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画面她感觉很熟悉,是容毓告诉她的,他们的记忆,当所有的画面完全连接在一起时,诸葛明空的眼眸中氤氲出一片迷雾,随后有水滴落了下来,滑过她的脸庞,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心酸和疼痛,她感觉心脏的地方,仿佛被撕裂成千万片,每一处都是一种极致的疼痛,而这些疼痛积聚到一起,让人生仿佛只剩下疼痛一般。

她想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了。

她和容毓的一切一切。

那她不该忘记的一切。

脑中的记忆一瞬间的汹涌过来,诸葛明空突然悲不自胜,身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中的疼痛来的剧烈,来的深刻,来得让人绝望。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伤害容毓的事情。

她竟然将月紫容当成容毓,与他同食同睡,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怎么能?

眼眸中的眼泪,完全不受控制,诸葛明空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心疼,如此后悔,她一直都讨厌那些朝三暮四的人,可是如今她不也一样吗?

此时,她的脸上附上一双手,温柔而又有着淡淡的凉意,轻轻的失去她眼眸中的泪水,目光柔和至极:“别哭,记起来就好了。”

“容毓。”诸葛明空轻缓出声。

很快,玉缘亭与月欣然同时收起灵术,他们周围的阵图瞬间消失,此时玉缘亭快速的解开诸葛明空的穴道,随后拉住额月欣然离开。

接下来的事情,就要他们自己去解决了。

不过,他们还是不能走,不完整的大梦三生之术,就算解了,也有可能出现什么状况,他们必须确定诸葛明空真的好了之后才能离开。

失去了束缚,诸葛明空抬手便向容毓打了过去,容毓温和一笑抓住她的手,想要说话,但是身上的伤让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诸葛明空赶忙接住他,点住穴道之血,随后她将容毓扶到卧榻上,然后去找包扎东西。

这里不是文侯府,诸葛明空并不熟悉,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此时,门外进来一个小姑娘,将一个木盒放在桌子上。

见此,诸葛明空走了过去,打开一看,刚好是她需要的东西,快速的抱着,诸葛明空到了卧榻边上,随后帮容毓宽衣。

心口处的伤口极深,诸葛明空看着那伤口,眼眸之中划过浓重的悲伤。

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容毓才会受这样的伤。

她简易的帮容毓包扎的了一下,随后快速的回了文侯府将曙司拖了过来。

曙司花了一夜的时间,才让容毓好了一些。毕竟是心头血,这对人的身体伤害极大。

坐在卧榻边上,诸葛明空握着容毓的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虽然知道他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看不到他睁眼,她就很担心。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真的让她有些崩溃。

盎暖见她这般失神,便知道她的记忆应该是恢复了,望着这样的诸葛明空,她真的很心疼,明明是这样年幼的岁数,可是却要承担这么的事情,这么多的痛苦。

“小姐,我去给你做饭,你不要太担心了,王爷不会有事的。”

“嗯,你去吧!”诸葛明空轻轻的应了一声,并未去看盎暖。

盎暖离开之后,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房间中传来一阵微轻,诸葛明空转过头,望着来人,目光倏然冷漠下来。

“月紫容,你来做什么?”诸葛明空冷视着他,话语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漠和厌恶,她将月紫容当成朋友。可是他呢,竟然让自己做出了这么后悔的事情。

她现在恨不得杀了他,将他碎尸万段。

“诸葛明空,家主的命令,我要呆在你的什么,你若是想要杀我,便动手吧!家主说过,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必须接受。”月紫容依旧是一副清冷至极的样子,声音也是一如的冷漠。

听到月紫容的话,诸葛明空更加的生气,她快速的拔出放在一边的天问剑,剑指月紫容,毫不犹豫的刺了过去。

月紫容不闪不躲,站在远处。剑抵上他的胸膛时,诸葛明空停了下来,目光冷视着他,随后问道:“月紫容,宗政若水命令就真的让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吗?”

“当然。”月紫容没有一点犹豫的回答,他看着诸葛明空,清冷的眼眸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坚定:“月家是宗政一族其中的一家,宗政若水是宗政家的家主,更是宗政一族的家主,宗政一族的人绝对不会反抗家主的命令。”

听到月紫容这般的话,诸葛明空冷冷一笑,随后道:“我杀你,你因为宗政若水的命令不去反抗,你觉得这样的家主到底有什么资格让你用性命来遵从她的所有命令?”

诸葛明空的话让月紫容的目光沉了一下,他看着诸葛明空,沉默不语。

“月紫容,我想你和容毓一模一样的脸也是他们给你的吧,他们连张只属于你月紫容的脸都不给你,你到底为何要遵从他们?紧紧因为你是月家的人,是宗政一族的一员吗?”诸葛明空冷冷一笑,绝美的脸庞之上有着从未有过的嘲弄与讽刺:“男人需顶天立地,无愧于自己,无愧于天地,可你倒真是除了奇了,有愧于天地,更有愧于自己。你难道从来未想过,不做宗政一族的走狗,做你月紫容吗?”

诸葛明空的话让月紫容的目光更加的幽沉,他看着诸葛明空,依旧沉默不言。

此时,诸葛明空用力的向前,天问剑刺进他的胸口,顿时血液流了出来,溅到了两个人衣服,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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