子的粗心大意也是由来已久的,我这人也是那种比较大大咧咧的人,所以也就没有多想。
开学前的最后一个周五,妻子那天要返校开会,可能是由于很久没有上班的缘故吧,妻子起得很早,精心打扮了一番,而且穿上一身浅色的职业装、性感的连裤袜、五公分的小高跟,很有老师的范儿。
我开车把她送到学校,看她走进校园。
我清晰的记得,那天就好像要下雨却是下不来的样子,就像男人得了前列腺病一样,出奇的闷热。
中午快十一点了,单位也没什么事情,我就打电话给妻子想送她她回家,可是手机又是关机,我以为她在开会,就直接去学校接她,可是传达室的保安说,老师们都散会了,亲眼看我妻子离开学校有一会儿,按说差不多到家了吧!于是我又给妻子打手机,还是关机,打家里的电话,没人接听,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
我直接回到家,心情非常差,一个人躲在书房,虽然很热,但是连空调都忘了开。
大约三、四点吧,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仿佛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听见妻子一边换鞋,一边打着手机,声音不是很大,嘟嘟囔囔的不停地说是,还听到她说:老公快回来了,要准备做饭了,先不聊了。
我悄悄的走到客厅,看到她神色慌张的拿着手机,我心里已经很明白了,所有的预料都是真的了。
我说:你是不是要把通话记录删掉啊?啊!妻子突然看到我站在那里,神情更为紧张了,手机都差不多要掉了下来,我……妻子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此时,我倒是有种谜底揭开的感觉,心里反倒踏实了,我转身坐在沙发上,心平气和的说:你自己解释一下吧!妻子快步走了过来,半跪在我的面前: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想告诉你的,但是……但是什么?我语气加重道:你在外面有人了呗!嗯,我知道我错了。
妻子哀求道:求你不要告诉家人,我再也不跟他联系了。
那好,你自己说说吧,你们认识多久了?一个多月了。
见过几次了?今天是第三次。
愤怒啊,竟然已经跟那个男人搞过两次了,我居然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我厉声说:第三次?是的,我发誓,今天真的是第三次。
泪水在妻子的眼眶里打转,她望着我,我能感觉出她没有撒谎,或者说,妻子对我还不会撒谎。
他是干什么的,多大?他是个大学的老师,好像四十左右吧,妻子咬了咬牙,吞吞吐吐地说了几个让我震惊的字:他是个s。
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男人是个s,那我的妻子岂不是跟我一样,也是一个喜欢受虐的m吗?我简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但是我现在不能愤怒,或者说压抑在心底的那个绿帽情结慢慢浮出水面,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个事实,可是,此时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
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妻子,我发现她早晨穿走的那双性感肉丝不见了,于是问道:你的丝袜呢?-丝袜?妻子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句,我看出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她咬了咬嘴唇:丝袜在我的下面……下面?我冷不丁的也重复了一句,因为当时,我真的没意识到下面指的就是妻子的yīn_dào。
但妻子可能以为我是故意这么问她,于是站了起来,分开双腿,掀起裙子。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双丝袜的两根腿的部份,分别塞进了妻子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仅有脚掌那一截留在外面。
说实话,我现在记不得当时说的什么了,只是让妻子去洗澡,赶快去洗澡,把自己洗干净。
接下来,就是听到卫生间里哗哗的淋浴声。
那个时候,我是很矛盾的,一个是出于男人的尊严,一个来自于绿帽的诱惑。
我心里极为复杂,我必须要在两者中作一个选择,而我的时间也很短暂,我一定得在妻子洗完澡前作出这个决定。
妻子穿着浴袍出来了,还是神情紧张,甚至不知道双手该放在哪儿。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完全清醒了,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袜子呢?袜子?妻子定了定神: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去拿来。
妻子转身去卫生间拿出那双布满污秽的袜子,已经被浸泡得几乎透明。
塞到你的嘴里去!我命令道。
什么?妻子仿佛没有听清楚我的话,或者是,她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命令她。
你没听懂吗?我冷冷地说道:难道这些东西你会觉得脏吗?是。
妻子已经完全顺从我的命令了,她缓缓地张开嘴巴,那个让我曾经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