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七个男人苏米被可怕的羞耻感引发了自我厌恶。
她熟悉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感觉,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酒瓶和两根手指挑至高潮,她恨不得立刻就这样死去。
左楠知道甬道已经充分润滑了。
他託着酒瓶底部,缓缓将酒瓶颈部往苏米的深处推去。
红色的酒浆在瓶中晃动,那是苏米的身体在剧烈颤抖。
花核已经不被手指刺激了,苏米异常真切地感受到冰凉的酒瓶深入自己内部,她从不知道自己身体内的那个地方居然可以容纳这些东西,而且甬道似乎还没有到底。
左楠将酒瓶不断推进,直到颈部完全进入了苏米的体内。
少女的身体颤抖得比之前更厉害,左楠拖着酒瓶底部勐地一旋,瓶口与瓶颈瞬时在少女体内旋转了一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
」苏米口张着,连声带都大幅颤抖的尖叫从她嘴里发出来。
「果然还是左楠厉害啊!」「太棒了!」左楠身后传来男人们扭曲的欢悦之声,他站起来回头,看到地摊上沾满了男人们的斑点jīng_yè。
看着左楠离开苏米身下,男人们也顺势将脱了一半的裤子全拉了下来。
现在酒精消毒的过程结束了,但是顺序如何还不能决定。
男人们全都看向坐在椅子上看好戏的中年男人。
「大哥,你先……」话还未说完,中年男人就站起来走近了。
左楠跟在他后面,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神盯着苏米。
苏米从高潮中已经缓和回来。
身后的男人离开了吧檯毕恭毕敬站在一边,她全身乏力地躺在吧檯上。
刚刚是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因爲太过激烈,她几乎兴奋得昏过去。
看着中年男人走过来,苏米不哭也不喊,只是盯着她。
中年男人掰开苏米的大腿,让还插着酒瓶的下体暴露在自己面前。
「不错嘛……和你妈妈一样……」苏米勐地睁大眼睛,似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中年男人将酒瓶拉出来,又再次迅速地插回去。
虽然经过了高潮,苏米还是痛得痉挛,男人却看似乐在其中:「连反应都差不多,很好,很好……」「你……啊!你……你认识我妈妈?」红酒一股股地冲刷着苏米的身体深处,又在酒瓶抽离的时候落在地上。
「你先满足他们。
记住,不能晕过去,必须清醒。
然后我告诉你,关于你妈妈的一切。
」中年男人笑得磊落坦荡,看在苏米眼里却阴森可怖。
他的这道话就如同「开饭了」,男人们羣涌而起,一根根丑陋粗大的性器出现在苏米眼前。
苏米噁心得要呕吐,但她无能爲力。
和左楠不一样,这些男人仅仅是想进入一个chù_nǚ的身体。
他们没有任何爱抚和前戏,就直直插了进来。
苏米狭窄的yīn_dào被一次次地冲撞开,她甬道里的温柔褶皱不断抚摸着不同男人的性器。
没有快感,只是疼痛。
苏米被他们抱着扔在桌上、地毯上、窗台上,最后是牀上。
她的身体很软,几乎每一个部位都能摩擦男人的兴奋点。
rǔ_fáng被捏得不成形状,下体不断地被chōu_chā。
苏米觉得自己的身体除了能感觉到痛感,其馀的什么都没有了。
从窗外阳光万丈到夜幕沉沉,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因爲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回忆之前二十几年中的快乐事情,不然她肯定撑不下去。
男人们的精力似乎还没用完,而且每个人在她身上发泄的时间更长了。
原先已经射在里面的jīng_yè本来作爲润滑,让苏米的痛苦少了很多,谁知后来时间间隔越来越长,jīng_yè的润滑作用几乎不存在了。
他们坚硬的yīn_jīng摩擦着苏米已经破损流血的内壁,而苏米又将口脣咬破,硬是不发出一丝声音,男人们渐渐感到无聊。
最后一个男人将性器抽离苏米的身体时,左楠看到苏米痛得再次颤抖,但她没有发声。
红肿的下体佈满了白稠的jīng_yè和鲜豔的血迹,少女的甬道入口已经鬆弛大开,稠浆还在继续涌出来。
左楠心有不忍地垂下了眼:这是他参与的几次乱交中,最可怕、最残忍的一次。
中年男人走近牀铺,温柔地对苏米笑道:「小姑娘,开心吗?」苏米涣散的眼神很艰难才聚起来。
她瞥了男人一眼,再无任何表情。
「我特地嘱咐他们不要用你的口和gāng_mén,不谢谢我吗?」「谢……谢你祖宗……」中年男人也不生气,笑笑说:「记住我的名字,我是穆廷风,你妈妈最恨的男人。
」苏米的回忆深处,突然窜出了「穆廷风」这三个字。
那是七八岁的她在母亲的祕密木盒里找出的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绵绵的情话,落款赫然就是「穆廷风」。
明信片被母亲用一张柔布包着,珍而重之地放在隔层里。
她生怕母亲生气,小心翼翼地将一切复原放好,母亲并不知道她曾经看到过这些。
然而自从母亲疯了,苏米再也没见过那个木盒了。
穆廷风不知苏米在回忆什么,但他原本就打算重创苏米,毁掉她的精神,让两母女都成爲废人。
看到苏米的眼眸直直地盯着牆壁,惨白的脸庞上一丝生气都没有,穆廷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