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宁卉怎么都要给人家点安慰,没想到接下来老婆这句回答完全把我雷倒了。
「去洗手间冷水冲冲就好。」宁卉冷不丁这么来了一句!
我正思忖着曾北方会不会对我老婆来个霸王硬上弓,我就看到这小子「得得得」的居然真的就一溜烟跑到了卫生间去了,接着听到卫生间水龙头的水被拧开哗哗哗的冲刷声。
看来这小子已经被我老婆施了魔法灌了迷汤,怕是已经成了叫他往东不敢往西的主了。
「你……你还真去啊?」这是宁卉冲着卫生间喊道,语气有些尴尬。
我突然被激起了一股子想探出头去采访下老婆为什么会想出这么损的招的冲动——事不宜迟,老子冒着巨大的风险真的从床底将身子挪出了半截,将头探了出去。
被我这突然的一头弹出来,宁卉顿时就吓得花容失色:「你干嘛啊老公?」
宁卉当然不敢发声,几乎凭着口型才猜到出来老婆在说什么。
「老婆你好狠哟!」我同样把声音压倒最低。
丈夫为奸夫打抱不平——真个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样的事也只有宁煮夫这样的淫才能干得出来。
宁卉赶紧挥手让我躲回床底下去,嘴里凭着口型才看得出是在说:「你疯了呀老公,他出来看到你咋办?」
「嘿嘿嘿。」我干笑两声,然后非常煞有介事地说:「对人家温柔点嘛。」
见我支出脑袋露在床底外还在那里傻笑着不动,宁卉赶紧起身伸出手硬是把我的头摁着摁回床底。
宁卉刚一躺回床上,曾北方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宁姐……」曾北方过来再坐在床边,「冷水冲……冲不软……还硬着!」
这小子的声音听上去委屈得很。
「傻里吧唧的。」宁卉咯咯地笑了,「叫你去你还真去啊?」
「我……」曾北方这时候稚气未脱的天性表露无疑,「我怕不去宁姐你会生气。」
「唉,说你是个小屁孩还不信。」宁卉突然声音变得异常温柔起来,「要不然,我帮你……帮你吹出来吧。」
那个「吹」字小得几乎听不见,但顿时像把火把我全身血液点燃了——人家要吹也是吹别个小男朋友的jī_bā,晓得你宁煮夫在那里激动个啥。
这下好了,曾北方像领到了尚方宝剑身子悠地腾了起来,一下子朝床上宁卉扑去。
床又是重重地一阵晃动。
我日,动作轻点嘛,你小子倒是在床上欢乐了,晓不晓老子在床底又得遭受一阵灰如雨下。
「不,我要跟你做宁姐,我也要你,要你到高潮!」看来宁姐姐仅仅是吹个箫还不作数,曾北方要的是直捣黄龙。「我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好美!」
这句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老子经常对宁卉说的哈,不晓得老婆听到别的男人对她这样说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身下立马就湿润。
「嗯嗯,真拿你……没法……」宁卉在一阵激烈接吻的喘息声中说道。
看来老婆是投降了,床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接着从床底看见穿在宁卉身上那件睡衣就飞到地上来了,先是睡衣,然后是那条小得跟布条似的小内。
然后曾北方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飞到了地上……
看样子老婆这投降了都作不到数啊,这小子这架势是要屠城。
小子威武了哈,刚才在我老婆这样的美人面前居然jī_bā硬了要去用冷水去冲软,你还像不像个男淫,要是你刚才把jī_bā冲软了回来,你还对不对得起老子辛辛苦苦地躲在床底吃灰?
「嗯嗯嗯……哦哦哦……」看来这小子开始行动了,宁卉听得出来极力在压低声音,但毕竟还是呻吟了出来。
这个我懂滴,那是身体受到快乐的刺激发出来的,自然界最美的声音。关键是老婆现在正玉体横陈,委身于一具花样美男的身下享受这种快乐,而且就在我头顶,一个床板之隔——昨晚都还一墙之隔来着,老婆跟小男朋友的战况只能嘤嘤呜呜听个大概,而现在连老婆每一声轻微的叹息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刺激让我如何消受?
耳朵里清晰地传来老婆在别人身下莺莺袅袅的听觉盛宴,而头顶上的床板像块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隔断了我的视觉。老婆跟他小朋友在床上纵情相欢的景象,这让我只有不断猜测老婆发出的每一声娇叹是因为那小子什么样的动作蹂躏在她身上引发的。
这个猜测的过程让人爽心蚀骨,当我想到老婆从床上传来的某一声快乐的呻吟有可能正来自于曾北方在含弄她的rǔ_tóu或者舔着她的mì_xué,我身下的jī_bā都会以猛烈的拉扯来显示它的存在。
一边是听觉上让人刺激无比的冲击,一边是只能看到的眼前脏兮兮正在微微晃动的床板,而那种晃动无疑正是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上面肉帛相撞发出来的。
我无数次想掀了这块黑布一般的床板,我多么想亲眼看看作为一个淫妻犯魂萦梦牵的那一幕——老婆赤身纠缠在男人下欢娱的淫美胜景。
这种视线的阻断,这种近在眼前却不能一睹的折磨撩拨到我每一个神经都生痛,这种撩拨又反复增强了那种无法言说的刺激。此时我唯有感到胯下的jī_bā已经在裤裆里十二分勃起,昨晚隔壁听淫还有旁边曾眉媚温柔乡的慰藉,而此刻老子硬起来的jī_bā朝上顶顶就只有顶到床板的份儿了。
唉,还是自个撸吧!我的手不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