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的话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而他的脸庞却是一如的温润如茶,淡雅如莲,犹如樱花飞舞一般,清美而又柔和。诸葛明空看着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沉默了许久,容毓目光冷着看向月紫容,声音从未有过的冷漠:“月公子,我担心她,所以没有对你怎么样。但是你也得有道德点,你如今坐的是我的位置,睡得也是我的位置,天天和别人的未婚妻在一起,你倒是怡然自得的很啊!”

听到这话,月紫容的目光沉了一分,没有言语。

诸葛明空倒是很不高兴,她的手挣脱出容毓,目光很是不高兴的看着他:“那你就很道德吗?我和你根本不熟,你亲我和自己一样熟。”

“你本来就是我的,亲过那么多次,当然熟悉了。”容毓看了诸葛明空一样,漆的冷漠。

诸葛明空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她瞪着容毓,随后快速的从他的手中挣脱出自己的手腕,随后她怒视着容毓道:“别在我的心上人面前,说的我好像是你的一样,一厢情愿的事情谁不会啊?”

她的话让容毓的心仿佛被撕裂的疼痛,但是他的脸上仿佛樱花胜放一般,笑的更加的绝美。

樱花飞舞,倾城如君。

他的目光柔和起来,随后手放在腰间的天问剑上,白玉一般的手指与深色的剑柄仿佛两个极端,刺人眼目,随后容毓将天问剑拔了出来,仿佛烈火一般的剑,即使是在冬日中依旧有着无法诉说炽烈。

随后他的身影一消,从诸葛明空的面前离开,太阿剑快速的刺向月紫容。

见此,诸葛明空快速的冲了过去,整个人挡在月紫容面前。

顿时,容毓收起了剑势,目光幽深的看着诸葛明空,道:“你挡在他面前的事,你终有一天会后悔,如今退到一边,让我杀了他,免得你做出更多让自己难过的事情。”

听到容毓的话,诸葛明空不禁有些好奇起来,绝美的脸庞之上有着一丝的冷嘲:“难过,我和紫容在一起怎么会难过?容毓,你别尽在那儿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其实你心中并不认定,有一半还是相信的。只不过你心中天平偏向所谓的记忆,所以才会如此说话。明空,你为何不去相信自己的心?而要相信那些记忆。”容毓静看着她,的幽静深远。

诸葛明空看着他,耳边回荡着他刚才所说的话,顿时失去了所有的言语。

她说的,正是她此刻的心。

记忆之中,她爱月紫容,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的挡在容毓的剑前。

可是,她真的否定不了,每次见到容毓,她的心都会剧烈的震动。那种感觉,仿佛真的牵扯到了她的灵魂。

容毓,紫容。

真的像是在她的心中端放着一架天平,两个人在天平两边,如此矛盾的在她心中存在着。

见诸葛明空沉默,容毓如玉的脸庞之上划过一丝无法诉说的笑容,他手中天问剑指向月紫容,随后温柔的看诸葛明空,道:“既然你如此矛盾,便让我来帮你做出选择。”

容毓话刚落音,扬剑便向月紫容刺了过来。月紫容快速的从炕床之上离开,随后两人在房间之中对站起来。

诸葛明空见状,毫不犹豫的拔出了她房间中的太阿剑,向容毓刺了过去。

天文与太阿在房间中猛然的交汇到一起,一火一冰,一阳一阴,代表着两个极端,两人目光相对,诸葛明空有些矛盾,而容毓目光沉深之中有着一丝无法诉说的无奈与悲痛。

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日,诸葛明空对她刀剑相向。

他真的从未想到过。

第一次见面,她那么温柔的对待自己,将自己从快要死亡的绝境中拉了出来。之后,相守相伴,两人之间是那样的流年似水,此生不换。即使是四年后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她依旧不会对他动手,顶多闹着别扭不去见自己。

但是如今,他竟然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和他刀剑相向。

难道,在她心中真的一点一滴他的痕迹都没有了吗?

容毓手中的天问仿佛感觉到了主人的心情,变得更加炽热起来。目光看向诸葛明空,容突然笑了起来,道:“既然你对我拔剑,我们就好好的比比吧!到底是你的紫薇真经厉害,还是我的天穹神功更胜一筹?”

说完容毓手中的剑朝诸葛明空攻击过来,她快速挡住,随后道:“打就打,我们出去打,免得脏了我的地方。”

“好,那我在外面等你,你先穿好鞋。”容毓说完便从房间中走了出去,诸葛明空快速的做到炕床上,穿上了鞋,随后握住太阿,准备离开房间。

此时,月紫容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目光幽深的看着她,道:“小心。”

“嗯!”诸葛明空对着月紫容笑了笑,目光温和,随后她快速的出了房间。

她与容毓两之间,一人手持天问,一人手持太阿,双剑相向。

目光淡然的扫过容毓,诸葛明空微微一笑道:“容毓,我心中已有人,你何必对我如此?”

“你心中之人从来都是我,如今只是谎言而已。”容毓温声开口,他一身白衣静立于此,犹如月华一般高雅幽静。

诸葛明空对于容毓的话有些相信,但是却又不愿相信。脑中的记忆在阻碍她,不让她相信眼前之人的话。

停歇了片刻,诸葛明空握紧太阿,随后快速的扬剑朝容毓刺了过来。容毓快速的避开,随后手中的剑划过诸葛明空的长发,几缕青丝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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