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她的前额:“头还疼吗?”
白子琪摇了摇头,还真是怪,心情一好,身体哪哪都舒服了。头也不疼了,肚子也不饿了,口貌似也不渴了。
冷墨言挑了挑眉,不怀好意的笑:“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做点正经事。”
“什么正经事?”
冷墨言望着那对小白鸽,唾涎三尺……
白子琪顿时明白过来,赶紧往被子里一躲,声音轻轻的飘出来:“臭流氓……sè_láng……”
“狼来了!”冷墨言大叫一声,张牙舞爪到被子底下去抓人,两人在被子里嘻嘻哈哈滚作一团。
冷白子琪压在了身下,昂着头,象只强壮的大狮子,望着爪下的猎物哈哈大笑!
白子琪苦着脸:“不行,不要,不干。”
“为什么呀?两个光着身子又相互爱慕的男女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也不做,是不是有点不科学啊!”
“会……会痛的嘛。”上次的惨痛教训还记忆犹新。
“别怕,我会很轻很轻的,保证不让你痛,好不好?”冷墨言半压着她,在姑娘的脸上轻轻的吻着,声音带着盅惑:“给我嘛,好不好?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疯了……嗯?”
他的手慢慢的滑下去,白子琪身子一颤,那个“嗯”字象带了魔音,让她无法拒绝,“那,那你轻点,好不好?”
“当然,我保证。一点都不会痛,会很舒服的……”
得到姑娘肯首,冷墨言心花怒放,十八般武艺通通拿出来,未经人事的白姑娘有些吓到了,她没想到这种事还能有那么多名堂,说实话,她有些接受不了,比如现在,冷头都埋下去了,他不是有小洁癖吗?怎么也不嫌……
她揪着冷墨言的头发,本意是想把他扯上来,但那温热之感让完全她魂不附体,往上扯的动作直接变成往下按……
冷墨言起初还照顾白子琪的情绪,拿捏着分寸,后来自已也着魔了,变身大狮子,兽性大发,不管不顾的把姑娘折腾得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狂风暴雨过后,冷墨言心满意足的从姑娘身上翻下来,愜意的眯着眼睛打量白子琪,却只看到一片青红蓝绿紫……
吓得他赶紧坐起来,把白子琪翻过来翻过去看,该死的,那些斑痕几乎遍布全身,深深浅浅,红红紫紫,真正的姹紫嫣红……
他刚才是有多疯狂啊,完全失去理智了,开着小火车一路辗过来压过去,只知道无休止的撒欢……撒欢……
他有些后怕,也有些后悔,不该这样失控的,看姑娘趴在床上,披头散发,手脚无力,平时那样生龙活虎的人,现在却这样柔弱不堪,冷白子琪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
白子琪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象只布偶娃娃软绵绵的窝在冷墨言怀里,不停的喘着气,这丫太能折腾了,差点没让她背过去,她现在很怀疑,这样不顾她的死活,哪里是喜欢她嘛?
白子琪噘着嘴,有些委屈的睁开眼,眼眶红红湿湿的,看得冷她抱紧了些,贴着小脸低声哄她:“是不是痛了?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白子琪倒也没感觉到有多痛,反正到后面是一片混乱,她意识模糊不清,唯一的感受就是累,太累了,他不停的搬弄着她,把她摆成各种姿势,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折腾个没完,她抗议,她挣扎,但那拳头打在冷墨言身上象挠痒痒似,一点作用也没有,他象只发了情的大狮子,尽情的在她身上撒野,完全无视她的感受。
白子琪现在没力气,懒得跟他算账,迷迷糊糊只想睡觉,突然听到门口传来声音,她一惊,眼睛一下就睁开来。
冷墨言安抚的摸着她的背,低声说:“没事,是齐夏。”
怎么没事?他们这个样子,谁来都有事!
白子琪羞愤欲死要捶他,爷一世英名,一世清白全毁这丫身上了。
冷墨言吓唬她:“再动就叫他进来。”
作死啊!白子琪愤怒的朝他做口型。
冷墨言高声叫:“齐夏!”
“是,总裁。”齐夏也高声应着,脚步慢慢往卧室这边来了。
白子琪惊恐万分,浑身乏力也挣扎着往床下滑溜,被冷拖住,“怕什么,他又不会进来。”
白子琪惊魂未定的听着那脚步声停在卧室门口,齐夏说:“总裁,衣服放在门口了。”
冷墨言答了声:“好。”
听着齐夏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传来关门的声音。白子琪终于松了一口气,问:“什么衣服?”
“给你拿的衣服啊。你没衣服怎么出去?”
“你去拿进来,我要穿。”
“睡起来再穿嘛。”冷墨言不肯去拿,搂着白子琪安心睡觉。
白子琪睡不安心,怎么能随便让人进来,也太没安全感了。她反正是不睡,万一再有人进来怎么办?
使劲睁眼睛看着房顶,白色的欧式吊顶上有繁杂的纹理,她顺着那纹理一点一点的辩认,直看得眼睛发花发涩,朦朦胧胧……
晃晃头,又把眼睛睁大了些,不安全,打死她也不睡……
……
再醒来的时侯,鼻腔里充满了菜香的味道,一闻着味,她才觉得饥肠辘辘,睁开眼一看,冷吃的都摆到床上来了。
白子琪揉了揉眼睛,问:“什么时侯了?”
“快八点了。”冷墨言温柔的给她套上睡袍,“饿了吧,吃点东西。”
长方形的小桌上全是她爱吃的菜,还摆着两杯红酒。
姑娘娇羞的瞟了情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