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入大厅,便看到斜前方几米开外,新郎倌正伸开双手迎接正朝他走去的曾眉媚。
曾眉媚的脸上,依然一脸明媚如花的笑容。
「亲爱的,哪去了?好多客人等着见咱美丽的新娘子呢。」我听见新郎在跟新娘说。
「呵呵。」曾眉媚将身子靠近她的新郎,将脸贴到了他的脸上。
由于新郎是背对着我,我正好能看到曾眉媚脸,然后我看到了曾眉媚悄声说出:「卫生间。」的口型。
曾眉媚说完,悠地看到了我,眼神便直勾勾的朝我射来,然后明显很故意的嘟起了嘴,朝新郎的嘴上嘬去……
那张嘴刚刚还在老子胯下叼着我的jī_bā来着,口爆完自己闺蜜的老公,吞咽了另一个男人的jīng_yè,而此时这张嘴却以无比温柔的姿态亲吻着自己婚礼上的新郎……
眼前的情景让我浑身激灵。
跟曾眉媚眼神的对视让我的脸颊发烫,正当我手足无措的当儿,突然我的胳膊被一只手挽了起来,接着传来宁卉的幽幽的声音:「老公啊,到处找你呢,哪去了?」
老婆这声音嗲腻如常,却差点没让我的心子都吓出来,我转过头,看到宁卉似乎深藏着一张神秘笑容的脸,赶紧嗫嚅道:「卫……卫生间。」
这时曾眉媚的眼神稍稍偏离了我,转向了我的身边,如果直射过来,正好对视着宁卉……
婚礼过后,曾眉媚就跟她新婚丈夫到马尔代夫度蜜月去了。老婆的小男朋友还在国外。
而洛小燕,我其实一直思念着的小燕子仍旧在外地演出未归——这让我有些蹊跷,洛小燕从来没有去任何地儿会这么久。这期间她从来不直接接我的电话,只是有一茬没一茬会回我的短信。而且短信的字句很短,只是几乎每个短信的后面都会加上两个字:「想你。」
这段时间我跟宁卉难得过了段清静的二人世界。我感觉几乎回到了我们恋爱与新婚初时,每天宁卉下班前我都会把饭菜做好等待她的归来,而以前总会是突然间老婆就来一个电话告诉今晚有男人约她,而现在没有了这种「意外」,这种感觉让我奇怪,熟悉而又陌生。仿佛老婆天天回家不正常,隔三差五的要跟男人约会才正常似的。
这种平淡温馨的感觉纵使少了刺激,但让我多了一份宁静。我感觉一天最惬意的时候,是晚饭后跟宁卉照例的相挽散步,或者伴着夕阳,或者淋着细雨,城市公园、林间湿地、寻常巷陌都留下了我们温馨的足迹。偶尔遇着我们都中意的电影,我们都会去看个夜场,然后买一包瓜子,宁卉总是会边看,边把瓜子剥了然后一颗一颗喂到我嘴里……
这样的时刻总是让我充溢着巨大的幸福感,总是感到每过一天,对宁卉的那种爱意总会增加一分。
我知道,这份爱在自己心里已经没有上限。
唯一让我感到有些心里歉疚的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或者没有勇气告诉宁卉曾眉媚婚礼期间跟新娘子在卫生间发生的事儿,好几次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了回去。纵使现在我已经不再是宁公馆的百姓,已经领到老婆颁发的流氓执照,但曾眉媚毕竟是老婆的闺蜜,这种特殊的关系会不会让宁卉生气我实在拿不稳。
我们小两口的性生活依然是那么好,这段时间宁卉的工作好像不太顺心,但我总是会在床上用最温柔缱绻的方式将老婆那种烦闷的情绪化解。老婆现在的身体对xìng_ài反应已经非常敏感。我们相互对彼此身体的熟悉让我们能很容易的就进入到彼此身心欢娱的状态。
当然,激情作料是免不了的,第三者在场角色扮演,往往会让两个人,特别是夫妻之间的xìng_ài变得难言的刺激。我常常会翻出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或者偶尔会提到她跟王总做爱的情景来刺激她,这对宁卉是非常好的催情剂,每次这样下来,宁卉的高潮总是会来得异常强烈。
「这段时间小男朋友不在?」有一次,当jī_bā正在宁卉流水潺潺的屄里chōu_chā着,我蠢蠢欲动的试探老婆是不是对男人还有更大的胃口,我挑逗道:「老公一个人侍候不了你呀,是不是再找一个男人一起来?」
「嗯嗯嗯……」在身体快感的刺激中,宁卉的回答让我差点一泻如注,但见宁卉莺莺呜呜道:「再找一个……就没……没你的份了……」
这样的日子过得惬意而又舒坦。床下的宁卉依旧温柔静淑,在床上却日益淫情勃发,我心里暗喜,感觉宁公馆的绿帽工程已经到了开花结果的阶段,老婆正在成长为一个瓜熟蒂落,风情万种的少妇,或者正在成为这个目标的路上。
一天晚上宁卉下班较晚,吃完晚餐我们没出去溜达,宁卉便洗漱沐浴完毕进了卧室。我正在外面洗碗洗衣捣什着,我几乎不让宁卉做任何家务,我不忍心老婆那双玉指葱葱的手印上一个家庭主妇岁月的痕迹。
「老公!」突然,对我叫了起来。「你来看看。」
「怎么了?」我进入卧室看见宁卉正在上网。
「他……」宁卉脸上有些红晕,指着电脑屏幕对我说,「你自己看吧。」
我看见电脑屏幕上原来是宁卉qq显示着北方刚才聊天记录:「宁卉姐,想死我了,我在国外差不多天天想着你打飞机才能入睡,今天休息,现在我一个人在寝室,卉姐,让我看看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