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飞扶着自己的ròu_bàng,将guī_tóu压入紧窄的穴口,虎腰一沉,坚硬的yīn_jīng再次突入了少女温暖的芳径之中。
腿间突然而来的剧痛让徐慧的整个身子都痉挛了,她想要叫喊,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想要挣扎,却用不上一点力气。
旷飞粗暴的占有了徐慧的身体,就像他昨夜所做的一样,此时的女孩脸色苍白,目光呆泄,没有了任何的表情,这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巨大的精神压力和心里创伤使女孩的身体不堪重负,再次被旷飞强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徐慧的眼中一片雪花,耳朵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手脚也变得软弱无力。
「求……求你……我……唔……」一声虚弱的哀求过后,女孩的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刚开始享用佳肴的旷飞发觉身下的ròu_tǐ突然没有了任何动作,他抬头扫过女孩的脸颊,发现她的脸歪在一边,双目紧闭,嘴唇微张,已经晕了过去,这一幕让旷飞心里咯噔一下,赶忙终止了自己荒唐的行为,他摸了摸女孩的额头,很烫。
昏迷中的徐慧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姐姐yín_dàng的叫声,姐夫愤怒的咆哮,自己绝望的哀嚎,反複出现在梦魇之中,她拼命地奔跑,用力的挥手,想要摆脱不断浮现在四周的可怕回忆,可这些记忆的碎片却始终环绕在她的周围。
********当旷飞端着熬好的姜汤回到卧室的时候,徐慧已经把身上的被子踢到了地上,她的额头上出了不少汗,可两只小手却紧紧握着拳头抱在胸前不停的发抖,旷飞坐到床边心疼将她搂在怀里,他舀了一小勺姜汤试着给女孩喂进嘴里,可徐慧的牙齿死死的闭着,尝试了几次都不行。
这可如何是好!就在旷飞考虑要不要去医院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后看到过的一件事,有个男人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昏迷不醒,那个年代农村的医疗条件很差,更没有喂药器这种东西,连输液都是很奢侈的,大夫给了他老婆几片药,然后让她想办法去县城里治疗,妻子给丈夫喂药的时候就是用嘴对嘴的方法。
旷飞爱怜的抚摸着徐慧的脸颊,慢慢的吻上了她的唇,女孩的嘴唇凉丝丝的,旷飞不停地用舌头在她的牙关上滑动,渐渐地,少女发出一声轻柔的鼻音,紧咬的下颚微微的张开了一道缝隙,男人几乎是马不停蹄的端起那碗姜汤喝了一口,然后把大嘴贴在女孩的唇上,将热辣的姜汤一点点的渡到她的口中,同时用手拖着女孩的下巴,逼着她把口中的液体咽下去,等把碗中的汤汁喂完,旷飞把徐慧紧紧的抱在怀里。
慢慢的,徐慧的身子不在发抖,变得暖烘烘的,呼吸也匀称起来,旷飞把女孩放平在床上,拂去她额头上的汗珠,帮她盖好被子,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卧室,徘徊在脑中的可怕梦魇消失了,女孩沉沉的睡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沉睡中的徐慧渐渐醒了过来,她揉了揉婆娑的双眼,屋里的光线十分昏暗,环视四周,女孩很快就想起了昏迷前最后的记忆,她本能的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睡衣,从衣服上澹澹的茉莉花香判断,这应该是姐姐的,她想要坐起来,可胳膊上却用不上一点力气。
稍事休息,徐慧勉强从床上爬了起来,她的脑袋还是有点晕乎乎的,浑身发软,尝试了几次,根本不可能下地走路,无奈之下只好靠在床头期望体力恢複能够快一些。
周围的一切全都静悄悄的,不知道姐夫还在不在这里?徐慧扫视着屋子,当看到已经关机的电脑之后,女孩的思绪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她终于明白了,终于知道姐夫为什么会变得疯狂,为什么会那么的憎恨姐姐,这一切都是因为姐姐的背叛,徐慧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她发现自己似乎摆脱了心中那个可怕的阴影。
现在该怎么办?今后该如何面对姐夫?姐姐的事情要告诉父母吗?还是装作不知道……漂亮的女孩皱起眉头,再次陷入了踌躇。
过了一会儿,走廊里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徐慧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很快房门被推开了,一股米香随之飘来,旷飞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大米粥,看到靠在床头的徐慧,他立马露出一个微笑,快步走到床边。
旷飞把碗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在女孩的额头的摸了摸,如释重负的说道:「呼……烧退了,还难受吗?」徐慧抬起头来,发现姐夫的脸上虽然带着微笑,可还是显得十分的疲惫,眼角甚至多了几道皱纹,她忽然有点心疼这个男人了。
「来,先吃点东西,一定饿了吧!」旷飞没有注意到小姨子眼中的异样,他坐到徐慧的身边,把枕头垫在床头,扶着女孩靠上去,然后端起粥递到徐慧的嘴边。
大米的香气飘入女孩的鼻孔,她忍不住低头看去,不大的瓷碗中满是白色的米粒,上面还漂浮着一些切碎的姜丝,旷飞舀了一小勺,轻轻的吹了吹,女孩抿了一小口,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了一起,徐慧马上把目光移开,但又忍不住对了上来。
旷飞的嘴唇动了几次,最后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似的,看着女孩的眼睛喃喃的说道:「对不起……小慧……」徐慧的眼眶里泪光浮动,豆大的泪珠止不住的从她的脸上落下,在碗中形成一圈圈的水波。
「小慧……全是我的错……我不该……」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