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官与百姓
怎一个乱字了得!没想到这个王总是这么个重口味的主。叫的爸爸啊!老子把宁卉会在他身下高潮的时候叫的所有可能性都想到了,亲爱的、宝贝、哥哥或者大jī_bā哥哥、怪叔叔……唯独没想到,这个王总把我老婆当成自己的闺女给操了。
我老婆这还是第一次被他操哦,玩过枪的王总胯下那根枪其实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也许只是暂时的雌伏,这么多年放了个长假休养生息,就是等这个时候来好好操我老婆的,照着这个架势,我想象不出往后我这如花似玉淑德良善的老婆还会被他搞出什么样的花活来。
我记得,自我跟宁卉结婚以降,一晚上我最多也就让她高潮过三次,现在人家一出手就让我老婆嗨到这个数,还是在稍带不举的情况下哦。我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让我老婆如此服诚,身体反应如此强烈,或者是不是再淑德的良家一旦没有了羞耻感跟别的男人做爱都会是这般的销魂与刺激?
鸭梨很大啊,宁煮夫。
「啊哦……老婆啊,他倒是美啊,得到个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儿,不仅能喊他爸爸,还能操逼呢,还是边喊他爸爸边给他操逼啊,怎么世界上的美事都给他占了。」其实,宁卉在我心目中,我也一直把她手心里的宝一般当女儿宠着的,这下好了,往后这女儿神马的没我的份了。
「嘻嘻,这得感谢老公啊,谁叫你把你老婆送给人家的呢。」宁卉经过刚才两次的高潮后脸蛋愈发光润了,红扑红扑的。
「老公好不好?」我赶紧问,这时候,老婆任何甜言蜜语对我都是十分受用的,宁煮夫的醋坛子里该加点糖了。
「老公真好。」宁卉话里话外都是柔情蜜意,做了个环搂我的动作,贴上来的身子湿腻腻的,带着点汗珠的芬香。
「老公哪儿好了?」宁卉的两团粉乳贴胸前那种酥软感直抵我的心窝,忍不住我朝上面色泽饱满,粉嫩泛光的两只rǔ_tóu上轮流含了一口。
「嗯……」宁卉轻轻的呻吟了一番,表明她身体中快乐的涟漪还在荡漾……「老公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
「允许跟别的男人什么?」
「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啊!」
我刚刚在宁卉的身子里射过的jī_bā这时候软塌塌地在mì_xué里还没出来,那里十分濡湿、温暖,正被老婆分泌的旺盛的、我射出来的以及先头王英雄射出来还残留的各种液裹挟着。无数次的实践证明了,一听到老婆这么挑弄我说跟别的男人怎么怎么来着,都会像击打在我七寸上,让我的身子照例无一不软下来,除了jī_bā相反。
我突然感觉宁卉吐气如蕊的那句「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啊!」开始有了yín_dàng的气息,因为我感觉老婆逼逼里的壁腔这时候明显地夹弄了一下我的jī_bā,她身体的反应已经告诉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从念头到实践都已经让她彻底的春心泛滥。这听觉与触觉,以及这时候必然在我脑海都会适时出现的老婆张开双腿或者跪趴着让他chōu_chā,身体快乐地逢迎着王总jī_bā的画面,让我的jī_bā开始了又一轮的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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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卉,我圣洁的,美滴不可方物的老婆,一丝不挂地跪趴着在王总的身上,很殷勤地把王总的jī_bā含在嘴里套弄着。宁卉特别对王总jī_bā上的伤痕给予了温柔的伺弄,总是一会儿就用舌头沿着大腿根部的患处舔弄上来,然后来来回回的让自己温软的舌头在上面游弋,仿佛希望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抚弄下已经忘却所有的创痛。
这时候房间里安静的出奇,只听得见王总喉结里含混的喘息和我老婆滋滋的吃王总jī_bā的声音。
这女人的口腔对男人的jī_bā就真的是一道无解的夺命符,宁卉感到王总的jī_bā在自己嘴里逐渐开始撑满,心里一阵欣喜。感到王总jī_bā上的伤疤也已经不那么面目可憎了,相反是如此可爱起来。那里开初含在嘴里和舌头舔在上面的褶皱感现在也开始变得酥滑,除了自己嘴里吐弄出来的裹挟在上面的津液,王总的guī_tóu也开始密密地渗出一些腥液来。
那液体散发着一阵熟悉而又陌生的标志性的雄性气味让宁卉难以自持,这样的液体宁卉在为老公宁煮夫kǒu_jiāo的时候已经无数次品尝过了,但当它来自于另一个男人时,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细微之处的千差万别,那种和而不同的雄性特征,那种不是老公的男人带来的心理刺激,让宁卉顿时有些迷乱,况且把男人jī_bā分泌出来的渗液吸含在嘴里是多么件淫猥的事儿。
关键是,这个男人不是老公呵,这让含jī_bā添液液的事儿变得更淫猥了。
这一切,真像做梦一般,居然……居然讨了这么个老公,自己还能这样名正言顺的含弄别的男人的jī_bā,跟别的男人做爱,宁卉心里好一阵酥软,并且深深闻了一口这真的不是来自自己老公的jī_bā的气味——这一刻,宁卉突然觉得做一个有允许跟别的男人做爱的老公的女人是多么幸福。
这种迷乱而又淫靡的感觉让宁卉身体顷刻间浑身通烫,本能的羞愧让宁卉望着那些不断渗出的液体状的物什有些犹豫,但突然,宁卉发现自己的这番愣神带来的停顿,让王总本来开始硬挺的jī_bā有些发软,这让宁卉感到心里一阵紧似的怜惜,促使自己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