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腰上防止滑落。
她用嘴叼着长裙的前摆,一只手扶着菊花里的塞子尾端,另一只手解开细绳
,前面的木塞随着支撑的卸下,缓缓的向下滑落,女孩下意识的双腿死死的夹紧
,彷佛想要这东西在mì_xué里多停留一会儿。
一声轻响,木塞落在地上,反射着一阵水光,带出来一小股飚射的浅绿色液
体,但很快就止住了,女孩死命的缩紧yīn_dào,液体只泄出来了一小股,后面就只
能小滴的往外渗透。
毒药很满意于他的调教成果,虽然还不能称为完美,但也差不离了。
他围着女孩走圈,是不是伸手捏两下女孩的已经充血的rǔ_tóu,这总会让他有
种征服的快感。
女孩满脸绯红,一直晕散到了脖子根部,紧紧的咬着牙齿,汗水从额头淌下
来一滴滴的掉在了地上。
「啊啊」
她开始轻声的叫喊,毒药一只手掐着她的rǔ_tóu不断揉搓,另一只手则是慢慢
抚摸着下面小豆豆,因为装了太多液体而鼓起的小腹上布满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的双脚已经紧紧绞在了一起,脚趾用力弯曲着彷佛要抓住什么。
随着一阵触电般的悸动,大量的液体从她的mì_xué里喷溅出来,打湿了一大片
草地,后面的木塞也终于被冲开,一到水箭迅勐的射在了后方的地面上。
女孩整个人瘫软了下去,全靠毒药两只手支撑着才立起来。
毒药把女孩横放在腿上,湿漉漉的下体还往外渗着小股的液体,两根手指探
进她的mì_xué,在内壁上仔细探摸着,修长的手指直直的插进来,女孩又是一阵轻
颤,温热的水流打在毒药的手指上。
「嗯,恢复得不错」
毒药赞叹,这女孩的身体素质远超过了他的预计,按原来的计划还得有五六
天时间才能进行下一步。
不过这样更好,起码作为一个优秀的母体,身体素质可是很重要的。
「由于你这几天的优秀表现,我决定给你一点小小的「奖励」」
毒药微笑着,手指已经从mì_xué里抽了出来,抹在女孩的嘴唇上。
「尝尝自己的味道」
毒药在女孩的耳边轻语「毕竟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品尝了哦」
女孩清澈的眸子里闪过几丝慌乱,嘴唇紧紧的闭着,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每
当这个自称为「主人」
的男人这么贴着她耳畔轻声说话的时候,后面跟着的从来都是暴虐的折磨,
比如那一度灌满她子宫和肠道的药液,当她第一次被灌进那东西的时候,彷佛一
千根细针在她的五脏六腑里面搅动,无数的小虫子在骨髓里啃噬,在某个瞬间她
几乎更想被那几十个狼人轮着肏上一整天来交换一秒钟的歇息可没有这个选
择,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一整个小时的,她哭着喊着在地上挣扎着,手臂
和脚踝被捆绑的麻绳勒出了深深的血印,无论她叫喊什么,「畜生」
也好,「恶魔」
也好,「主人」
也好他只是在旁边微笑着,一边欣赏一边摆弄着手里的针筒,时不时撬
开她的嘴给她喂上一筒盐水防止她脱水。
毒药将手指伸进女孩的嘴里,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舌头,辛辣的药液混着一股
子澹澹的清香在女孩的口腔里溢散开来这时候或许只要她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就能就能嚼断毒药的手指,但她只是蜷缩成一团盘在毒药的怀里,下颌微微抬起
,舌头被整个扯出来,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这样放到女孩的舌头上面。
「吞下去」
毒药抽出手指擦了擦,摸了摸女孩的头发「如果你不想等会儿直接疯掉。」
疯女孩想了想,或许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她还是乖乖的把药丸吞了下
去毒药的药虽然每一种都会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但从来都不会造成永久性
的损伤,反而都是绝佳的伤药,虽然那些药似乎只是把之后所要受到的痛苦集中
到一个点爆发出来。
药丸吞下去,意外的没有太过强烈的刺激,一股子冰凉的感觉从小腹蔓延至
全身,她忽然觉得思绪宁静下来了,脑子里空荡荡的。
彷佛什么都不重要了,就像在九天之上俯瞰世间的神灵们一样,大地之上无
论什么于她都没有意义。
但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她毕竟不是神,即使脑海里一片漠然,身体
依旧会起反应。
毒药把她束缚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架子上面,双手双脚悬空,这次他没有用
麻绳,而是直接用了铁质的镣铐铺下一张牛皮纸,往上摆放着各种工具。
待一切准备完毕,毒药取出一副手套,小心翼翼的从旁边放着的小罐子里面
扣出一小块赤红色的药膏,细细的涂抹在女孩的光洁无毛的yīn_fù上面,往里面也
抹了一些,几乎是同时她的呼吸就开始变得粗重,浑身泛起粉红的颜色,双眼水
盈盈的,一阵迷离毒药抄起细小的刀片,飞快的在她的下体和大腿根部划开
几道细而深口子,殷红的血渗出来,女孩似乎全然没有觉得疼痛,反而一阵呻吟
,似乎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他用手指蘸着女孩的血在她的小腹上面绘着一道到交
错了纹路,组成了一个繁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