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节比性命重要,以死明志亦比苟且偷生更重要。”
“明志为甚么要去死?死了就能够证清白吗?!”
“是。”
一旁的叶子祯忽然起身跑了出去,而许稷已经红了眼,她撑着酸胀的眼皮,将一口气生生闷了回去。
她起了身,声音冷透:“下官告辞。”
她干净利落地退出了堂屋,行在灯笼遍布的走廊里,朔风吹得人脸生疼。叶子祯的匆促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她眼皮忽然耷拉下来,眼泪倏忽滚落,无休无止。
她不知怎么走到了门口,又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偶有过往行人好奇看她,却无人驻足。
马蹄声逼近,又戛然而止,有人下得马来,大步走过去将她按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