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参加不了天下第一大会!”剑远眼中杀气骇人,咬牙说道。[就爱读书]
“二哥的意思是……”二长老的眼底略有喜色,面上却是显出几分迟疑来。
“这件事,我自会处理。”剑远立刻说道,稍微顿了一顿,又压低了声音问道,“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你可办好了?”
二长老立刻便点头道,“都办好了,只等着这一次天下第一大会结束,便可立即施行。”
剑远叹了口气,眉头稍微皱了皱,有些无奈的说道,“嗯,无尘那小子心高气傲,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希望他不要怪我才好。”
二长老僵硬的勾了勾嘴角,小声劝慰道,“放心吧,二哥,无尘那么懂事,一定能够理解二哥的苦心。”
“哎……”说到底,剑无尘还是他剑远的亲身骨肉啊!即便两人不那么亲近,也非旁人所能比,这一次,他也是狠下心才做了那样的决定,希望等无尘知道的时候,真的能够明白他的苦心罢!
突然,两人身边不远处传出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剑远立刻便屏气凝神,提起气劲,扬声问道,“出来,什么人?”
那人顾不得行礼,立刻便高声禀报道,“禀大人,是有人闯庄,被关在了大阵中。”
剑远一见来人乃是庄中白衣弟子,而且是个熟面孔,这才放下警惕,冷哼道,“哼!居然有人闯阵,给老夫抓活的!”
那白衣弟子立刻便说道,“是,大人,阵外的各处都已经准备妥当,只等几位长老运转大阵,将那人逼出来了。”
朝着二长老使了个眼色,剑远转过身来,朝着那白衣弟子走了几步,扬声道,“好!老夫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这等时候擅闯我天下第一庄!”
说着,便示意那白衣弟子指路,自己跟在后面。二长老见此立刻便转身离开,仿若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院外不时的杂乱脚步声让本来就没有安寝的凤青岚皱紧了眉头,不情不愿的从大床上爬起来,凤青岚朝着门外扬声问道,“圣诀,外面何事吵闹?”
静静坐在房顶的圣诀闻声立刻翻身落下,以一贯精简的风格回道,“有人闯阵。”
“闯阵?”凤青岚声音微扬,脑海中立刻便闪过一个人影。
该不会是他罢?
却说此刻,天下第一大阵中,一身黑衣的笑影正对着面前的大雾愁眉不展,低声嘀咕道,“主子,这不愧是天下第一阵,果然名不虚传。”
“的确,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精妙的阵法。若是将此阵法安置在边疆,想必边疆便无战事了。”一身黑金蟒袍的敖炎烈轻轻点头,语气调侃中略显沉重,抓着软剑的手半点都不放松,“不过……即便是刀山火海,本王也要闯上一闯!”
跟在两人身后的千城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敖炎烈,生怕自己一眨眼,前面的人就被大雾掩住了,那样的话,以他的本事,怕是这辈子也走不出去了。
犹豫了一下,千城小心的开口道,“主子……其实……木城主所言之人也未必是王妃,大可以从长计议,我们如此做,实在是太冒险了。”
“是她,或者不是她,找.txt/ 便知。”敖炎烈沉声说道,接着回头瞥了千城一眼,又道,“何况,别忘了,以姜柔儿的性格,能让她称为主子的公子,这天下间,可就那么一个。小心!”
说着,敖炎烈便挥动手中软剑,将一株幻化成植物的野兽一刀斩断。
被敖炎烈从兽嘴中救下来的千城低头,对着脚下的血肉咬咬牙,对刚刚的危险任是有些心有余悸,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叹道,“主子,这大阵实在是变幻莫测,这狮子都能变成花了!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们何不表明身份?难道,天下第一庄的人会不给主子面子么?”
敖炎烈皱了皱眉,回身瞥了一脸菜色的千城一眼,淡淡的丢下一句话来,“千城,你实在是太吵了,早知道,就该把你丢在城主府。”
闻言,一旁执剑的笑影立刻便凑过来,扬声说道,“看来,千城是不想见到柔儿姑娘了。”
一听笑影这句话,再想想之前打探到的消息,联合木城主的话一想,千城立刻便闭紧了嘴巴,“主子,我这就闭嘴!”
又走了几步远,四周的浓雾突然全部散开,在几人的面前显出一大片空旷的草地来,笑影见此立刻便提议道,“主子,这阵法着实有些古怪,现下那大雾终于散开了,不若,我们分开破阵罢?也多些出去的可能。”
敖炎烈立刻摇头,小声提醒道,“不可,这阵法既然变幻莫测,便必然有幻阵存在,若是我们分开了,被幻阵迷惑,自相残杀的话,本王可不会手下留情。”
一听敖炎烈此言,笑影和千城立刻便下意识的朝着敖炎烈的手中软剑望去,那剑上虽然没有留下血迹,但这一路上,敖炎烈用这把剑斩杀了多少危险,他们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一想到要面对这把剑……笑影和千城立刻一齐缩了缩脖子,齐声道,“呃……我看,那还是算了罢,哈……”
就在几人说话的功夫,本来四周的空旷之色又是一变,铺满了石子的路上突然又是一阵浓雾涌起,在转瞬之间便遮住了几人的所有视线。
刚刚还提议分开走的笑影立刻便竖起汗毛,捏紧手中利剑,朝着敖炎烈的方向靠近了些。
敖炎烈皱起眉头来,他总觉得似乎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而这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