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生日快乐
曾眉媚听宁卉冷不丁的这么一说还真吓了一跳,以为宁卉说爱上的那人是她弟——如果是这样,曾眉媚想,这可怎么对得起陆恭同志嘛?
这事儿就真玩大了。
听着宁卉在喃喃般的自言自语,曾眉媚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的问道:「亲,你说的那人,是不是你原来提过的……王总?」
宁卉抬起眼睑,嘴角扬了扬,点了点头没吱声算是做了回答。
「那现在什么情况?」这下曾大侠来劲了,眼里立马就喷出些要透地三尺的x光来!
「也没啥了。」宁卉咬着嘴皮楞了一阵,看曾大侠一副探索欲如此旺盛的事妈样子,便挺了挺胸,长长吐了口气,似乎想把这一阵憋在心中好久的那点块垒释放一下,然后开始讲述起宁煮夫同志淫妻癖那点事的前世今生来。
当然,讲老公那点糗事,是为了讲清楚跟王总那点情事的来龙去脉——面对本来就是拿来吐槽的闺蜜,况且跟眉媚十几年的发小之情加上她本来就知道宁煮夫淫妻癖那点底细,宁卉觉得也没啥顾虑与压力必须要去隐瞒什么——
于是宁卉从王总进公司讲起来,基本上大大小小的情节无一遗漏的都作了交代——自己的战斗英雄情结,跟王总的父女相认,以及宁煮夫因为自己跟王总没戴套爱爱而心生误会导致吵架离家出走被打劫刺伤,甚至连自己让王总在床上重新恢复了雄风这样少儿不宜的火爆桥段也没省略,一股脑讲到今儿下午自己给王总发的那条斩断情丝的短信……
一杯茶的功夫宁卉算是讲完了,一秒钟的时间等宁卉的话音落下,就听见曾大侠的燕啼嗓开始咋呼起来:「啧啧,我说小时候听你说喜欢李向阳,董存瑞,还有那啥,向我开炮那个,哦对了,王成什么的战斗英雄是忽悠着玩的哦,敢情你是玩真的啊,这下好了,还真遇着你的大英雄了,我的姑奶奶,你不要净整出些让我的思维跟不上的事好不好?」
接着曾眉媚将双手握在胸前,闭着眼睛一脸憧憬与陶醉状滴,特抒情的来了句道:「俺咋就没遇到这样的伟男呢?啧啧,还是父女恋啊,好浪漫啊,好刺激哦!」
看着曾眉媚这付作态,宁卉又好气又好笑的,便白了曾事妈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有完没完啊,还挺来劲的哈,叫你来干嘛来了,你还怕事情闹不大是吧?」
「唉!」曾眉媚觉得闹腾够了,才做出一付一脸特感慨样子叹息到,「你说女人这命里,咋都逃不掉一个情字呢?」
别看曾大侠平时没心没肺的挺能咋呼,这要严肃起来正经一把也能整出点如此富有哲理的言语来,这句关于女人,命,与情三者关系的感叹顷刻就让宁卉陷入了沉思。
「这女人吧动起情来,最怕的就是为情所困,怎么苦的,都是自己。」接着曾大侠像背台词似的又来上一句,那理儿一套一套的,看来今儿是冲着当哲学家来了。
「是呵,怎么苦的都是自己。」宁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一丝苦笑从脸上蜻蜓点水般的掠过,「我是不是太……」
「太咋了?」
「太滥情了。」宁卉笑了笑,「同时爱上两个人,好奢侈是不是?」
「呵呵,从理论上来说,一个人是可以同时爱上n个人的,人嘛,都是生而孤独的,对于感情,其实就像一个没有计量的容器,总是越多越好。」曾眉媚此时刚才的那股子咋呼劲消失全无,有的只是一脸的面对人生如此宏大命题的肃穆感。
宁卉拿起饭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然后低着头,尽量想平复下胸部的起伏,想将胸中那份真真切切已经心潮难已的波澜变成一湖静水……
「亲,那,你准备怎么办?」曾眉媚看着宁卉那一脸低垂的凝重,终于忍不住问到。
「什么怎么办?」宁卉抬起头来,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曾眉媚。
「你……跟王总啊,看你跟王总这样憋着也挺难受的,要不你们就以情人的关系继续在一起呗,跟南泽好好沟通下,你不好说俺去说,只要王总抢不了他老公的位置,他那股子绿帽大王的劲头,应该巴之不得呢!」
「不……不必了,我不是已经说了嘛,都结束了。」宁卉咬咬嘴皮,语气坚定的回答到,然后付之以淡淡的一笑。
「唉,优柔寡断的女人,你原来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牛脾气哪去了?」曾眉媚说着又开始咋呼鸟,「好了好了,也好,要断那就断个干净,人家煮夫同志放你出来玩男人,你却要玩感情,这下把自己玩进去了吧。」
「你个死眉媚!」宁卉听曾眉媚这一咋呼立马花容失色,这曾大侠在哲学家与粗口浪女的角色间转换也太让人目不暇给了嘛,什么玩男人玩感情的,这像不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说出来的话嘛。
宁卉紧张的盯了盯四周,伸手掐了掐曾眉媚的胳膊,「你乱说些啥啊,你声音小点要死人啊,生怕别人听不见啊?」
「呵呵呵,听见又咋滴,许男人玩女人,就不许女人玩男人了?」
这曾大侠还越来越来劲了似的,然后作一脸神秘状的把身子凑向宁卉,声音终于降了个八度的跟宁卉咬起了耳根:「亲,看你这么郁闷,赶天我跟宁煮夫同志帮你请个假,我带你出去玩去!」
「去哪儿?」
「去夜爱!」
「夜爱是什么地儿?玩啥呢?」
「咯咯咯,玩男人呗!」曾眉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