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冷傲霜身后的冲击雷声大、雨点小,看似威猛无铸,其实软绵无力。
但这是一种错觉,撞击时象擂鼓一样声响让每一个人觉得,冲撞着她冰雪一
般的美臀不是人类的yáng_jù,而是古代时候攻击城门的巨大擂木。
在撞击的刹那,
如大自然鬼斧神工雕琢而成、如艺术珍品般的美臀剧烈的晃颤,而在每一个人眼
中,那不是摇晃,而是玉石般的美臀被巨大的擂木彻底粉碎。
在擂木象挂钟指针快速后摆时,玉臀的碎片才令人目眩地组合在了一起,还
没等恢复原来的形状,却又一次被更猛烈的撞击粉碎。
有眼尖者看到冷傲霜赤裸
的身体虽象被定住一样一动不动,但即使俯卧也不改浑圆形状的yù_rǔ却猛烈的前
后摇晃起来,每一次晃动都令那完美的圆形拉伸延展到极限。
刹那,圆圆的蜜桃
变成了长长的木瓜状,而那木瓜上端都会重重击打到她那张完美瓜子脸的下颌之
上。
或许看到这一幕的人也没觉得太过惊讶,但如果他们摸过冷傲霜的rǔ_fáng,他
们会张大嘴巴半天说不话来。
或许天生,也或许修习北斗玄冰罡气的缘故,冷傲
霜的rǔ_fáng比常人要结实得多,在被破了处又遭受了男人奸淫后,rǔ_fáng比先前要软
了一些,但依然如同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的青涩。
冷雪的rǔ_fáng在没破
处前也硬硬的很结实,但昨日姐妹两人同床,相互的rǔ_fáng曾有过触碰,身为姐姐
的冷傲霜rǔ_fáng结实的程度还在妹妹之上。
这需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这样?其实不光是力量,一般人采用这样的体
态媾和,在撞击的刹那,总会下意识手上略略放松,让女人身体有一个微微前冲
的余地,这样女人就会比较容易化解身后的撞击。
但在奸淫开始之时,不知怜香
惜玉为何物的司徒空竟然用上真气,否则靠着蛮力是无法象打桩机一样将冷傲霜
的屁股给生生轰入土里,此时也不可能在撞击之时令她身体象被固定在无形的铁
架上完全的一动不动。
在巨大yáng_jù进入那瞬间,冷傲霜有那幺片刻处于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
阿难
陀第一次进行她身体时,是一寸一寸的缓慢推进,除了屈辱,除了痛,最深的记
忆就是被yīn_dào里象被灌入了岩浆,烫得她几乎要彻底的崩溃。
但这一次司徒空的
侵入,她却什幺记忆都没留下,因为思维在那瞬间处于停顿状态。
等大脑重新开
始工作,在奸淫自己过的男人名单中已经多了一人。
除了一样的屈辱、一样的痛,
一种无法形容的涨永远在留在她的记忆里。
她感到进入自己yīn_dào内并非是男人的
生殖器,而是一种能无限扩张着自己yīn_dào的妇科工具。
在冷傲霜离开西藏训练营没多久曾加过一次营救行动,救出一个被魔教抓了
的凤战士。
她不仅遭受了残酷的lún_jiān,魔教之人还将带有尖刺的木棒捅入她的下
身。
冷傲霜带她到医院治疗,在边上陪着她。
因为yīn_dào内扎着无数小刺已经发炎
流脓,医生用象鸭嘴兽一般的扩阴器撑开yīn_dào,然后拨刺消毒。
冷傲霜问她,痛不痛。
她说,不痛,就是涨得难受。
看着本只能容纳一根手
指的yīn_dào,被那奇怪器械扩张成一个几乎可以塞得进自己拳头的巨大孔穴,冷傲
霜头皮都有些发麻。
倒还是那个凤战士反过来安慰她,涨点没什幺,体验一下女
人生孩子的感觉呗。
冷傲霜想想也是,这幺大的孩子都能从这小小地方出来,心
中倒也释然了许多。
虽然并不清楚也看不到自己yīn_dào到底扩张撑开到什幺程度,她确信比曾看到
过的那被扩阴器撑开的那次要大很多。
而且在那东西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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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进行自己身体之时,
她觉得象扩阴器一样东西嘴巴又张大了一分,自己的yīn_dào又被撑开一分。
她知道
自己yīn_dào天生比较窄,每一个奸淫过自己的男人都会说她的yīn_dào很紧,昨天的雷
破在进入自己身体之时也曾发出这样的感慨。
如果这样无限的扩张下去,要不了
多久,她感到yīn_dào甚至身体都会裂开。
涨并不可算最为可怕,在司徒空开始加速冲击之时,冷傲霜感到自己的身体
似乎要裂了开来。
人要是裂了开来,哪还能活命。
所以除了屈辱、痛、涨,感到
人都快被他撕裂,死亡的阴影象黑沉沉的乌云一般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在快接近三分钟,屁股都已经陷入泥土之时,她的感觉已经不能用裂了形容
了,她感到自己随时就会爆炸,一旦爆炸,不仅没了性命,连尸骨都会荡然无存,
这一刻已经不是死亡阴影的,她感到深沉无比的绝望,感到自己必死无疑、注定
逃不过这一劫了。
她止不住地痛苦呻吟,心中呼唤着妹妹的名字,她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