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转运立马又转了过去?
苦恼啊,应该怎么解释?
“你在心虚?”
皇甫雅仙淡漠的声音突然再次传来,孟小虎猛然扬头,任由颤抖的剑锋在脖子上割出一道小口,黑眸瞪大,一股怒气从胸膛涌上。
别人都可以如此污蔑他,其他人对他有何看法关他鸟事,但,她不能!
右手猛然一拍胸膛,孟小虎低沉怒吼:“心虚?我心虚什么?看到我这一身的新添伤口了吗?你觉得在你昏迷的时候,为了让咱们俩逃离,我还有什么心思做什么坏事?我有何心虚?救了你我就得心虚?”
一怔,皇甫雅仙清澈的眼眸里浮现上一丝歉意,手里颤抖的长剑,微微向外挪动,孟小虎脖子上的那一道鲜血,看上去有些刺眼。
还有赤膊上身交错的恐怖伤口,明显全部是新伤,有的伤口边缘红肿,有的甚至还有微微血迹涌出。
双腿盘膝,孟小虎冷漠一笑,低沉喃喃:“怀疑我侵犯过你?用不着担心,你衣服的撕裂是因为我直接在你最重的伤口上涂抹了强体液,我也不想如此,不过你已经昏迷了两天,脸色已经发黑,伤口也在灌脓,若是我没出这绝招,恐怕今天你已经死了,为了救你不得已而为之,我心虚什么?作为一个女人,有没有被侵犯,不相信你自个感觉不出来!”
脸颊顿时一红。
皇甫雅仙想要问的问题,最重要的确也是这个,问不出口,却被一个男人一针见血的说破,让她如何不羞涩难耐。
闭眼沉思了片刻。
拿开秋水般湛蓝的长剑,皇甫雅仙郑重的真诚低声道:“对不起!”
冷哼一声,屁股挪动,孟小虎用后背对着皇甫雅仙,以行动表示他的不满。
皇甫雅仙看着他的后背,没有郁闷,没有不满,只是伸手惊诧捂住粉唇,她看到的背部,简直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布满交错狰狞的深深疤痕,天知道是受了如何恐怖的攻击,才会造成这样惊人的伤势。
英气十足的眼眸缓缓垂下,深深愧色在晶莹的眼眸中浮现。
明显,这些疤痕的产生不可能超过二三天时间。
诡异的沉默。
背对皇甫雅仙的孟小虎,表情却不如挺直的后背那样萧瑟,相反,满脸堆上的是某种计谋得逞后的坏笑,坏得出油。
咧嘴无声大笑,看来这位在神殿中拥有某种超高地位的少女,其实挺好骗的。
果然,性格如同他观测出来一般的直白与干脆。
错与对,在她眼中很分明。
为了加强皇甫雅仙的自责感,从而忽视他事实上做过的某些有揩油嫌疑的动作,孟小虎保持坏笑,声音却无比苍凉的轻语:“我以为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是不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都习惯以审判眼神,看待我们这些底层的武者,看不起我们,甚至是鄙视我们?”
皇甫雅仙猛然抬头。
英气十足的眼神变得复杂,突兀,她轻轻晃动脑袋,当再次睁眼时,眼睛里的眼神更复杂,有羞恼,有气愤,有纠结,如同似乎瞬间想起了什么。
深吸一口气,眼睛闭上片刻后再度睁开,复杂之色如同从未出现过,眼神如冰雕一般的冰冷平静。
淡漠的低声开口,略带磁性的声音无比迷人。
“喂药,必需要用你的那种方式?第一次或许我无法吞咽还有情有可原,第二,第三次呢?不用尝试一下普通方式就直接采用你的喂药方式?”
刷,孟小虎的脸孔突兀如猴子屁股一般通红,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
靠,她怎么知道鸟,而且还这么清楚,不是在昏迷吗?
“妞,给爷笑一个看看,谁是那个妞?”
强行绷住的脸一下子崩溃,冷汗‘刷刷’地从孟小虎的额头冒出,这也知道,尼玛,还要不要他活?
如果地上有一条地缝,他宁愿自动跳进去,然后自个埋了自个。
“纯洁好少年,为了我清白毁于一旦,这么重大的罪,我应该怎么补偿?”
“是什么样的冲动,才表明某人是血气方刚的正常少年?”
“看回来?强壮的胸肌?爱看多久尽管看?”
如同自言自语的轻声喃喃,在孟小虎耳朵里听来,声音的确很迷人,可字字都如同一把刀,而且刀刀催他崩溃呐。
背部从挺直变为弯曲,最终,直接双手一伸撑在冰冷的岩石上,没个支撑不行,他快听得吐血,心底早已泪流满面。
里子,面子,节操,全部已经被刀刀刺得面目全非。
他真心错了,事实是,其实这女人真心不好骗!
突然想到了什么,孟小虎机械的一寸寸转过身,黑眸冒火,悲痛欲绝的指责:“装昏,你这个女骗子,明明什么都听到了,还假装昏迷,亏我心急如焚生怕你死了,冒着风险去给你找强体液。”
皇甫雅仙怔住,用奇怪的眼神凝视了他三十秒。
突然灿烂一笑,笑容如百花盛放,美丽无双。
根本没见过皇甫雅仙,如此灿烂笑容的孟小虎,瞬间呆滞,神马被骗的愤怒全部飞到了爪哇国。
事实上,整个金戈王朝,在皇甫雅仙十五岁后,亲眼看到她发自内心灿烂笑容的也没几个。
“口水要流出来了。”
俏脸微微泛上一丝红晕,笑容快速收敛,皇甫雅仙淡漠提醒。
脸瞬间如火烧,下意识伸出左手手背用力一抹嘴角,擦,孟小虎再次怒了,果然是骗子,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