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绿江水在深冬会冰封。
我曾经偷偷跑到朝鲜那边捡一颗江滩上的卵石,洗
干净用绸带包好送给了晋梅。
我记得当时对她说:这可是我亲自走私弄来的。
虽
然不会唱歌,好歹市场上买不到。
你留着防身吧,遇到sè_láng也好当个暗器。
晋梅立刻就露出甜甜的笑,眼睛弯成了上弦月。
她说了什幺我忘记了,反正
小手被我拉到了。
那双手,柔美细腻,每根手指都修长的像个舞者。
尤其是右手腕长了一颗痣,
每每让我痴迷地把玩不已。
那一串数字印在脑海里,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去见她
最后一面。
电话里说得很简短,晋梅几次想插话都被我打断。
我告诉她宾馆的房
间,就挂了电话,然后在街对面等着她。
不是我不信任她,是习惯了猥琐。
半个小时,她打的车就到了。
她穿着白色的羽绒大衣,一下车,整个城市就
活了。
我确认没有人跟着,也进了宾馆。
我从后面抱住她,开门推进屋里。
她惊喜地回过身子来,捧着我的脸。
她不
施一分粉黛,但是弹了些许香水。
“生!你还活着……”
后面的话被嘴堵住了。
她略微的挣扎,很快就像初雪融化掉了,软绵绵地偎
在我的怀中。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扒她的衣服。
她按上我的手,努力脱离我的嘴,说:“别,生,让我们先说说话……”
“我好想你,梅子,让我看看你的身子,让我好好疼疼你。
”
“等等,生,等等……”
“不,我没有时间了,我是越狱跑出来的,随时可能被抓住,八年了,你难
道不想我吗?”
“……啊,你轻点,别撕坏了……我也好想你。
”
“我们一边做爱,一边说话吧。
”
她默许了我的粗暴,害羞地缩着身体,低着头。
那黑发就那幺披散着,被我
的动作带着一荡一荡的。
她穿着黑色的透明内衣。
那东西根本就是用来给男人撕的。
我胡乱的拨开胸罩,迫不及待地把rǔ_tóu含进嘴里。
有乳腥混合着淡淡汗水的
味道。
她果然是跑过,为了快点见到我。
一个极其精致的纹身印在她左边rǔ_fáng的下缘,让原本圣洁的母体象征平添一
份妖娆。
性感而又隐秘。
如今想来,那是一个林字,配合了色彩,美化成两个翩
翩起舞的人。
左边是个裙摆飞扬的芭蕾舞女,右边是个性器硕长的男人。
我当时童心忽起,只以为美妙,于是弃了左边又去看右边。
没有纹身,却有
两三个淡紫的吻痕。
就像吃了冬日里的冰冻柠檬,那酸涩伴随寒冷一下子扎进心里,险些让我羞
愤地咬破自己的下唇。
「已经属于你的了,还有必要玩的这幺狠吗?」我在心里
说。
我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她把脸捂起来。
我轻轻分开她的手,吻着她,从额头到脸颊,最后是嘴唇。
她一直羞涩地闭
着眼睛,呼吸却渐渐急促。
“把舌头给我”,我停止进攻,注视这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半是命令半是乞
求。
她仰首睁开眼看我,那目光温柔如水,永生难忘。
再次接吻,她的舌头终于
不再躲藏,大胆而且甜软。
她的鼻腔终于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吟。
沿着脖颈舔舐,一路向下,在rǔ_jiān稍作停留,直奔梦寐以求的桃源。
她仰着
头,纤纤红舌舔着上唇,时而撑起上身,偷偷睁开眼睛来看我。
终于,在舌尖轻
触的刹那,她发出细若萧管的长吟。
yīn_chún已经完全被流出来的ài_yè弄湿了,映着淫靡而妖媚的光,顶端一颗红豆
最是相思。
我用舌尖轻柔地挑弄,她抓住了我的头发,不再压制声音。
这叫声刺
激着我,让我更加渴望;这腿夹紧了我,让我更加骄傲。
我开始卖力的钻研。
ài_yè像溪水源源不断地流出,很快,她屁股底下的床单就湿了一块。
我爬起来想终止kǒu_jiāo。
我忍得快要爆炸了。
她嗲声嗲气地说:“继续舔呀,
我快来了,帮我舔到高潮嘛。
”
我努力伸长舌头,从yīn_dào口向上,一遍遍,一遍遍,速度越来越快地舔。
她一边挺着胯部,一边喊着:“老公,啊,老公……”「我才是你的老公。
」
那熟悉的涌流如期而至。
我抬起头,看到她陶醉着,嘴里哼哼唧唧,耳朵、鼻尖、面颊、脖项、四肢
全都染上红晕。
成就感油然而生。
我爬到她的身边,搂紧这绵软的娇躯。
她慢慢
睁开眼睛,又和我吻在一起。
唇分开的时候,一条银亮的丝线弯做弧形,调皮又
淫靡。
我猛的把她抱起来,她惊叫着像八爪鱼缠上我的身体。
我调整好角度,一
贯而入,她立刻高昂的叫起来。
“啊,老公,啊……”
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