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郎看到她对自己的厌烦,眼中不由的开始冒出火光,一把拎住玉娘的衣领,拽到跟前,轻视道:“怎么样?是我把你掳走怎么样?你不是都被你夫君抛弃了?还想留在那个地方干什么?”被拽住的玉娘想要挣脱他的手,却觉得无比困难,好像很久没吃东西的缘故,故而一点力气也没有。
而当他看到玉娘在眼中的愤恨渐渐有些泪水的弥蒙,便冷笑起来,问道:“怎么?我说对了吧!”接着又松开玉娘的衣领,两只手将玉娘抓近,又搂住她,将脸凑近,呵出的气息喷在了玉娘脸上,让她更加厌恶,想躲又被禁锢住躲不开,眼里的厌烦没有躲过西郎的眼睛,不由的眯起眼睛,恶狠狠的问道:“你厌恶我?你凭什么厌恶我?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看不起我?”说着,又一把将玉娘推开,由于力气太大,将玉娘推翻在一旁。
倒下去的时候,因为磕到了腿,而产生了剧烈的疼痛,“额!好痛!”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而西郎看到自己竟然把玉娘推开,还推到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当他听到玉娘还疼的时候,赶紧将玉娘扶着坐了起来,关怀的问道:“玉娘,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口气已经不复之前的凶狠,而是换了一种温柔的口吻,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样。
西郎的行为让玉娘疑惑不已,难道这个人有精神分裂症不成?就在玉娘疑惑的时候,西郎已经顾不得什么,一把将玉娘抱起来,并且说道:“我送你回房间。”接着又吩咐黑衣男子给送药过去,玉娘虽然很讨厌他和自己的亲近,但是理智告诉她,此刻的危险程度,不足以让她任性而为之,而且,她要摸清楚事实然后再逃脱。
男子看玉娘虽然迷惑,但是并不反感他的触碰,便露出了一抹微笑,玉娘逐渐适应的昏暗地方,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排雪白的牙齿,还是有些惊恐的吧…
这样就乖了吧,女人果然是这样,不能对她太好,接着他将玉娘送到房里,又给玉娘磕破的腿上了药,趁着玉娘愣神的时候,却是牵住了玉娘的柔荑,嘴里还说道:“终于找到你了,你应该和我去看看,我的王国!”
王国!他说王国,不是将军么,怎么会这样说?那人明显的感觉到玉娘的迷茫,便又笑了,说道:“和你以往所见不同的王国,那是我生长的地方,不过,你要乖乖的,否则我只能让你呆在房里,直到船开到了我的王国。”
话中的恐吓意味也是存在的,那话简直再说,别胡说八道也别想乱七八糟有的没的,否则还给你关起来。因为玉娘听了他莫名其妙的话之后,便觉得有些大事不妙了,便想抽开被他牵住的手,却被他握的更紧,还抓到了胸前,靠近心脏的地方,附在胸膛上。
就在西郎给她絮絮叨叨不知道说些什么时候,玉娘的思绪已经飘到很远了。自己原本不是在龙门镇么?在龙门镇踏春,看小孩子放风筝,看田里开始冒出青色的麦苗,却突然被什么人击昏了,然后醒来的时候就在那个昏暗的杂物间,旁边还有一个不成熟的男孩在那里嘟囔着什么,那人看自己醒了,又给自己松开了绳索,不过这些玉娘不会去抱怨。
玉娘看西郎似乎不像之前那么暴怒的可怕样子,便尝试性的问道:“西郎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西郎听闻玉娘的问话,便哈哈大笑起来,接着用手勾着玉娘的下巴说道:“你瞧,这样说话多好,像之前那样凶悍,可不是好事哦!这样才乖么!”哈哈哈!身后那个小胡子男人看到这一幕,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察觉到玉娘看着那个小胡子男人,西郎便回头去看那个黑衣小胡子男子,眼里有些许凌厉,让小胡子男子不敢直视。
可是很快,他又回转过来,轻柔的对玉娘说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他这样顾左右而言他,多半是要躲避玉娘的问题,玉娘也不会傻到去追问不已,而是接着他的话说道:“当年西郎先生要合作的事情,玉娘到现在还是记忆深刻呢,又怎么会忘。”
说着,不动声色的将他握住的手抽了出来,手冷不丁被抽出去,西郎还有些惊诧,不过很快,玉娘便想要他行了个万福,问好:“西郎先生有礼了。”抽手行礼问安一切动作行云流水,让人觉得就应该是这样。
而西郎深知日月的女子行礼的动作,也没觉得有何不妥,背过去的手又捏了捏手指,好像那里还残留着刚才玉娘鞣夷留下的香滑。
听到玉娘提起自己和她谈合作的事情,西郎没想到玉娘对自己还记忆深刻,再见面的时候还可以称呼出自己的名字,这让他有些雀跃,那是不是说明自己在她记忆中留下了印记。
其实西郎是想从玉娘的生命中留下印记的,他原本并不是日月国的子民,而是琉球国人士,也如同小胡子男人所说,他的家族在琉球国有显赫的地位,他的父亲是将军,但是很不幸的是,他并不是他父亲的嫡子,而是他父亲酒后乱性和一个女仆的产物,所以他即使有了家族的身份,但是在家族地位上还是比不上他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长兄,可是没办法,再这样一个重视嫡庶的社会,他就像一个地鼠一样躲在兄长的阴影下。
终于让他等到了一个机会,那是五年前,琉球天皇要派人前往日月国,这是一个漂洋过海长途跋涉的任务,很多人都不愿意前往,但是西郎却觉得这改变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