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紧闭的一个个房间,此刻房门都已大开,她转对张啸天失声说道:「整个山谷都已无人,不知天魔教「的恶人都到哪了?……」倏地,她「呜呜」掩面抽泣了起来,这一个多月来,她日夜受到蹂躏,身心俱疲,尽管品嚐到xìng_ài的无穷妙趣,但对一个赋性贞洁的侠女来说,却失去了太多,这是压抑太久骤得自由后的喜极而泣。

张啸天走近前,轻抚叶婉霓的香肩,柔声道:「那帮贼人想必仓惶逃走,顾不上我们,不用再受苦受累了……」他转对易天行,抱拳谢道,「多亏易少侠搭救,我们夫妻终可重见天日。

」叶婉霓本准备挣脱他的手,但见易天行正注视他们,不由羞赧万分,心中寻思:「这位少侠定然知道这里是淫窟,我和张盟主独自呆在房中,只有声称是夫妻才……若给他知道……那真羞死人了……」她任由张啸天搂着,脉脉回睇了他一眼,这一个多月来两人亲密的ròu_tǐ关系,让这一切看起来极为自然,俨然是一对恩爱夫妻。

易天行详细询问了他们一些情况后,便不再言语。

随后,三人开始在谷中搜索,这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大山谷,山谷的四周开有八道门,每个石门后是一条直通山外的甬道,甬道里四散丢弃着一些衣衫和鞋子,显见贼人逃走匆忙。

三人搜索了大半天,除二十多具被易天行击毙的守卫屍体外,其他一无所获。

易天行悻悻道:「在临安城外,我碰巧遇到这帮贼人掳掠女子,一路跟蹑,才发现这隐秘所在,没想到狡兔三窟,还是让他们跑了。

看来只好顺着甬道追踪下去,找到这帮淫贼,为江湖除害。

」言罢,他别过两人,独自走了。

望着易天行远去的身影,叶婉霓幽幽叹了口气道:「这位易少侠年纪轻轻,武功却如此卓绝,连天魔教「众恶人都不是敌手,不知是何方高足……」她垂下螓首,心往神驰。

「唉,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张某忝为盟主,实在惭愧,如有易少侠如此身手,何用受困至今……霓妹,我们走吧……」他伸手揽住了叶婉霓纤纤柳腰,春风满面,以为终抱得美人归。

「不!」叶婉霓如被蛇咬,哎哟一声,挣脱了张啸天的怀抱,正色说道,「张盟主,以后我们还是各走各的……我是有夫之妇……谷中这段经历……就当在梦中……什么也没发生过!……」张啸天一阵错愕,他没想到一个多月的奸淫竟然未能征服她。

他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该如何再次把她哄上手,「霓妹,你是这样迷人,我太爱你了!……你的影子已烙印在我心中,不要拒绝我好吗?……」他字字含情,几近哀求道。

「张盟主……你是武林至尊……我是有丈夫的人……这样糊涂下去不好……希望你不要再以我为念,……天下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你又何必为我这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作茧自缚呢?」见张啸天一片癡情,叶婉霓口气软了下来,柔声劝道。

「不!这世间女子,除了你,没有我所值得爱的第二个女人了。

嫦娥降世,仙子复生,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一片爱心!」张啸天仰脸望天,神情十分忧伤。

一会后,他长长地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老天,你为什么这样的戏弄人,害我张啸天一生英雄,爱上霓妹,而无法自拔!」张啸天简单几句表白,情深意重,叶婉霓听了,激动得全身颤动,两眶热泪,如泉般流下,但她心中明白,两人各有家室,在江湖又是有头有脸的人,这场孽缘不会有好结果,如不及早斩除张啸天心中一缕痴念,只怕日后他永远纠缠不清。

她摇摇头,举手抹去脸上泪痕,硬起心肠,克制住激动的心情,正色说道:「张盟主,你又何苦钻这牛角尖呢?你我缘尽於此,望你好自为之。

我要前往寻找剑南,不与你多说了,就此别过……」「可是,还没有摧毁天魔教「,我们不能无功而返!你我不如一道寻找那帮贼人,钟门主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多一人就多一份照顾,多一份力量!」张啸天见叶婉霓不为己所动,似要决意离去,急忙说道。

他退而求其次,只要能继续与叶婉霓同行,他就有足够的自信征服她。

「我自己找剑南就行了!」叶婉霓不想再与张啸天多说,一个飞纵,飘然而去。

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这段时间来,她日夜与张啸天同床共枕,若说没半点情意那是自欺欺人。

刚才,张啸天一席深情的话,令她心起波澜,几乎难以自持,差点再次投怀送抱。

但她之所以下定决心离开他,正是怕自己继续与他同行,会控制不了情感,再次失身於他。

而且,张啸天早前的失言,让她心存不快和疑窦,莫非他乃是情场浪子?望着叶婉霓远去的曼妙身姿,张啸天呆了好一会,只感到整个人恍恍忽忽,如被抽筋离身,极为失落,极度受伤。

这个女人英挺不失娇美,高洁兼具妩媚,她青春惹火的ròu_tǐ使自己焕发出无穷的激情和活力,令人沉迷不已,不愧绝世尤物。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迷上了她,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狠了狠心,决定再次设套征服她,绝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这是一个晴朗的黄昏,晚霞红透西山,照映得大地通红。

通往徽州的官道上,商旅络绎不绝。

行人之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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