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的嘴角大张,流下异常粘稠的口水,锋利的牙齿上还挂着一小块碎肉!渴望食物的双手不停的挥舞,却因为被控制住而得不到满足。喉咙焦急的对食物发出‘赫赫’的低吼……
陆景王直接把油壶丢给后面追上来的牧涵和林子乐,矫健的身躯像只猎豹一样冲了上去!
一个后旋踢,丧尸的脑袋就成了九十度歪曲,干净利落的秒杀!他伸手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蠢女人扯到身边,鹰眸里尽是阴沉:“找死?”
“抱歉。”明显被对方的霸气震慑到的人心肝猛颤,可脸上却是一片平静愣是没露出半点情绪。
“跟上。”陆景王瞪了她一眼,转身朝他的爱车走去。
被训了一顿的裴涩琪面无表情的跟在陆景王的身后,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幸灾乐祸的林子乐,还有面露担心的牧涵,打开车门,全当没看见的乖乖上车。
“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坐在前面的林子乐没心没肺的数落。
“脚腕好了,嘴开始贱了?”裴涩琪双手抱胸,很女王的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嘴角勾出让人火冒三丈的讽笑:“刚才有人一瘸一拐的出去我还以为到了南极洲呢?”
“死女人你说老子是企鹅!”
“瘸子。”
“你叫谁?”
“谁回答我就叫谁。”
“臭女人。”
“牧涵我要吃肉。”裴涩琪扭头问正在偷笑的牧涵要肉吃,牛肉干吃完了。
牧涵笑着又拿出一包牛肉干来,这些食物本来是要存放在家里的趸货,现在,倒是发挥最大的用处了。
毫不客气的接过来,打开袋子拿出一块就往牧涵嘴里塞,然后再给开车的陆景王塞,最后拿出一块划过林子乐的面前,张口咬下:“好吃。”
哼,炸毛吧,骚年!
“裴、涩、琪!”他似乎跟这女人不对盘,总会莫名其妙的吵起来。
“咬字发音还算正确,不知道你普通话几级?”蔑了他一眼,继续吃,边吃还边问牧涵要酸奶。
“子乐。”一直很少说话的陆景王终于发话了,本来还想还击的林子乐冷哼一声坐好,不再理会。
“你们猜猜裴涩琪的职业是什么?”牧涵文雅的笑着,只是嘴里叼着巧克力棒让他多了分痞气。
“死宅。”林子乐第一个发话表示观点,陆景王抬眼从后视镜里看了下后排的两人,然后继续专心开车。
“牧涵,或许有人需要科普一下什么叫做职业。”咬着吸管,道:“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以后给你们打八折。”
“……我想,我不太需要?”牧涵很委婉的拒绝。
“人生无常,总有意外。放心吧,就算你脑壳飞离,脑浆迸裂,眼珠子被人打进嘴巴里我也能把你画的美美的。”裴涩琪说话也不松开吸管,话音有点模糊但不影响听觉。
三人默。
还有,妹纸,你重口了。
牧涵无奈的挠了挠鼻翼,他长得很容易发生意外吗?眼珠子被人打进嘴巴里的这种说法还是头一次听见。
“入殓师?”陆景王不咸不淡的说道。
“……嗯。”
“很值得尊敬的职业。”没想到冷冰冰的陆景王竟然会这么说,裴涩琪愣了一下后,才放下酸奶,淡淡的应了声:“谢谢。”
牧涵摸了摸她的发顶,凉凉的发丝特别的柔软。他发现,这样认真的说着谢谢的她,很可爱。
——
在车行驶了几个小时后,已经临近傍晚。郊区的小村落零零散散的散布着几座不错的私人楼房,陆景王一行人打算在这里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再出发。
把车停放在一栋独立的私人楼房前,屋内亮起的灯光说明有人!
陆景王让裴涩琪他们在车边等待,他自己则是轻巧的翻过围墙,象征性的敲了敲并没有关紧的大门。
“救、救命……!”被丧尸吓得瘫软在地的女人哭花了脸,精致的妆容让她变得格外狰狞!绿色的紧身短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白嫩的胸脯也随着呼吸轻轻的颤抖,这一点足够让男人喉头生紧。
而陆景王可不是一般男人,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不断有拍打声传出的房门。
“里面有几只?”手握军刀,冷酷的外貌让女人害怕的抖了抖,她颤颤抖抖的说:“是、是我爸爸和、和妈妈。”
陆景王眯起眼睛,这个女人没有做出觉悟。
回避他的话就代表她不愿意伤害被关在房内的丧尸,而他断定把丧尸关在房内的人不是她,那么,就是有同伙了?
抽出军刀,黑亮的刀身有种不可忽视的煞气:“人呢?”
“什、什么?”女人害怕的向后仰了仰脖子,惊恐的看着在灯光下如黑暗杀神的冷面男人。
房门口有散落的鸡毛,干涸和未干涸的血渍参杂在一起以及这女人给他的奇怪感觉,让他不得不怀疑她有同伙——一同蓄养丧尸的同伙!
“放、放开她!”
果然。
陆景王侧目,拿着手枪的瘦弱男人一脸苍白,深凹的眼睛里有着随时会崩溃的恐惧——此人不足为惧。
收起军刀,问:“你是谁。”
“你、你又是谁?”
“g省陆景王。你呢。”平淡和缓的音调让人不自觉的卸下防备,就连一直装哭的女人都停止了抽泣。
“肖、肖天……”
“很好。”
“好的话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一把军刀。”悄悄的来到肖天身后的裴涩琪直接一个手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