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三)石中玉十多天未尝接近闵柔,不由得心痒难耐;他情知闵柔定是有意躲避,不禁心中恼火。
这天他趁石清外出,在花园中截住了闵柔。
他装神弄鬼的道∶「闵柔!你竟敢逃避本神,究竟是何居心?」闵柔不知究竟是真五通,亦或是石中玉假传神旨,但心中终究有些惧怕,因此委婉答道∶「大神明鉴,小女子确有难处;大神藉犬子之身与小女子结缘,实有秽乱之嫌;况再三纠缠,不知将伊于胡底?」石中玉见闵柔娇艳容貌,婀娜风姿,早就欲火熊熊;如今听她口气竟似有拒绝意味,他心中不由想到∶「这等柔肌玉肤,就是天天搂在怀里,也都还嫌不够,怎能轻易放手?嗯!也罢!就先哄哄她吧!」他沉声道∶「闵柔!本神并非贪得无厌,实乃天有定数,今日藉汝子与你了却前缘,本神即将远行,不会再度纠缠于你。
」闵柔一听大喜忙道∶「大神此言可真?小女子尚有一事请教大神。
」石中玉道∶「神无妄语,尚有何事?快说!」闵柔道∶「大神藉犬子之身与小女子结缘,大神离去后,不知犬子是否仍复记忆?」石中玉心想,不妨吓一吓她,以便日后仍能胁迫她就范,于是便道∶「汝可宽心,本神离去后,汝子将成失心疯,对于过往情事,将永不复记忆。
」闵柔一听大惊,忙道∶「大神开恩,小女子仅此一子,如成失心疯,往后誓将无所依靠。
」石中玉心中暗笑,心想可要留个引子,以便日后就中取事。
于是口中答道∶「只要汝能如幼时一般,疼他爱他,病症自可不药而愈。
」闵柔听罢,心头稍安。
石中玉目睹闵柔,虽仅十多日不见,但艳色风情却似又胜一筹,不禁欲火熊熊按捺不住。
他见闵柔语气已软,便道∶「闵柔,现乃吉时良辰,速速褪下小衣与本神结缘。
」闵柔惊道∶「光天化日之下,焉可行此苟且之事?」石中玉厉声道∶「良机稍纵即逝,错过此时,汝夫汝子必遭横祸丧生,还不快快听令!」原来此时天气尚凉,又是在室外,故此石中玉仅要其褪下贴身小衣;如此既方便行事,亦不虞冻伤。
闵柔心想,这花园只有她夫妇二人及石中玉方可进入,如今仅此一次,即可换得阖家平安,又有何不可?况且前已失身于此淫神,贞节已丧。
因此犹豫了一会,便撩起长裙将贴身小衣(今之内裤)褪了下来。
石中玉见状,迫不及待的由身后抱住了闵柔,一手也伸入闵柔长裙之内,抚摸闵柔滑嫩结实的大腿,与丰硕怒耸的香臀。
闵柔这十几日来与石清夜夜春宵,身心均感畅快无比,影响所及,她全身也发散出一种淡雅适意的慵懒风情。
她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
至于肌肤的弹性与柔嫩度,更由于ài_yè的滋润,而更上层楼。
石中玉一触之下立即察觉,心中对于闵柔身体的爱恋,不禁更加无法割舍。
此时由于石中玉一手搂腰,一手探入闵柔裙中摸索,闵柔的身体自然踉跄前倾,双手也搭扶着身前一棵老梅的横枝;如此她的身体形成下身挺直,腰部以上则向下弯曲的诱人姿态。
石中玉欲火愈炽,他一伏身,竟钻入闵柔的裙内,双手也顺着闵柔挺直柔滑的双腿,上下游移;美妙温暖的触感,使他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近闵柔丰腴的私处,激情的tiǎn_shǔn了起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石中玉简单的一阵抚弄亲吻,闵柔立即感受到异样的煽情滋味;这几日里虽与石清夜夜春宵,但石清的粗枝大叶,又怎及得上石中玉的温柔细腻?她几乎立即产生了交合的yù_wàng,泊泊的yín_shuǐ也丰沛的涌出,顷刻之间,整个下体连带大腿内侧,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石中玉掀起闵柔的长裙,冷空气并没有对闵柔娇嫩的肌肤产生影响,光洁的yù_tuǐ,浑圆的丰臀,在天光下更显得无比的嫩白柔滑。
石中玉迫不及待的扶住粗长的yáng_jù,一挺腰,便尽根插进了闵柔那春水泛滥、极度饥渴的湿滑xiǎo_xué。
闵柔此时只觉空虚期待的狭窄阳关道,突地挤进来个胖和尚,那种充实壅塞的感觉,真是天上少有,地下难求,直是酣爽畅快,其乐无比,嘴里也忍不住流泄出愉悦荡人的呻吟。
石中玉一面chōu_chā,一面探手抚弄闵柔丰满腻滑的rǔ_fáng,触手之下,只觉沉甸甸、软棉棉、热乎乎、滑腻腻,竟和以往大不相同。
原来过去他抚摸时,闵柔不是躺着便是站着,而如今闵柔弯腰的姿势,使得rǔ_fáng垂直向下,姿态与rǔ_fáng本身重量影响下,致使触感也产生微妙的改变。
石中玉爱不释手之下,不禁使力的揉捏;而闵柔情动之下,握住梅枝的双手也不停的摇晃,满树的梅花洒落一地,更替满园春色,增添了无限的馨香。
片刻之后两人逐渐攀上高峰,石中玉只觉闵柔穴内的热度不断的上升,吸吮力道也益发强劲,不由得加紧抽送,激情之下,真是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一起塞入闵柔的穴中。
闵柔此时自也是春情荡漾,骚痒难耐;她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小舟,翻腾在巨浪之中,虽已将近彼岸,却总差了那么一截,她情急之下,不禁疯狂的扭动起那强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