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一来就勾引人家。」
祝婉宁在祁俊怀中像个小女孩一般撒娇,粉拳垂在徒儿胸口,媚眼如丝腻声
道:「你把人家弄湿了。」
就这一句话,祁俊身子都软了,伸手就往美女师尊香胯间探去:「让我摸摸。」
祝婉宁打掉祁俊色手,为难道:「别,一会儿还见你手下,叫人看出来不好。晚上,晚上让你干个够,师傅也想你了。」
两人都是忍着这就合体交欢的迫切yù_wàng,可谁也不愿离开谁的怀抱,两双嘴
唇又黏在了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祝婉宁虽然不许祁俊动她下面,可祁俊将她衣襟拉开,她却并不阻止,任由
爱徒揉搓一对雪白大奶。
就这样,整整一个晌午,祝婉宁一直都是赤着上身坐在祁俊怀中,不亲嘴时
就互诉相思之苦,别离之情。
唯一不变的就是祁俊一双大手从来没离开过美貌师傅的香肌雪肤,整个赤裸
的上身被他贪婪地摸了一遍又是一遍,尤其柔软的乳峰,被他揉得rǔ_jiān胀硬,乳
肉娇红。
可祝婉宁决不允许祁俊用口取含吻,她怕一个忍不住,就要让宝贝徒儿用他
坚硬伟岸的男根,肏进她空虚渴盼太久的美屄了。
「俊,我没再有过男人了。」
无双夫人几时向一个男人邀宠一般轻吟。
「所以我不要你再走了。」
祁俊的声音和他握住美女师傅胸乳的手一样坚定。
「等事情过了吧。」
祝婉宁并非不愿,最不喜欢她的人不在了,她也许有机会和她心爱的人厮守
一生。
「多待些日子,我们一起去金乌殿。这些日子,你也帮帮我。」
祁俊提出的时日已在三个月之后。
「瞎说,一门子姐妹呢,我能放下她们啊,我最多待三天就得走了。」
区区三日,岂能让祁俊满足,他强硬道:「不成,至少十天。」
这些年和祝婉宁打交道,他可也学会了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他以为就着师傅
说得三天,他翻了三倍不止已是极限。
可没想到祝婉宁只是稍一犹豫就应了:「十天不能再多了,真的不行了。」
能教祝婉宁屈从,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祁俊欣喜如狂,免不得又是一番痛吻香唇。
师徒亲得正腻,就听小院儿里白雅远远地就叫:「师傅,俊哥哥,吃饭了。」
白雅只道师徒二人定然已经干柴烈火弄起事来,因此才早早警示。
祝婉宁从祁俊怀中脱出,嗔怪道:「这半天一点正事没干,都是你这臭小子
害得。」
又在为探到裤子上摸了一把已经被爱露浸透的亵裤,叹息道:「一点甜头没
尝到,还是流了这么多,早知道不如让你就插进来了。」
祁俊笑道:「我给你擦擦。」
「可别,你越擦还不水越多。」
祝婉宁不屑瞪一眼爱徒,这时白雅也到了门口,「能进吗?」
「雅儿,来。」
虽然祝婉宁还赤着上身,可她并不介意被白雅撞见,毕竟三个人一起也不是
一次两次了。
白雅推门而入,只见一个挺着大奶,只着亵裤,另一个却是衣衫整齐,裤裆
却高高耸起。
她可不明白了,这二人到底做了没有。
祝婉宁见了白雅疑惑眼神,就猜出她心中所想,戏谑道:「小雅儿,师傅可
没抢你家男人哦。」
顿了一顿,才道:「师傅等着晚上才吃,霸占他整夜。你这新娘子就春闺寂
寞去吧。」
再被恩师调笑,白雅也只有欢喜,可她嘴上不饶师傅,嘻嘻笑道:「还不是
我家男人占了便宜。」
走上几步挽住祁俊手臂,娇声道:「晚上干死师傅,叫她以前老欺负你。」
一时欢声笑语充满房间,说不出得温馨浪漫。
因着还有正事,一餐只备薄酒,配着各式精致菜肴,吃得也是畅怀。
三个女子无一不精,也无一不爱席上唯一男子,再有白雅剧中调和,用不了
多久就亲如一家。
席间自然少不了祁俊和祝婉宁眉来眼去,更缺不了与两个小娇妻打情骂俏。
私下相处,祝婉宁是个风情万种的熟媚妇人。
可到了会议上,她又显出一派掌门威严。
眼前之人全是初见,又多是执掌兵权统领,祝婉宁毫无生涩,简明扼要将形
势讲清,又做出一番分析,叫场上众人无不叹服,都道盛名之下果无虚士。
就这清晰调理,也不枉庄主投在她门下。
与广寒宫联盟,玉湖庄克下天极门,又多一分胜算。
说起崔明欲拉一支队伍专司打探消息,祝婉宁抚掌称赞,当下言道:「季姑
娘,崔先生,我广寒宫的弟子也有些嫁了江湖中人。你们的人出去,若是有了麻
烦,尽可寻我在外的弟子相助。到时我叫白雅把名册给你们。」
这一次会议之后,本就比同盟更近的广寒、玉湖两家终有实质合作。
将几家当家人送走,重返内宅之中。
祝婉宁显出一丝倦意,黯然道:「最烦这些应酬了,总要装得气势汹汹的,
叫人不快。」
祁俊趁机道:「觉得烦人,以后就搬来这里,你和她俩都是我心肝宝贝,我
可舍不得你们烦心。」
季菲灵善解人意,也道:「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