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玉娘他们一行人聚在小摊位的时候,又围过来其他一些看热闹的,都凑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
有的说:“这不是周大夫么,这位是那个贵秀吧!哟哟还会对对子呢,老周这对子可不好对,不知道难倒了多少人。”
“可不是,听说老周去年去了京城,才回来,这对子也没对上啊,看样子他那款木簪子是送不出去咯。”几个人窃窃私语这,玉娘却丝毫不理。
接着就有人看玉娘写完,跟着读了出来,上联是:朝云朝朝朝朝朝朝朝退下联对:长水长长长长长长长流。“哎哟,这对子对的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切,你能想到什么?大字都不识几个,你还会对对子。”
“哎哎哎!别吵了,又对上一副。“上联是:二木为林,旣然不是甘霖之霖,为何加水变淋下联对:二日为昌,旣然不是上苍之苍,为何加口便唱”
“开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大肚能容,容天容地与己何所不容。”玉娘听着他们读着自己写下的对联,心里美美的,还好自己前世看过一些千古绝对,说实话要是真是普通的对子,自己还很难对的这样如鱼得水。
自然在摊主的面瘫表情下,玉娘将那杆木簪拿了回去,回去慢慢欣赏,放在鼻尖上嗅一下,嗯,不是桃木么?为什么有种特殊的香味?玉娘也没在意,而是把它和自己那杆空心银簪一并放在首饰盒里,只是摩挲着簪子的时候,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红叶将玉娘最近喝着的中药熬好了,端了进来,玉娘赶紧收起了情绪,看着面前那个满满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就直反胃,这种难喝的药她每个月都要喝七天,而不知不觉中,竟然喝了半年了,红叶把药按照玉娘的吩咐放下了,又去厨房里忙着收拾。
到了厨房,白兰守在那里问道:“小姐每个月都要你熬药,可是你就没想过,这不病不灾的,总喝什么药呢,而且闻着就很苦的样子,可是看小姐的样子,还捏着鼻子硬灌,你可知道喝的是什么?”
白兰这么一问,红叶一愣,她是家生的奴婢,自小就知道主子的事不可过问的道理,所以这半年来,她从不过问,可是如今白兰一说,自己也迷糊了,白兰说的不错,小姐看起来活蹦乱跳不病不灾,为什么总要喝药?
白兰看红叶愣愣的样子,便知道她不清楚,就问她:“药渣呢,拿过来,我拿出去验一下。”
说着白兰,就奔着药锅里的渣滓去了,红叶看到,赶紧跟过去,说道:“这个不好吧,小姐万一知道。”
白兰却说道:“你不想想,小姐喝的这些万一是好的,还行,万一是不好的,你就不想提前防范?”
之后,红叶便愣愣的看着白兰自己在那鼓捣,只能咬着下唇,扭着帕子,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年后,玉娘一门心思扑在自己的药香阁里,看着自己种植的药材马上可以换成银子了,突然又有些不舍了,毕竟这里住了半年也有些感情了,可是想到要回江淮的信念,更加迫切,也就只能忍痛割爱了。
四月的天气,在江淮已经换上薄纱衣裙了,可是在龙门镇这里,玉娘还要穿着厚一点的衣裳,早晚还是有些凉意的。
玉娘身穿粉白色烟罗裙,外面还罩了一件白色短袖外衫,方便她整理药草。这样装扮,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优雅华贵。
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看着她的成果,心里愉悦,故而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周延君就是喜欢这样淡雅的玉娘,给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出尘脱俗之感,脸上淡然的表情,对身边人的却温软,即使对自己的淡淡疏离,也不会让人感觉难受,总是考虑着别人感觉的玉娘,只是这样好的玉娘,究竟是谁?让你这么伤?
想到这里,周延君不由的握紧了拳头,脸上有着和往日温润如玉不同的阴霾,许是这样的低气压让玉娘觉得异样,便顺着感觉望了过来。
“周大哥,你怎么过来了?”玉娘放下手中晾晒的草药,落下了挽起的衣袖走了过来,想到自己还有一个月就能回江淮,不由的面露喜悦。
周延君不知道玉娘的打算,看到她眼中流放的异彩,以为是看到自己的喜悦流露,想到最近自己的欲擒故纵有了效果,于是,又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淡淡的笑着,说道:“玉娘,最近可好!”
疏离的打招呼,玉娘却没觉得有何异样,而是笑着回道:“都好,周大哥今日过来可是有事?”并没有停下来整理自己衣袖的动作。
周延君原本看着玉娘的皓腕引起无限遐思,如今经过玉娘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今日过来的缘故,便说道:“玉娘,之前我给你把脉的时候,察觉你是那种体质。虽然服了些药调理一下,可是我医术修为有限……”周延君话未说完,玉娘的手不自觉的停下了动作,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那种体质,不就是被下了药,不孕了么?想到可能下药的人,玉娘也难免不恨,可是难不成,就是这样,薛铭睿就是为此而娶了和硕郡主?
周延君由于兴奋,并没注意到玉娘的不妥,而是继续说道:“玉娘,你在听么?”玉娘赶紧收了自己的失态情绪,并没抬头,而是低着头点了点头,周延君笑着说道:“如今,我师父来了,你让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