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几天后,她就和牢房里的那些人混熟了。而他们沟通的主题,就是黄段子。

虽然是犯过大案的人,但是吧都是男人。男儿本色,当诸葛明空以这个话题开口,立刻打破了他们的芥蒂,大家开始彼此说着黄段子。天牢重地,这几天完全被黄段子所笼罩。

这天,诸葛明空在天牢中的第十天,她正兴致勃勃的听着当年恶贯满盈的七省**说着他当年的cǎi_huā史。当他脱了人家姑娘衣服正欲下手时,突然的他沉默了,没有再说话,只是双目呆滞的盯着诸葛明空的身后。

“老兄,你见鬼了吗?”诸葛明空有些好笑的说道,随后她回头,身后的站着的人让她一惊:“容毓,你怎么在这儿?”

少年一身白衣站在黑暗之中,遗世独立,就像是这个黑暗世界中唯有的一道光芒一样,璀璨明澈。他的面容在黑暗中隐隐若现,绝美的妖艶,出尘的优雅,淡然的尊贵。

“诸葛明空,你在这儿的生活,似乎过得很好啊!”容毓温柔的笑着,但是笑容中却有着隐隐的怒气。

“除了快发霉了,其他的倒还真的不错。”诸葛明空很认真的想了想回答。

“那既然住的这么舒服,我来接你倒真是多此一举了。”容毓说完,转身就走。

诸葛明空立刻反应过来,她快速的抓住容毓的手,兴奋的道:“我可以出去了吗?”

“不可以,”

“骗人,你刚才还说来接我。”诸葛明空完全不信。

容毓淡淡的瞟着她,温雅如玉的声音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深意:“本来我是来接你的,不过看你在这儿住的这么得心应手,舒坦自在,我便决定不来破坏你现在的生活!你与牢房中人的相处,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了。”

“我这是苦中作乐,打发时间。“诸葛明空哭丧着脸。

“但是我看你在这儿听故事,说故事,倒别有另一番逍遥啊!”容毓幽幽将手从诸葛明空的手中抽出,转身便走。

见状,诸葛明空立刻从容毓身后抱住他,双手紧紧的扣在他的腰间,死活不松手:“你要是不带我出去,你就留在这儿可以一起说黄段子。别求我,这绝对没得商量。”

“抱一次一万两,你若是不放手,便欠我一万两。”容毓悠然的声音传来,温柔的音调中完全的从容不迫。

听到容毓这话,诸葛明空还是不放手。为了从这天牢中出去,她豁出去了。

“容毓,你若是不带我出去,我就不放手,咱两就这么耗着,反正我时间多,耗得起。”

“文侯被人重伤,你确定要在这儿浪费时间。”

容毓的话让诸葛明空一愣,她立刻松开容毓,到他面前,问道:“我爹怎么会重伤?”

“详细情形,我们路上说,先出去吧!”

“好!”诸葛明空点头,随后她周围的牢房,说道:“我走了大家,等我回家会派人你们点春宫图,让你们下半身黑暗的生活稍稍多点色彩。”

“我要女人,图有什么好看?”

“就是啊,图有啥好看啊!”

天牢中议论纷纷,诸葛明空拉了拉容毓的衣角道:“你派人将我在这儿的东西都搬到文侯府。”

“好!”

两人很快出了天牢,诸葛明空发现天牢的守卫对容毓极是客气,似乎把他当神一样看。路上,容毓说起了她爹受伤的事。

据说最近在北周境内,出现了一个男人,他专杀与皇室有关的人,已经有很多人遇害。她爹因为是皇上大舅子,所以也遭到了毒杀,不过他内力深厚,倒是没有被那人得逞。

一进她爹的房间,诸葛明空就看到幔帐之中靠着床享受着她娘亲喂药的男子。面如冠玉,眉目如画,风姿隽洒,萧疏轩然,湛然若神。他身穿淡紫色云纹里衣,微露的胸口中,肌白若雪,长长的墨发随意的披散,嘴角邪佞的笑,看起来极为狡黠,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狂邪之气。

正中带有七分邪,邪中又有着三分正。这边是她爹,北周文侯诸葛政宗。

“死男人,你这是受伤的样子吗?”诸葛明空看着她爹一副享受生活的样子,立刻转身就要走。

“死丫头,你敢走出这门口,我就把你的追影杀了炖肉吃,千里良驹的肉,一定不俗啊!”男人的话让一出口,诸葛明空便停下了脚步。她快速的走到床边,夺过她娘的药,随后猛然泼到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立刻向床里退了一下,拿起旁边放的丝帕擦脸,随后瞪着诸葛明空,道:”死丫头,我明天就追影给宰了。“

“姑娘我是被你吓到的啊,你要是敢把追影炖了,我就把娘送到宫里和皇后姨母呆几天。”诸葛明空毫不示弱的说道,谁知道她皇帝姨父心仪的是她娘。

“死丫头,老子怕你啊,你敢送你娘去宫里,我就把你嫁给城北卖鞋的癞头张。”男人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瞪着诸葛明空。

“我这辈子什么时候听过你的话,你让我嫁我就嫁啊!”诸葛明空回瞪男人。

“你老子的话你敢不听?”男人睁大眼睛,一副美人发怒的绝美画面。

“你当年不是也不听你老子的话,带着我娘私奔,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女。”诸葛明空幽幽的说道,话语中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男人一听这话,立刻重新坐了下来,看着诸葛明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心痛表情:“逆女啊!你出去,快出去,见到你我毒都要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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