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和妈妈吓了一跳,互相对望了一眼,我凝视着妈妈,说道:妈妈,我的病在医院是看不了的。
又看向干妈说道:我相信你们可以理解的!
两人缓缓点了点头,忽然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看了对方一眼,眼神中满是复杂。
好吧!那我去办出院手续,你们在这里等我吧!
妈妈说着就出去办手续了,干妈看妈妈出去了,凑到我耳边说道:小俊,难道你已经跟你妈妈
我摇摇头说道:不是,这其中发生了很多事,干妈你就不觉得奇怪么?为什么我的jīng_yè会有那种效果。
干妈点点头,说道:嗯既然你不说,那我也不问了,反正我很爽说着这话,她低下了头,像一个小媳妇一样。
敏芝姐推门走了进来,说道:妈,我们还不能走啊?我都饿了。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还在我下身的帐篷上瞄了好几眼。
干妈没好气道:你个饿死鬼投胎的东西,再等会,你干妈去办手续了,等我们回去了就带你去吃顿大餐!
敏芝姐拍了拍手,笑道:好啊好啊,我要吃火锅!
干妈瞥了她一眼:行!吃什么锅都行!快过来,帮忙整理!
经过一小时的等待,终于出院手续办好了,干妈和敏芝姐也整理好了东西。
我忍着身上的疼痛缓缓从床上站了起来,在妈妈的搀扶下出了院。
到了家,躺在自己的床上,经过刚才一路的颠簸,我的身子就跟散了架一样,只觉得轻飘飘的,而那种痛感却没有消失,反而越发的强烈。
经过几天的修养,我感觉疼痛感发生了一些变化,痛感并没有消失,但是正在往一个点集中,而那个点,就是我的jī_bā!
慢慢的,我感觉四肢可以活动了,甚至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活动能力,只不过还是不能走动,一旦走动,jī_bā处的痛感还就开始向全身蔓延。
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我的jī_bā一直就没有软下去过,都已经这么些天了,仍然是一柱擎天状态,这要是换了平常人恐怕jī_bā就已经没用了,但是我略略试了试,觉得这东西还是可以用的。这更让我坚定了我的猜测:我这次的病一定是原虫导致的,莫非这东西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副作用?
12、病?不是病?
就这么挺着过了几天,这几天妈妈给我请了假,原本她也准备请假在家照顾我的,她是觉得很尴尬,我的jī_bā一直这么挺着,毕竟她是亲妈,照顾起来并没有什么不便,干妈和敏芝姐总归会有些不方便,不过干妈不断地劝她,说当时是她撞了我,却没有好好照顾我,正好趁这次机会照顾照顾我,让她心里好受些,好说歹说,妈妈才算是同意了正常去上班,让干妈照顾我。
这几天干妈照顾我,敏芝姐有时候也来跟着打打下手,每次干妈帮我擦洗身子,她就肯定会到,说是帮忙打下手,但是她的眼睛是一直不停地往我的jī_bā上瞄,有时候还舔一舔嘴唇,咽两口唾沫,我心里不禁一阵窃喜,到底是干妈的女儿,说不定比干妈还易上手呢!
而干妈也是,每次帮我擦身子,擦到jī_bā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她眼里烁烁放光,看起来她也是憋得够呛。
仔细这么一想,其实也对啊,干妈这次来看我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跟我做爱么!当时说好了半个月来一次,可是算下来她都一个多月没来了,不憋得yín_shuǐ横流才怪了。
至于敏芝姐,她已经知道我跟干妈的关系了,而这次干妈过来为了什么她不可能说不知道,却还是一定要跟过来,再联想到她在医院说的那句话,我觉得想要母女同床肯定不是梦想啊。
这几天我已经忍着jī_bā传来的痛感能够慢慢的在房间里走了,我也告诉干妈和妈妈,现在全身上下的疼痛感全都从jī_bā那里向全身蔓延,走路都得小心翼翼,而每当干妈给我擦拭jī_bā的时候,疼痛感就会增强,不过每次都还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
这天,干妈又过来给我擦洗身子,今天她擦得特别仔细,尤其到jī_bā那里的时候,她居然换了三盆水来擦。
擦完了之后,干妈就出了房门,我听道她在跟敏芝姐说了几句,虽然没听清,最后那句倒是听清楚了。去远一点的那个大超市啊!买我常用的那款!
呵呵这是要把敏芝姐支出去啊。
果然,刚一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干妈就出现在了我的房门口。
她进来说道:小俊,你现在jī_bā那里还疼么?
我诧异地点了点头,心里大概猜到她想干嘛,于是点了点头,笑道:干妈,你是不是想了?
干妈啐了我一口,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干妈呢!其实吧,干妈是这么想的,你想啊,你这个jī_bā一直这么挺着也不是个事,而且我也查了,正常人只要四小时不疲软就有坏死的可能,不过这些天我看下来感觉你的东西不管是硬度还是温度都像原来一样。
说到这句,干妈低下了头,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
然后她接着说道:我是想我们试试让它射出来,看看会不会软下来。
听了她的话,我也点了点头,这个想法我也想过,只是,连打那种针都不会疲软,就算shè_jīng也未必就会软下来,最重要的是,现在而么强烈的痛感,实在是难以想像做爱的时候会疼到什么程度。
唉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