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离开了何大哥夫妇的坟墓,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他本来就是长安人士,父母双双而亡,当时也是草草的埋葬了,毕竟那个时候的他已经一贫如洗了。
现在他又回来了!
他要……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陈长眼中有厉色闪过,他不再是曾经那个他了。
他现在有了实力,什么都有了。他也不怕对方,什么在这里不能够闹事?
他陈长的麻烦还少吗?他陈长怕过吗?!
陈长阔步前行,他要回家,即便那个家已经不是他的了。
一天后,陈长来到了一处府邸,他只看了一眼,便走了。
几个时辰后,他在一处早已荒草长满的土坟前停了下来,祭拜之后,便开始动手清理了这些荒草。他还带来了铁锹,亲自为父母上坟。
虽然,时间是不对的。
整个过程中,陈长脸色铁青,这是他的父母!
多年不来看,是为不孝之一。
他陈长也承认这一点,好在,他现在又回来了。
等一切都做的差不多的时候,不远处就有人出现了。
“咦?这不是那什么陈大少吗?”
来者是几个青年,两男一女。
曾经的陈长家庭富裕,倒是可以绝对称得上少爷这个名讳。
若非家道中落,出了那种事情的话,也许他陈长会过的非常的滋润。
陈长转身看去,说话的那人还很熟悉,不是别人,在很久的时候,他和对方的关系不错。
这个人叫钱飞,是钱豪云的儿子。
而钱豪云,也就是和他父亲做意,同时坑骗了他父亲的那个,他叫叔叔的人,而且还叫的非常的亲热,而且他父亲还真把人家当成了亲兄弟一般。只不过,这后来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而改变。
另外的两人他也认识,一个是小时候和自己关系不错的李昭,那个女孩叫钱双双,是钱豪云的女儿,钱飞的妹妹。
陈长站在原处,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几人。
穿着倒是很华丽,佩戴的首饰也都不是便宜货,看起来这些年,他们过的真的很滋润。
钱飞哈哈一笑,“我就说嘛,怎么会有人在我们家门口乱窜呢?哦,是了,你还以为是你家对吧?”
一边说,还一边走了过来,“你看起来混的不错啊,这衣服怎么也值个几两银子吧。”
陈长不语,只是淡然的看着他,在他看来,对方真的是一文不值,他只需要一剑就可以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现在判断一个人,就是要看这个人需要被自己几招才可以杀掉。这钱飞,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外加一个少爷的身份。
其他的,没有什么突出的。
钱双双抿嘴一笑,“大哥,你怎么说话呢?长既然回来了,那就要请回家做客才对啊,我们以前的关系可好了。”
那李昭却笑道:“你们就不怕他住你们家不走了啊?万一在他心底还认为那是他的家,你们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钱飞故作惊异的道:“会吗?你可别胡说,我这兄弟可不是那样的人啊。再说了,你看他现在,衣着不普通。还装模作样的背了一把剑,哎呀,笑死我了。他竟然把剑鞘和剑分开背?这剑鞘恐怕是捡到的吧?”
说完,三人纷纷大笑。
那剑鞘外表很陈旧,别说是他们了,就算是陈长,都以为这是一把没人要的东西了。还是张真人告诉了他具体的情况,否则的话,真的会当垃圾给扔了。
而实际的情况就是,那朱斌就是当垃圾处理的。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好运气,竟然可以找到这个东西,否则的话,就这剑鞘带着身边的话,估计一般的恶鬼都不敢对他怎么样呢。还道是有什么其他的法器护住了自己,想来也真是可笑。
陈长笑了笑,他依旧不是很在意。
这些人的言语,对于他而言,简直就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而且,他要真的出手的话,这三人就已经死了。而他们三人却不知道,自己在这瞬息间,就已经经历了几次死亡的危机。
要知道,陈长若是出手的话,眨眼的时间里就可以取了他们的性命。
可他们却偏偏一无所知,这就是无知。
如果是道行很高的人,陈长就靠那剑鞘,都可以吓走一帮人。
当然了,那也得是老古董级别的,比如潘耀那样的。
谁愿意和剑修闹矛盾?
说句粗俗的话,那真的是——惹了我,杀你全家。
这就是剑修!
钱飞又笑道:“长,你不是吧?怎么都不知道说话啊?难道是饿坏了吗?对了,我几年前还想给你陈伯父他们烧点纸呢,可是我没时间啊,真是对不起了。平时看到一些野狗老往这里跑,我也很是不高兴啊,但是没有办法,野狗就是喜欢往这里凑。”
陈长咧嘴一笑,“没事,钱少爷贵人多忘事,我们这点小事情,还是算了吧。”
钱飞自顾自的揽上了陈长的肩膀,“你看,你怎么能够这样说话呢?气了吧?我跟你说,下一次我一定会给两位长辈的上香,你看如何?不过,我就怕我回头又忘记了怎么办呢?哎,真愁人,难道说我心里就记不住这个事情吗?”
陈长呵呵一笑,他倒也没有刻意避开,他和钱飞都不是一个级别的。当下笑道:“我和钱叔叔也很久没见了,不知道可还在吗?倒是想拜访一下,只可惜最近手头比较紧,所以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这一点,还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