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烟可能没有想到的是,佛山君很干脆领着鄢玲珑离开了,并且离开的时候不见着鄢玲珑任何的哭闹,安安静静沿着碧波湖离\|j|d|x|s||
等着他们离开以后,碧波湖里头传来了鱼童打鱼的歌声,歌声嘹亮万分,整个碧波湖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的,望天君相当惬意坐在碧波湖的湖心亭里头。
瞧着湖水涟漪淡淡,一圈一圈回旋离开,只觉得心情是万分美好的,玉生烟抬着眼皮子,杏仁眼稍微剪影灼灼,“你好像很高兴的?”
“恩,本君不否认。”
“那说出来我们一起高兴高兴?”语气万分的愉快,山泉叮咚作响,好听得心都跟着碎了,不过玉生烟想了想笑呵呵说道,“这样吧,把你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这样我们两个都开心了不是么?”
明显瞅着望天君殿下的神色闪动,一双眉毛直飞入鬓微微皱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嘴角的弧度不大,但是能够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应该是不错的。
初冬的阳光颇好,斜斜的阳光照进了湖心亭里面,两个人的影子被拉长看上去是非常和谐的,男人俊朗女人漂亮,换做是何时何地都是很好看的画卷的。
“好些日子没有下棋了,我现在还在惦记着你的冰鳞棋子来的]”说完眨巴着杏仁眼,狡黠笑着,咯咯咯,“现下也就是你我二人,也无其他人在的,瞧着这个天气也好,我们下棋。”
“好,本君准了。”
就看着望天君像是变戏法一样凭空变出了一套冰鳞棋子,摆放在桌子上面,氤氲环绕,颗颗棋子透亮晶莹,色泽舒适花纹也是颇为含蓄,“你怎么把他随身带在身上的。”
“以备不时之需。”淡然一句话,说的轻巧,感觉应该随时随地带着冰鳞棋子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诚然,望天君知道这个棋子玉生烟是多么喜欢的,而且这个小姑娘有时候总是丢三落四,总是忘事情,但是呢又喜欢突然起性质,特别是喜好这个冰鳞棋子的。
只有随身带着,才能满足这只猫咪的喜好。
当然,我们的玉生烟是一只猫咪的话,望天君殿下就是一只猫奴,还是一个心甘情愿做猫奴的太子君殿下的。
此刻,阳光正好花花太阳照在两个人的身上,颇为暖洋洋,沏一杯热茶,闲情逸致下着棋子,这个感觉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理解的。
“唔,我觉得这步棋没走对,哈哈哈,我悔过悔过。”边打着哈哈边从棋盘上面拿走一颗棋子,重新落在棋盘上面,“哈哈哈,请请请。”
望天君抬着眼皮子看着她悔棋,瞧着她那个样子那叫一个心安理得,不过他就喜欢这样的玉生烟,不说破继续下着棋,一来一往的,好生惬意。
红八哥站在碧波湖的湖心亭上面瞅着下头,觉得百无聊赖,挨着一处横栏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初冬,人与人还是温情在的。
不过这个温情到了佛山君和鄢玲珑两个人的时候,那便是不复存在。
鄢玲珑坐在椅子上面多少有些忐忑,一般忐忑的人都是不敢坐直了身子说话的,所以,鄢玲珑侧着身子不把视线看向佛山君,就算是她不看着佛山君,佛山君的气场依旧是让她觉得压抑得难受。
此刻佛山君站在她的跟前,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伸手捏着她的脸蛋,蛮力要她看向自己,这么一用力本身已经凝固的伤口有破开,血液潺潺流出来。
血液滴答往下流淌着,鄢玲珑眼里面惊恐万分盯着佛山君看着,瞧着佛山君的眼神,就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你……你弄疼我了……”边说着想要挣脱。
谁知道佛山君捏着她的下巴越发紧实,让她觉得有了一种钻心的疼,甚至呼吸起来都是万分痛苦的,身体便是跟着一颤,“回答本君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不要试图欺骗本君。”话语落下那手劲立刻又重了几分。
在鄢玲珑看来在这么下去肯定是下巴要脱臼的,不免慌张起来,惊恐看着佛山君,何时佛山君变得这般残暴的,语音颤抖着,“我就是听说佛山君要来邛崃沂水,我只是好奇跟着来的。”
“还想骗本君?”眯着眼,手一用力,直接把鄢玲珑从椅子上面摔倒了地上,只听到一声闷响,“啊——”随即就是鄢玲珑的呼喊声音。
头发有些零散,发丝乌黑落在背后,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上,脸部朝着下面,若是不看这张脸看去倒是有几分相似与玉生烟的,佛山君先是微微诧异着,不免皱着眉头。
“是,我是跟着你来的,没错,我知道你是来找玉生烟的,可是佛山君你不要忘了,天居阁才是你的未来,邛崃沂水不是,玉生烟是未来邛崃沂水的帝后,你们没有可能,我只是来阻止你的选择,只是这样。”
侧目,眼尾余光看向身后的佛山君,不免觉得有些讽刺,说话的常态也是有些厉色,这么看来其实有些像是玉生烟严肃的时候。
那眼神那语气,让佛山君一愣。
既然就是因为这个缘由,佛山君挥洒着水袖离开,留下鄢玲珑一个人匍匐在地面来的,“呵呵呵呵。”低声笑着,说不出来的苦涩和嘲讽。
不知道是不是鄢玲珑模仿玉生烟那么出神入化,鄢玲珑说的这一段话既然能够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面,但是脑海深处浮现出来的人影就是玉生烟,而不是鄢玲珑的。
一想到玉生烟是未来的邛崃沂水的帝后,就很烦躁,为什么是帝后,不是天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