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一部琴声悠扬第三十四集马秀琴的心黑灯瞎火躺在炕上,岔开双腿的意思基本上就等于在呼唤自个儿的男人,让他来肏。
然而在某些较为特殊的环境下,比如说和公爹在一起时,岔开双腿意味着什么马秀琴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像这种事儿她做的次数简直数也数不清了,或西场菜园子里,或厢房或睡觉屋,甚至连三角坑的水池子里都曾留下过她和赵永安交媾的痕迹。
四年的时间,她一次次沉沦在公爹的胯下,从最初的羞臊推诿到慢慢麻木,再到如今的被动顺从,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任由赵永安尽情肆意奸淫,早就是委曲求全成了习惯。
马秀琴承认自个儿生理上的性欲得到了满足,但内心里的彷徨和不安却始终也没法让她平静,没法让她心里得到舒缓。
她不知道自个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或许这就是命,人是不可能跟自个儿的命斗的,而她命里也从来都是让别人斗,让别人整的。
嫁入赵家,过了十年安稳的日子,马秀琴觉得这样很好,而且打心眼里她是非常敬重赵永安的,那种敬重或许更应该叫做敬畏。
经无限放大,给强行爬过之后又一度掩盖了她心里的厌恶,她承认公爹很猛,也承认自个儿屈服于他,但是,如果要马秀琴选择的话,她是绝不会选择跟公爹做那种事儿的,因为她懂得廉耻,知道做那种事儿太羞臊人,却又在赵永安一次次强行索取时无奈地告诉自个儿:家丑不可外扬,我已经给他搞了身子,就再答应他一次吧!就这样,在自我欺骗和暗示之下马秀琴由最初时的被迫忍之到后来的被动从之,心理上来来回回反复变换着,就这样,和公爹之间的luàn_lún持续了好多年,直到近日丑事被杨书香撞见。
马秀琴到底是个慢性子人,在这件事儿上,除了羞耻下的难以启齿,事发后她的心里倒不似公爹那样着急,她也曾给柴灵秀打过电话,可终归是在赵永安反复催促下去做的,道理很简单,因为她相信杨书香了解杨书香,知道孩子不是那种乱嚼舌头根子的人,所以就有了一份说不出的信任感,把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再度联系到了一起,无形中又增进了她们彼此间的信任。
当这种信任在情感中经由厚积薄发一点点凸显出来之后,相比之下,尤其马秀琴一次次看到杨书香和柴灵秀这对母子间的亲昵,一次次见识到儿子对自个儿的冷漠,心里倾向于赵焕章那边的砝码便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弱,以至于她对儿子不再报有半点期望,整个人的情感也在不知不觉中转移到杨书香的身上。
前天晚上,马秀琴在给公爹洗脚时,她遭到赵永安的公然调戏。
马秀琴不知道公爹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但问题不在这,在于她本身遇到这样问题时的态度,无处躲藏之下尽管西屋有老爷们,马秀琴也是既不敢声张,又不敢违逆公爹赵永安的要求。
恰恰就在这个无比尴尬难以启齿的时候,杨书香出现了,保护在她的身前。
那一刻,马秀琴的心理又发生了变化。
她觉得那本应是儿子主动保护母亲该来做的事情,却变成了杨书香出头替儿子做了,让原本精神上无依靠的马秀琴心里瞬间得到了慰藉,于是就在心里生出一股极其渴望的念头,幻想着儿子也能挺身而出来保护自个儿。
但她知道,那纯属妄想。
于是马秀琴便在堂屋里情不自禁地搂住了杨书香,意识里想得更多的是给予,顺其自然之下,她也给杨书香搂住了身子,随之给他摸了下体,把那份情架转过去。
给杨书香摸到了私处,马秀琴心灵震颤无以复加,虽当时未明确表态答应,实则马秀琴的心里已然认可了杨书香,把他当做了己个儿的儿子。
对马秀琴来说,她早就感受到了杨书香心里的那份炽热,确切地说,早前在她给杨书香撩开背心吃咂儿时就隐隐然发觉这股异变,但她心里始终顾虑重重,生怕孩子瞧不起自个儿,认为自个儿这个当长辈的不要脸,下作。
身为一个传统女性且只有小学文化水平的女人,打死她马秀琴也没有胆量去勾引杨书香,其中的原因所在不光是因为她和柴灵秀的娘家同在陆家营,还有另外一些别的原因,比如说马秀琴的婚姻是柴灵秀牵线搭桥联系起来的,比如说老爷们和杨伟之间的把兄弟关系,比如说杨书香懂事。
尽管认可,但真要是让马秀琴去做,她又茫然一片,纠结着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身体里如同碳烧,眼前更是一片飞花,马秀琴感觉自个儿的身体被人猛地托了起来,潜意识告诉马秀琴,那快乐窒息般的感觉是杨书香带给自个儿的,她喉咙里连续发出欢快愉悦的声音迎合着杨书香,随之心也跟着飘飘悠悠飞上了半空:香儿他在黏着我...喜悦之情充斥于心,很快就把马秀琴心头的那份愧对老爷们的念头打散,转接而来给那新进弥补情感的母子情所取代。
继而,又在马秀琴的脑子里勾勒出一个令她感到极为羞臊又极其疯狂的画面:自个儿劈腿躺在大床上,被一个强壮的少年砸来砸去。
尤想到两个人的所作所为,马秀琴禁不住把那脑子里的想法喊叫出来:啊~香儿在肏我啊~飞流直下的冲击让马秀琴情欲绽放在那种眩晕般的快感之中分不清方向,这股不似母子又仿佛有一些雏形的禁忌让她只恍惚意识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