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直接用符纸丢是行不通了,它直接将能够威胁到它的符纸全用身体挡了下来,能行的通的应该只有近身去攻击它了,只能在它反击我的时候露出胸口那张脸的时候,我才有机会。
我往前冲了几步,便踏起了七星步,在第七步落地的时候恰巧站在了它的面前,它似乎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低着脑袋一下下的缝着玩偶的嘴巴。
我本想直接朝它胸口的那张脸上踢去的,不过脚下被一快瓦砾给咯了一下,然后直直的踢到了它的右胳膊上。
刺啦一声响起,刚刚将嘴巴缝合了一半的玩偶,嘴上的皮肤瞬间被撕破了。不过好在没有鲜血喷出来。
也就直说这一下,在阴差阳错之下竟然打了个正着,原本只是想踹它一脚的,结果将玩偶嘴巴处的皮肤给撕破了。
于此同时那个嬉笑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按理说听到这种惨叫声的人都会头皮发麻的,但我却有些微微的兴奋,因为我知道我将它给弄伤了。
它似乎放弃了继续缝合,当然了,这是肯定的了,嘴巴处的皮肤几乎都给扯掉了,肯定缝不起来了。
它一边惨叫着一边朝我冲了过来,它愤怒了!原本就很快的速度再一次提升了不少,我感觉自己已经躲不开了,就在我愣神的一瞬间,它用肩膀撞在了我的胸口上,我闷哼一声翻着跟头倒在了地上。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晕厥过去,我知道,如果昏过去就意味着死亡,因为它真的怒了。
还没等我爬起身子,它便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把将我举了起来,接着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我现在甚至连摸张五雷符出来的时间都没有了,我现在就像一个沙包一样被它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深深呼了口气,闭上了眼睛,这倒不是说我放弃了,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而是我将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到了嘴巴上,我在念法咒,我想用法咒来攻击它,哪怕只能换来短暂的喘息时间,那样的话我还可以继续想想对策,毕竟这东西确实有些变态。
只是知道了它的缺点,但并不能非常有效的伤害到它。
“都天雷公,呼云震风,青雷白气,俺勾底萝那,肺气入肝,金剋木。洞按九宫。赤雷黑气,刀底利那,肾气入心,水剋火。上游上穹。白雷赤气,云风俱那,心气入肺,火剋金。下游玄酆。黑雷黄气,舍苏鲁那,脾气入肾,土剋水。太极元冲。黄雷青气,昙迦青那,肝气入肝,木剋土。徧满虚空。周天火界,炎赫威风。与神混合,与气俱通。角箕斗轸,张翼急衝。何神不伏,何鬼不从。逆吾者死,从吾者丰。北灵黑历,九丑紫童。风伯雨师,驱雷饮风。雷火到处,万鬼灭踪。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猛然间我睁开了眼睛,我感觉自己的体内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我感觉此刻随手便可破开千斤巨石……
就在这一瞬间,天空乌云密布,一道道天雷犹如在耳边炸响,似乎这些东西的出现都是在为我呐喊助威。紧接着一阵飓风吹起,将我的衣服刮的嗖嗖作响,约莫半分钟之后,盆泼般的大雨倾泻而下。
我再一次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不过一瞬间我便爬了起来,我感觉地面好像变成了海绵,异常的柔软。
我一个跨步便到了那尸体的面前,这一个跨步差不多将近三米远,我提起拳头,用力的打在了尸体的脸上,它脑袋一歪直接一头栽到了地上。
我异常惊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明白这个法咒的威力为何如此巨大,难不成是雷公看不下去直接附在了我的体内?不对,如果真是被附身的话,我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肉身的。
那尸体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似乎对于现在的我有些惧怕,它一个转身便再次朝着瓦房废墟的尽头跑去。
喀嚓……一条巨大的闪电劈在了它的脚上,在地上劈出了一个两米左右的大坑,那尸体脚下一滑一头栽了进去。
我不紧不慢的朝着它走了过去,因为我知道似乎有什么东西限制了它的自由,也就是说,它想跑已经不可能了。
我伸出左手抓住了那尸体的脖子,一把将它从坑中提了出来,然后又伸出右手,朝着它的脸上一下下的砸着,它脸上那诡异的笑容也消失了,就像它胸前那个玩偶的笑容一样。并不是说这个尸体笑不出来了,而是牙齿几乎被我打掉光了。
它的鼻梁也软软的塌在一旁,看起来有些诡异,不过我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拳头,依然一下下机械的砸着。
一会工夫,它的脑袋已经变了形,我看着那变了形的脑袋觉得异常厌恶,用力将它摔到了地上。
当我想继续拉着它的腿摔打它的时候,竟然发现突然拽不动了,刚才那爆炸性的力量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紧接着便是一种深深的脱力感,我感觉胳膊变的像根面条,快要抬不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种爆炸性的力量难道还有时间限制不成?似乎从拥有哪种力量到现在的脱力感也就过了一分钟左右啊。这算怎么个事?
我丢开了那尸体的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尸体的腿弹腾了几下之后,竟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这倒是让我有些始料未及,我还以为它已经被我消灭掉了呢。
它的脑袋已经废了,软软的搭在一边,不过它胸口的那个玩偶脑袋还没有废掉,我从它的眼中看到了仇恨,而且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
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