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百川笑道:「你们这些女人中,唯有菲灵能喷,好容易玩她一次,不叫她爽了,岂不可惜。
」说着,手指穿插速度更快,力度更勐。
季菲灵已是攀升到了极致边缘,下体酥麻,浑身酸软,双目空洞,鼻息紊乱,娇喘急促。
她完全不想忍耐,下体热流涌动愈甚,口中娇呼着:「到了,到了……来了,来了……」到了美处尽情释放,花心大开,任凭体内情欲随波宣泄。
冯百川适时抽离手指,就见一股清亮水箭从季菲灵下体喷出,淋淋沥沥撒了冯百川满身,惹得冯百川哈哈大笑。
随着娇躯玉体颤抖,香胯抽动,那股清流也一高一底喷洒许久。
清流止了,季菲灵却仍旧停不下抽搐抖动,挤在钟含真怀中娇喘难息。
钟含真拍着季菲灵裸背抚慰,目光与冯百川相接。
冯百川也正瞪着她,目光炯炯。
钟含真知道,开胃小菜已过,正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含真,你要不要也试试咱这手段?」冯百川戏谑调笑道。
钟含真情知躲不过玩弄,也不多想了。
白他一眼,道:「我又不似菲灵会喷,你玩个什么大劲儿。
」忽然间觉得幽谷一紧,唇瓣已被捏住,那是冯百川带着季菲灵蜜露的手指又来侵犯她了。
「你喷不出来,可也能爽啊。
没看菲灵那模样,都快爽死了。
」冯百川揉搓着钟含真秘处,挑开两片肉唇,二指在内中嫩肉上刮挑,又分出拇指按着樱豆搓弄。
「啊……」钟含真曼曼轻吟,从季菲灵的细腻换过冯百川的粗旷,两种感觉截然不同。
相较起来,季菲灵固然更懂女人体会,可是她却更喜欢冯百川带着几分狂暴的蹂躏,痛苦中带着快乐,那才让她更加真实的感到交合的美妙。
钟含真对冯百川的感情很微妙,这个这些年来一直陪在他身边的男人,虽然图谋不轨,满藏祸心,甚至有些厚颜无耻。
可是他给她带来了一次又一次ròu_tǐ上的欢愉,与精神上的充实。
于是她从默许到跟着一同谋划,终于铸成了大错。
有时候钟含真也会猜疑,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还是只把她当作工具,无论是床上泄欲的工具,又或是在玉湖庄一脉争权夺势的工具。
这个问题始终困扰着她,她又不愿去多想,因为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平常日子,她都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事到如今,她和他也已是在同一条颠簸在巨浪中的小船上。
船翻了,她和他会一起被巨浪淹没。
「享受吧!也许在船翻之前,还有些可以享受的日子。
」钟含真这般劝慰自己,不知为何,她对冯百川所谓成竹在胸、测算无疑的谋划总是有一丝怀疑,尤其是今日听到武雷二家联姻,她的内心更不安了。
妩媚的笑容在情夫面前展露,含春目光递送中情欲讯息。
冯百川与钟含真多年奸情,怎么读不出她眼中春情。
嘿嘿笑着,手指又加大力度,在她香胯间紧揉几把,幽谷愈加湿润。
钟含真面上春色也更加迷醉了。
「嗯嘤」一声娇啼,沉浸在极致高潮余韵中的季菲灵复苏回神,两腿间夹着的是冯百川粗壮手臂,越过她的玉胯,揉摸在身下钟含真的私处。
袖上的布料不时轻拂过娇嫩的花瓣,带来的酥痒更加难耐。
皱着眉头,看一眼享受着冯百川抚弄,面色娇红,春意盎然的美貌夫人钟含真,季菲灵口中娇嗔不依,告起状来:「婆婆,你看那坏人,又把你家儿媳弄得那般狼狈,你还对他好……」故意从中作梗,紧夹双腿,叫冯百川难以动作。
一声婆婆,一声儿媳叫得钟含真心乱如麻,快意已起,再难压抑。
不伦禁恋叫这场交欢更增几分淫靡气息,钟含真不知怎地就想到了和冯百川的第一次,那时她也有同一样的感觉。
背叛的禁忌,让她的身躯更加敏感。
「啊,别这么叫……」钟含真娇喘出这一声无力的抗争。
可是谁又会理她,这般为难羞怕,只能让冯百川更加兴奋。
张狂笑声过后,冯百川拍一把季菲灵雪白娇臀,大叫道:「都给我起来,替我宽衣,看我肏你们这对婆媳!」从床边站起,立直高壮身躯,冯百川双臂大张,只等床上赤身luǒ_tǐ两个娇美女子伺候。
季菲灵啄吻一口钟含真朱唇,嘻嘻笑道:「婆婆起来,我们一起伺候干爹去。
」不由分说,牵着钟含真皓腕一起起了身。
钟含真眼中只剩下媚色了,也在季菲灵雪臀上拍了一掌,啐道:「你这丫头,真让人没办法。
」季菲灵「哎呦」呼痛,皱了眉头,委屈道:「干爹干妈都是坏人,都来打人家屁股。
」这对美貌婆媳,伺候着一心谋算她们爱儿、未婚夫家产的男人除尽衣衫。
望着高壮肥胖的身躯,含春目色能滴出水来。
一左一右叫他将拥入怀中,挺着两对白皙雪乳,任凭他左右逢源,低头吮吻四颗娇俏蓓蕾。
一个唤着干爹,一个口称夫君,燕语莺啼,毫不吝惜的将妩媚诱人的春情娇啼全送入冯百川耳中。
待他将四颗蓓蕾都吸得硬挺,雪乳上都布满晶亮口水后,婆媳二人同时跪倒在了冯百川面前。
眼前是一根粗黑硬长巨物,青筋暴跳,狰狞可怖。
笔直凶狠高高翘起,一弹一跳,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