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已经败‘露’,沈贵嫔终于再也扛不住大呼冤枉。..shuhahА 。
“胡说八道,太后好端端的,怎么会托你购买毒兰粉?难道她要自己毒死自己吗?”闻言,君‘玉’砜心里已经渐渐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但他的样子,看起来就是显然不信的一脸质疑。
沈贵嫔看着皇帝的脸‘色’,陷入到了绝望当中。她这些年在皇帝身边并不得宠,只是因为是元太后母族的‘女’子,跟皇帝有着一层亲戚关系,所以君‘玉’砜才容她在宫里保持着这么一份体面。
而沈贵嫔的‘性’格,却是凡事也不肯落于人后。所以,她诸多钻营,其实还是想要出人头地。
但事到如今,采买太监已经将她供了出来,不能再砌词狡辩,否则更容易招人怀疑,反而坐实了她谋害太后和皇嗣的罪名,倒不如从实道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沈贵嫔想着,便低声将事情经过道来:“事情是这样的,臣妾久居青兰宫,冷落寂寥,心中不甘,就想攀附太后,或许能有个好的前程。可是,太后她老人家荣宠昌盛,哪里能够看得入眼臣妾这种人物,就算臣妾想要投成,太后也不会理会。后来,纳兰太后跟定王妃……”
说到这里,沈贵嫔悄悄地看了眼子初,这才继续道。
“臣妾见太后对定王妃这个媳‘妇’十分不满,定王妃对太后也并不加以颜‘色’。就趁着有一次来懿和宫请安的时候,对太后说起,说在‘玉’兰宫里,有定王护着定王妃,不如将她‘诱’来懿和宫栽赃陷害。那时候,太后就对臣妾留了意,说日后有机会,可以让臣妾过来这边多走动走动。后来,慧太妃有了身孕之后,太后便宣了臣妾过来这边说话。臣妾见太后十分生气,便给太后出主意说,让她假装跟定王妃要好,还恩赏慧太妃,最好‘弄’得人尽皆知,等到别人都相信她对定王妃和慧太妃没有敌意的时候,就想办法央求定王妃为她做菜,之后再在残菜里做手脚,随后纳兰太后再服下算好分量,会让脉象中出现中毒迹象,却又不会致命的毒‘药’,紧接着就闹将起来,说定王妃在饭菜中下毒,意图谋害太后以及龙裔。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全,只要太后这边安排得当,慧太妃腹中的孩子没了,太后也中毒了,定王妃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脱罪,就能让她以后也不能再像现在这样风光了!”
此言一出,太上皇和张皇后的面‘色’同时剧变)
“太后听了臣妾的主意,十分喜悦,当场就赏给臣妾许多物件,又承诺事成之后,会将臣妾的宫殿迁到明安宫,对臣妾多加照应。但后宫对‘药’材监管极为严格,根本‘弄’不到毒‘药’,太后虽然尊贵,但也不能随意遣人出宫。臣妾为了讨好太后,就说认识一个采买太监,能够出宫购得毒兰粉,以此来陷害定王妃!”
说到这里,沈贵嫔猛然抬头,眼眸中充满了恳求和畏惧,嘶声道,“皇上,臣妾真的只是奉太后之名购买毒兰粉,想要帮太后陷害定王妃而已。这只是一场苦‘肉’计,臣妾真的没有毒害太后,更没有谋害慧太妃腹中的孩子。再说,臣妾求的是富贵,害死了太后对臣妾又有什么好处?还请皇上明鉴!”
说着,俯下身去,不住地磕头,额头很快泛起了青肿。
张皇后见沈贵嫔这么不中用,居然三下五除二就全部招供了,不由气的咬牙切齿。不过,她可没打算这么快就放过子初,很快,她就找到了沈贵嫔话里的漏‘洞’,厉声道:“沈贵嫔,你可知你此刻所言,将来都是要由吏部收录在案的?且不说你的供词毫无人证,就说你所言的你没有参与谋害慧太妃的孩子这件事,本宫就觉得,你这是在推诿罪责!你说,若你没有将毒兰粉放在慧太妃的菜肴中让她食用,那么慧太妃的胎儿又是怎么没的?还有,母后她如今已经薨逝了,你就索‘性’将全部罪责都推到她身上,你可知......这是大逆不道之罪,这是要株连九族的!”
被张皇后这么一吓,沈贵嫔又是瞠目结舌了。子初知道,论智商和反应力,后宫嫔妃们加在一块,也没法跟张皇后相提并论。但如今沈贵嫔可是已经打开了一个缺口,那么,她何不帮她一把呢?
“皇后娘娘稍安勿躁,我这里倒有一法,或许可以验证沈贵嫔所言是真是假。”
君‘玉’砜闻言,立即道:“讲!”
“根据采买太监和沈贵嫔所言,这毒兰粉是由采买太监购得,将部分‘交’由沈贵嫔,剩下的犹自留在采买太监手中。那么,采买太监必然清楚,沈贵嫔拿走的毒兰粉的分量。”
宋子初分析着,娓娓道来,“‘药’粉加入残菜后,母后当然不可能再用,也就说残菜中毒兰粉的分量并没有丝毫改变,如今太医在此,由太医检验清楚残菜中毒兰粉的分量,再与采买太监‘交’由沈贵嫔的毒兰粉分量相比较,便可知道余下由母后服食的毒兰粉分量,若是分量不足致命,便能证明沈贵嫔所言无误。”
从宋子初的话中听到了一线生机,沈贵嫔忙挣扎着道:“皇上,臣妾从采买太监那里拿到毒兰粉,只是为了帮太后陷害定王妃,并没有想过要害人‘性’命,此毒‘药’一共买了约九钱。按照臣妾和太后的商议,应该是八钱半放入菜肴之中,纳兰太后服食半钱的分量。太医应该知道毒兰的‘药’‘性’,只服食半钱的话,会有中毒的迹象,但只要就医及时,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