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萍的态度却让我完全想不明白,她对我善意的提醒总是装做不理解的样子,这让我开始怀疑她跟彭山之间是不是已经有了裂痕,所谓的要结婚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现在不乏有些不想被催婚的年轻人,互相做挡箭牌以防被逼婚。

可我却想不明白她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徐萍的行爲越来越证明我的猜想,当她开始察觉我在偷窥她的丝袜腿之后,有意无意的又开始撩拨我了。

甚至有一次加班她在借用厕所的时候,故意把丝袜留在了面盆池上。

刺激得我的心髒噗通乱跳,我当然不会认爲她是无意的,谁会在无意中干出这么出格的事。

如果说以前她单身一人,借着帮妻子考验我的机会撩我,我还可以当做是玩笑。

那么现在她做爲名花有主的女人还这么做,那就大爲不妥了。

她不是不知分寸的女人,这么做恰恰说明她跟彭山之间一定有问题。

但我发现我不能再坦然地把这种事说出来了,倒不是怕妻子误会。

而是怕事情传入彭山耳中,影响我们几人的关系。

我想找徐萍摊牌,可是妻子不在的日子我实在有些憋坏了,抱着一些下作的想法,我决定拖一段时间再说。

结果徐萍还真的不客气了,似是从妻子那儿知道了我的癖好一般。

丝袜的款式越来越性感,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荷尔蒙的信号。

甚至连搭配的高跟鞋鞋跟也越来越高。

我差点迷失于这种跟老婆闺蜜,兄弟未婚妻,无形的暧昧之中。

直到有一次我拿起她再次留在洗手间的丝袜自渎,在用丝袜狠狠发泄出来之后,进入圣人时间的我开始后悔与羞愧了。

第二天我放下了手头上的事去了岳母家找妻子,我想无论如何要把她早点接回家,不然这样下去准出事。

结果因爲没提前打电话的关系,我跟她错开了,她正好去城里帮岳母买药了。

无奈只能在家里坐着等她,岳母给我端来排骨汤,我一边接过一边感歎她的恢複情况。

「妈,您这身体恢複得挺好的呀,看这走路的样子好像比生病前都利索了。

」「哎,一点小毛病,早好彻底了。

难得你们小两口有孝心还一直来看我。

」「应该的,咱们做小辈的就盼着你们身体好,我们也好一心做事嘛。

」我喝了一口汤,清甜爽口,一点也不油腻,夸赞道,「嗯,好喝。

妈,这又是您的手艺吧,甜而不腻。

我还以爲是思思做的呢。

」「小源你还真不愧是做生意的,嘴还是那么甜。

喜欢啦就多喝点儿啊。

」「知道。

不过,妈。

不是我说你,既然思思在这儿照顾你,这些事儿你就交给她做就行了。

您老有机会歇会就多歇会,享受一下被侍候的日子也是应该的嘛。

」「你们年轻人不懂,这人到了这份年纪能亲力亲爲的事情,就一定要自己做。

这样才不会老得快。

再说你们生意那么忙,能来看看我们就很不错了,哪能让你们再做这个啊。

」「您哪,别再这么护着我们了。

我们都是当爸当妈的人了,挑点担子是应该的。

」我这岳母哪都好就是太护着我妻子了,要不然妻子也不可能二十好几的人还是天真烂漫的单纯性子。

「小源啦,今天我还真得说说你,你说你来怎么也不把朵朵带过来玩呢,我和你爸都好久没看到小家伙了。

思思来了好几回都不带小家伙过来,昨个过来又是一个人。

她一个女人家带孩子不好搭车还说得过去,你一个大男人总不会觉得抱个小孩也费劲吧?」岳母的话咋一听就是普通老人家最常见的诉求,可她话语中透露的信息却让我神情一滞。

「思思昨天才过来?」我语气中带着疑惑,岳母却没有察觉出我的情绪变化。

「是啊,我出院这段时间她总是隔三岔五地来陪我。

我知道你们在忙那个什么代理,所以就劝她可以少来点,等不忙的时候你们一家三口一起来看我们。

可她就是不放心,每隔几天就要来住个一两天。

老实说,小源,你们在家里没闹矛盾吧?我怎么觉得她每次过来心情都不太好?」岳母没有察觉出有什么不对,还在爲我们的感情生活操心。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刻我虽然心情很複杂,但也没有往坏的方面想。

我只是非常生气妻子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不惜骗我也要躲在娘家。

如果说我们感情不好,她瞒着我一些事也正常。

可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矛盾,每次打电话也都没有什么异常啊。

之前我还很迫切地求她早点回来,可她却很坦然地拒绝了。

她到底在搞什么。

我真想立刻找她问个明白。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妻子回来了,她对我的到来一点也不吃惊,但眼神总是刻意地避开我。

我知道有些话只能私底下说,就没有了在这里追问的意思。

下午吃过饭我就抢在妻子前面跟岳母辞行,妻子也不好再留下来。

回去的路上我就开口问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妻子却搪塞我说,本来岳母恢複得不错,她想回去的,但是一个许久未见的发小约她,所以去玩了几天。

这种演戏一样的理由让我很生气。

我大声地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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