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苏临风把话说完,韩玉婧已经佯装生气地捏着粉拳在苏临风的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同时俏脸红了起来.
不一会儿工夫,韩玉婧伸开纤纤素手,洁白温润的手掌中那枚神玑子已经由鲜红色变成了紫红色。
苏临风接过那枚神玑子依旧收于袖中,冲着韩玉婧点了点头,示意她不妨再试上一试。
这一次,韩玉婧掐诀念咒后将冷焰玄光收放自如,而且体内的真元灵气也可以直接凝华为刀剑之物了。
“呵呵,老朽恭喜两位稍经波折、两情更深!”正在这时,覃馀已经慢慢地走了进来,冲着苏临风和韩玉婧点了点头。
“嗯,你那小师父倒是长得挺俊俏水灵的啊!”苏临风调侃道。
“师无长幼、术有高下,老朽本是水中物,当年兴风作浪时被其降伏故而就甘拜下风认其为师!”覃馀这次倒是相当坦率地开口说道。
“哦,你这厮原来是条盘中物啊,不知带鳞与否、味道如何?”苏临风还在为刚才的事儿甚是感到有些后怕,所以就故意上下打量着覃馀调侃说,“啧啧,看来这燕月国的渔民还是太少,要是早点儿把你这厮打捞上去刮鳞剖腹、清蒸水煮什么的,哪里还会有今日之祸!”
“休得取笑、休得取笑,”覃馀冲着苏临风摆了摆手,“还是说正事儿要紧!”
“说正事儿也行,你先告诉一下苏某,刚才那个俊俏小尼姑究竟有何来历?为什么会知晓苏某夫妻两个的过去之事?”苏临风问覃馀说。
“这个么,苏公子以后自会晓得,请恕老朽不敢随便言及家师之事。”覃馀摇了摇头并不肯告诉苏临风。
“莫非那个小尼姑开了慧眼,能够洞悉过去和未来之事不成?”苏临风仍旧旁敲侧击地试探着覃馀的家师究竟有何来历渊源,“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告苏某一个她的法号总是可以的吧?”
“这个?”覃馀犹豫不决了片刻,终于轻声回答苏临风,“家师她法号洛月。”
“落月?哈哈,真是太过自负了,沉鱼落雁本为夸张之辞,没有想到你家师父仗着颇有几分姿色居然想要把月亮都是给羞愧得落到了地上!”苏临风大笑道,“或者是说你家师父当年月上柳稍头时未见心上人,从那以后落下了病根儿,所以干脆削发为尼号称落月?”
“非也非也,家师之法号乃是洛月而非落月,”覃馀听苏临风如此调侃不由得老脸一红急忙摆了摆手不知如何解释才好,突然眼睛一亮开口说道,“对了,家师曾经说过,洛月者,洛水之月也!”
“洛水之月?”苏临风愕然一愣知道那个俊俏小尼姑的法号绝对不是胡乱而取,立即追问说,“怪不得你家师父的口音与苏某颇为几分相似呢,原来她居然是华夏中原人氏。苏某此言可是属实么?”
“这个,请恕老朽不敢乱言家师的昔日往事,你我还是商议正事儿吧。”覃馀催请苏临风且坐商谈。“不,你们师徒二人对苏某夫妻知根知底儿,为了表示诚意,你们总得让苏某知道一下那个洛月的一些情况吧?”苏临风仍旧是追根问底,“你家父师究竟是不是与苏某一样也是并非这燕月国人氏?”“咳咳,家师确实是与苏公子一样来自千里万里的大海彼岸.。”覃馀见苏临风执意相问,只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