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在那之前,委屈你了。
」阿姨紧紧皱着眉,不停的摇着头,「受委屈的是你!你本可以抛弃我们,过正常的日子的,你是为了小超才忍辱负重的,小超还不领情,一无所知……」说着,眼角流下了泪水。
我抬手轻轻为她擦去泪水,「我做这些事不光是为了徐超,也为了你,有你这颗泪珠,我做什么都值了!」我在单位住了半个来月,一来,有阿姨替我盯着,我藏起来放松他们的警惕;二来,也是为了,养伤。
那一脚之后,我尿了两天的血才逐渐恢复,直到现在每次撒尿还有点隐隐的痛。
周六早上,我在单位打羽毛球,收到了徐超的电话,让我回家,有事和我说。
我简单洗了个澡,回了家。
进了家门,换了鞋,阿姨和徐超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我站在客厅的中央,徐超盯着我的裤子直直的看着。
本来进屋没看到老头,我觉得不用脱裤子了,但徐超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
徐超的眼神看的我jī_bā生疼,真真实实的疼,看来那天徐超真的把我的jī_bā吓到了。
我硬着头皮当着两个人的面tuō_guāng了下身,两个人同时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我想徐超欣慰的表情是因为我听话,而阿姨欣慰的表情应该是看到的我jī_bā没有伤的太厉害,恢复的不错。
「我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海叔心疼我,想在我大肚子之前带我出去玩一圈儿,提前度个蜜月,明天就走,我们预计走一个月左右,这一个月里,你就带着我妈跟你爸妈把婚事定了吧,尽量赶早不赶晚,最好是我们回来之后就能办,肚子太大了结婚也不好看,海叔是一定不能被排除在婚礼之外的,身份就说是我给我妈找的后老伴,我妈已经同意了,就这么个情况,叫你回来是明天早上送我们上车。
你还有什么意见么?」徐超问。
「没有意见。
」尽管徐超说的轻描澹写,但我还是听的心潮澎湃,经历了这么多事,终于能修成正果了,我望向阿姨,眼睛不觉的有些水汽,阿姨也对我投来温柔、鼓励的目光。
模煳的余光中,徐超的表情好像也微微有些变化。
中午光着身子伺候她们母女吃了饭,一顿饭,我们三个人都吃的非常的香,一个天大的事落地了,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带着几分喜悦。
午饭后,聊了一会儿天,三个人都有些困意,徐超回了主卧,阿姨回了次卧,我则光着下身舒服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我做了一个绚丽的梦,旖旎的画面中,徐超穿着洁白的婚纱,飘扬的头纱映衬着秀美的小脸,低胸的领口露着高耸深厚的乳沟,一扎宽的小蛮腰在瘦瘦的蕾丝包裹下还是那么的宽松得体,超短裙设计的下摆下面是两条绝美的白丝美腿,我抱着徐超的小蛮腰,用尽全力的抬起她,不停的转啊转,彷佛在拥抱着全世界。
飘在空中的徐超伸出纤细的手臂,带着美丽花纹的婚纱手套,伸到我的胯下,揉起了我的ròu_bàng,小手有些凉,但很舒服,我微微有些害羞,这是婚礼,我们回家再……徐超看着我温柔的笑了笑,你是我老公,我伺候你是应该的。
舒爽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真实……突然一阵疼痛!我惊讶的睁开眼睛,沙发旁,徐超蹲在地上,看到我醒了,双手在我的下体一通忙活。
我看向我的下体,一瞬间血液差点没给我的脑血管崩开,我那可怜的jī_bā,此时被徐超带上了一个亮闪闪的不锈钢鸟笼!我起身向徐超的手腕抓去,徐超扭曲着脸和我抢时间,「咔哒」一声,一把银色的小锁在我指尖一厘米处锁上了。
徐超扭头就跑,我起身在后面追,不锈钢鸟笼沉沉的坠着我的jī_bā和卵袋,我没心思理它,最终还是晚了一步,主卧的门「砰」的一声关上,「咔哒」一声上了锁。
「当、当、当!」我愤恨的拍着门。
「徐超!你给我出来!」我怒吼着。
「我们回来之前,你就戴着吧!」徐超加快的语速彷佛没文化的老娘们儿一样,企图把这件事当做既定事实让我接受,好像世上本无事,我砸门是打扰了她一样!「你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你为啥不敢开门呐?」我冲门里大喊。
「你不是说你一切都听我的吗?」徐超丝毫不示弱,即不开门,又要跟我干到底一样。
「那是指进了这个家门!那是指不影响我的生活!你让我戴这个jī_bā玩意儿我怎么上班啊?」「咣!」我重重的踹了门一脚,「开门!」「你上班脱裤子啊?别狡辩了,这才刚同意结婚就敢踹门了,要是将来真结了婚,你还返天了呢你!你到底结不结婚你说!结婚你就戴着!」徐超不要脸的依然叫喊着。
我真想说一句,这jī_bā婚不结也罢!一瞬间脑子闪过了三位老人和所有亲戚朋友那期待的目光,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咣!」我又踹了一脚门,「你出来问,你当面问我结不结婚!」「给你戴这是新娘的权力,我走一个月,家里就我妈你俩,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你们能整出什么事儿啊!」「你说的是人话么?你他妈畜生!」我冲着门里破口大骂。
「小阳!」一个担忧又愧疚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回过头去,阿姨憔悴的身影站在次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