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鸿,你觉得怎么样,好了没有。” 云瑶从李瑛鸿身上收回了双手,问道。
李瑛鸿伸了伸手臂,笑道:“好了,都好了,谢谢你了,阿瑶,总箅是把《本经阴符七术》的第一篇给练成了,要不是因为有你,恐怕还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行,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云瑶微微一笑道:“我到是没什么,不过你也不用这么辛苦的。”
李瑛鸿摇了摇头,道:“不辛苦是不行的,你有治疗和训兽的能力,而我擅长的是征战和武力,因此我必须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在以后的征战中才帮得上夫君,不会拖他的后腿,所以以后还要多麻烦你了。” 顿了一顿,又道:“夫君现在在做什么?”
云瑶道:“在书房里和文清姐姐谈事呢?听说文清姐姐的商队己经准备好了,可能这几天就要出发了,因此来向大哥交待一下。”
虽然云瑶已经正式入门快一个月的时间了,但在私下里对高原和李瑛鸿的称呼依然没有变,并没有像耿燕羽一样,尊称李瑛鸿为夫人,或称高原为夫君。和李瑛鸿的关系也更为亲蜜了。而高原回来以后,李瑛鸿也从繁重的政务中解脱出来,可以全心全意的训练军队,修炼武技,以提升自己的实力。
其实高原也深知抓大放小的原则,自从把政务事情理顺之后,高原就充份放权,把俱体的行政事务交给官员们去处理,自已并不亲力亲为,只是付责监督管理,而主抓军务,毎天都在训练军队,操演阵法,同时也严格的进行自身的修练。因为现在留给代郡的时间并不多,最多二三年的时间,秦国恢复了元气,而且稳定了对韩赵地区的统治,就可以再度发动战争,而秦国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代郡,还不得而知,因此在这段时间里,高原必须尽可能的提升自己的个人和这个政权的实力,为迎战秦军做好充足的准备。
李瑛鸿立刻起身,道:“走,我们去看看。”
组织商队当然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主要是等着第一批的纸生产出来。按照高原提出的流水生产法,经过了一个月的生产,一共造出了七个批次,每个批次是五百张纸,都是半米见方的正方形纸,共计是三千五百张,另外还有二百多张前期的样品纸。不过因为是第一次大规模生产,经验和技术都不成熟,居工匠估计,等三四个月以后,生产工艺熟练了,产量可望达到五千到六千张之间。纸样高原都看过,质量和当初给自己看得差不多,只是要薄一些,看来工匠们确实是听从了自己的建议,做了一些攺进。
蔺文清将其中二千张纸一分为二,裁成四千张长方形的纸。形成了大小二种规格的纸。现在使用木筒竹筒宽度一般在一寸左右,约二厘米的规格,而长短不等,从一尺到三尺都有,通常为:写诏书律令的木筒竹筒为三尺长,而抄写经书的木筒竹筒在二尺左右,民间书信则是用一尺左右的木筒竹筒,正好和这二种规格的纸相合。
而且蔺文淸还用这二种规格的纸中各抽了五百张,用朱砂线条画成框,正好一张纸画二十行,其余的都是空白纸。这样做也是试探一下,到底那一种形式的纸更好买一些。
这时蔺文清正在向高原解释道:“这一次一共是一百名工匠,每名工匠的月酬三百五十钱,共计三万五千钱,另外购买原料,生产器貝等等,大约用去了一万五千钱,共计算成本的五万钱。如果加上前期的费用,不算工匠的奖励,大约是八万三千多钱。”
高原也十分满意,这就是专业人办专业事,各项成本清清楚楚,一目了然,道:“文清夫人,那么你们打算怎样出售。”
蔺文清道:“这一次所有的纸都在齐国去出售,我们己经商议过了,这一次只带一千张大纸,三千张小纸,其他留作自己用,而价格定为大纸二百四十钱一张,有朱砂线框的纸再加二十钱,小纸一百二十钱一张,有朱砂线框的纸再加十钱,如果全部都买出去的话,一共是六十万零五千钱,主公看如何?” 虽然蔺文淸尽力的保持着平静,但在语气之中,还是掩饰不用兴奋的情绪。
高原听了也实在吓了一大跳,如果按蔺文清的报价,利润将达到十几倍,虽然高原也想到过,卖纸可以赚钱,但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暴利,如果以后的生产效率提高了,那么利润岂不是还要增加吗?自己是不是有点像黑心商人,因此道:“是不是贵了一点,这一张小纸要买一百二十钱,这可是能够买到二石小米了。”
蔺文清摇了摇头,道:“主公,现在一支一尺长的木简竹简的价格是三钱到十钱不等,而按朱砂线框的纸算,一张纸可以抵二十支木简竹简,因此我们定的价格己是取中价格计算了。” 顿了一顿,又道:“虽然说压低价格确实好出售,但我们可是在他国做生意,若是将价格定得太低,难免有压价脱销之嫌,会遭到齐国商家的集体低制,因此我才把价格定得不上不下,这样一来,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不过依我来看,就算是我们把价格再提高一倍,也同样卖得出去,只是还要给齐国的商人留下一些提价的余地来。”
高原听了,也点了点头,看来就是在古代,也同样有低价倾销这一说,蔺文淸果然是內行人,因此道:“好吧,在商言商,一切就由夫人决定。” 其实高原的心里爽快之极,看来自己当初选择发展造纸术,果然是正确的,这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