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腾继承了蚩尤的力量以后,在九黎族里就有自己的住宅,不过现在韩腾基本住在宗庙里,不再回住宅居住,而他的住宅就成为五神将在九黎族的住所。因此水心月离开九黎族的宗庙以后,回到韩腾的住宅。
这时金昌斗和火烈阳都在府里,三人见面之后,也都颇有一番感概,虽然五神将同为韩腾的手下,但因为各自都可以独当一面,聚集在一起的时候到并不多, 由其是水心月付责收集代郡的情报,长时间留在代郡,因此和其他见面的机会更少,难得这个时候三人能够聚在一起,随便闲聊。
尽管五神将之间谈不上有多深厚的交情,但五人的际遇大体相同,都是九黎族的外族弟孑,刚到族里的时候地位都不高,任正宗弟子欺负,但后来都通过自己的努力苦修,达到现在的实力,并且成为韩腾的得力手下,而随着韩腾在族里地位的提高,也同样水涨船高,就算是一般的正宗弟子,也不敢来惹他们。毕竟是一起从底层爬起来,而且又并肩作战过,因此关系也自然要近密一些。
火烈阳道:“水心月,这一次你和高原在一起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他有什么看法?和高原交过手没有,他的实力到底怎么样?”
金昌斗道:“火烈阳,你不是和高原有过交手吗?自己没有亲自了解高原吗?”
火烈阳摇了摇头,道:“那一次我和高原仅仅只是交手了几个照面就结束了,并没有分胜负,实际上双方只是试探了一下对手的实力,都还没来得极使尽全力,因此我根本无法估出高原的真实实力。”
水心月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和他交过手,但从这一个多月的观察,我完全看不透高原的实力,就像是一个水潭一样,表面上虽然平坦如镜,但却根本就看不透水面以下有多深。”
火烈阳道:“你的意思是说,他给你的感觉,比主公还要强吗?”
水心月道:“那到也不是,我只能说我和主公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两种人,似乎并没有什么上位者的气势,有时还会和身边的人说笑,甚致让你感觉不出他是一个统治着一个国家的君主,但他的部下,士兵,亲友对他却有一种近似于盲目的信任,这一次面对匈奴的十万大军,他部下的士兵并没有一个人惊慌失措,似乎认为只要有他在,就没有击败不了的敌人。”
火烈阳道:“这算不了什么,毕竟这七八年以来,高原还从来没有在战场上输过,因此士兵对他有信心,也在情理之中,以前的李牧,或者是吴起,白起,也同样能够做到这一点。只能说他确实有名将的风范,你没有和他交过手,那么他和辅公衍的那一战,你是亲眼所见,难道对高原的实力没有一个基本的认识吗?”
水心月道:“他最后和辅公衍的那一战,我确实是看完了全过程,虽然说那一战中,高原的表现似乎只是要比辅公衍略胜一筹,但我感觉高原其实并没有尽全力,尽管在战斗中,辅公衍一度还突破了自己的境界,但仍然还是被高原压制住,因此高原在这一战中到底用了几成的功力,是八成,还是六成,甚致是五成,我都不敢肯定。”
金昌斗道:“就算是这样,但在九黎族公试的年青一代三大高手中,辅公衍是实力最弱的一个,因此高原能够击败辅公衍,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火烈阳沉呤了一会儿,才道:“虽然辅公衍是三大年轻高手中最弱的,但他们之间相差得并不多,因此实力也不容小视,在十年以前,我们离开九黎族的时候,我曾和闾修弘交过手,当时我虽然用尽了全力,但也只能维持一个平局,不过我能够感觉得到,闾修弘还有所保留,虽然这十多年以来,我的实力在增涨,但我想闾修弘也不会停步不前,而九黎族的三大年青高手都是天赋过人的人,因此辅公衍应该也不会差到那里去,老实说,如果我们对上他们,恐怕还是要略逊一筹。“
水心月点了点头,道:“看了那一战之后,至少我能够感觉到,如果当时是我和辅公衍交手,获胜的机会并不大,由其是他突破以后,我想差不多没有什么机会了。”
火烈阳道:“但就是这样,他依然不是高原的对手。”
水心月道:“是。”
火烈阳道:“这么看来,高原不仅精通兵法,深得军心,而且武功也同样深不可测。”
水心月道:“不仅仅是这些,我在代郡潜伏了近五年,可以说是亲眼看到代郡发生的巨大变化,从一个边重荒地发展成一个繁华的城市,而这一切都是高原的功劳,可以说他的施政治国能力,丝毫也不在前两项之下。”
火烈阳苦笑了一声,道:“兵法、武功、再加上治国能力,这确实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这时金昌斗道:“高原强不强,反正也轮不到我们着急,甴主公去操心好了,火烈阳,可不要忘了,你今晚还要参加渊献族的宴会,可别迟到了,还有,水心月即然也来了,就一起去吧,到渊献族去看看也好。”
水心月不禁有些意外,渊献族是九族之一,虽然实力在九族中位于中游,但也决不能小视,以前渊献族和韩腾也颇为不对付,只不过沒有桑族表现得那么明显而己,而对他们五神将更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不知道渊献族邀请火烈阳参加什么宴会。
见水心月不解的眼神,火烈阳苦笑道:“没想到吧,以前恐怕打死我都不会想有这一天,我们居然可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