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啊，我们就算是说了假话，也不至于判终身监禁吧？”
“no，no，你们不会是终身监禁，你们会是无期徒刑，劳动改造，国家是不会白白养你们一辈子的，你们得白白地干一辈子的活儿，并且拿不到一分钱的工资，只能吃着最难吃的饭菜，这辈子再也看不到监狱外的花花世界。”
“凭什么啊？”
“不凭什么，只凭我说了算。你们也不小了，应该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官字两张口，说你黑，就算是白天鹅，你也得变成黑天鹅！”
对待这些小年轻，傅开很清楚该用什么手段。在滨海，做过海帮龙头老大，在担会当过小弟。混社会的人，担心什么，怕什么，傅开心里明明白白。有些人，你打他，他未必怕你。但是，你不打他，你拿他最怕的东西来威胁他，他一准儿崩溃！
这些小年轻，年纪都不大，二十露头，三十不足。平日里称兄道弟，混来混去，无非就是混个有吃有喝，潇洒自在。他们不想上班，至少不想正儿八经的按部就班的工作，他们渴望一夜暴富，渴望不劳而获。所以，他们厮混，他们聚众。但是，从骨子里，他们都是不喜欢被拘束的性子，让他们在监狱里过一辈子，还真不如杀了他们。
“我，我们要是说了真话，你能不能不告我们？”
“当然，你们说真话，那就是优秀市民，为我们警方破案提供线索，那是有奖励的。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几千上万块，总还是有的。若是破获了什么重大案件，给你们的奖励也是丰厚的，这一点，老子从不撒谎！”
傅开拍着胸脯赌咒发誓，而在他的周围，沈言等警察则是保持缄默。提供线索可以获得奖励？屁啊，他们当了几年的警察，出了一些重大案件需要线索，各地公安部发布通缉令，发布悬赏令，否则，屁的奖励都没有。
一群小年轻再次对视一番，最终，一个人站出来：“警察同志，我们要检举！”
“检举？”
“是的，检举！”这小年轻一本正经地开口，“当初山体滑坡事件发生之后，县委书记钱韦林和县长苗强国都来过这里，是他们做出的指示。之后，那四个人出现之后，也是他们将人带走了，并且说我们不用再去警局说了，他们已经交代好了。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是县委书记和县长安排的，我们只拿了点钱，并且，让人假装那四个人的亲属接电话，也是苗县长给我们支的招儿。这些事情，我们大家都知道！”
“是啊，我们都知道。可是现在，县委书记和县长都死了，你要是不相信，我们也没办法！”另一个年轻人也凑上前来，进一步表示他们的无辜。
只是，傅开却笑了。看着这个从人群中冒出来的小年轻，笑道：“不错啊，消息挺灵通的嘛，苗县长才死了没多久，你就知道了，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啊？！”
这小年轻当时就愣住，傻了。而在此时，就连他周围的那些兄弟也是诧异地看着他，他们这些人都不知道苗强国死了的事情，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过么？你们一定听错了，我可没说过！”
“你妹啊，当我老了，耳朵不灵啊？”傅开抬手就是一巴掌，打飞了这人三颗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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