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冯可依做好出发前的准备时,肚子里已经翻江倒海有一阵了,急切的便意离pēn_shè而出只在一线间。
「俊浩,俊浩……快点过来啊!要出来了……」额头上浮出颗颗汗珠的冯可依,一边叫唤弟弟的名字,一边夹紧双腿,姿态怪异地向洗手间跑去。
冯可依坐在坐便器上,身体难受地扭动着,不停地哀叫,好不容易才把慢吞吞的弟弟盼来。
冯俊浩全身赤裸,挺着一根直愣愣的ròu_bàng,出现在没有关上门的洗手间门口。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姐,喝下我的jīng_yè才可以便便啊!」冯俊浩瞧着满脸哀求地瞧着他的冯可依,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一把揪起姐姐的头发,把充分勃起的ròu_bàng向姐姐嘴边一捅,不容拒绝地说道。
不行啊!坚持不到你射出来啊!俊浩,姐姐忍不住了……嘴巴被弟弟的ròu_bàng塞得满满的,发出含煳不清的「唔唔」声的冯可依在心中大叫,只得前屈身子,抱住弟弟的腰,拼命地用口舌侍奉硬得像铁棍一样的ròu_bàng。
啊啊……好难受啊!要喷出来了……压迫腹部的姿势使便意更加强烈了,gāng_mén开始剧烈收缩,根本不受冯可依的控制。
不行了,喷出来了……身子不停地颤栗着,冯可依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在宛如轮胎漏气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一股股湍急的激流从gāng_mén里喷涌而出,重重地打在坐便器里。
「哦……我还没射你就便便了,真是不守规矩的母狗啊!想尿就尿,想拉就拉,真拿你没办法。
算了,给你喝今天的第一波jīng_yè吧!全部喝进去,不许流出来啊!要不,刚才的妆就白化了。
」冯俊浩喜欢看自己迸射而出的jīng_yè射在姐姐嘴里的样子,便把开始剧震的ròu_bàng从姐姐即柔软又温暖的喉咙里拔出来,对准长长伸出来的红舌。
冯可依微微点头,仰着头部,张大嘴,承接着从弟弟陡然胀大了一圈的guī_tóu里射出来的jīng_yè,喉咙不时「咕咚咕咚」地蠕动,吞咽着。
一边狂喷着浣肠液,一边为弟弟kǒu_jiāo,然后咽下浓浊而火热的jīng_yè,在这凄惨的光景中,狂炽而起的受虐快感彻底把冯可依吞没,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gāng_mén里的激流慢慢变得稀疏了,肚子里排山倒海的苦痛感觉不翼而飞,迷蒙的双眸荡出愉悦的波光,瞧着带给她满足的弟弟,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冯可依缩紧嘴巴,叼着失去了硬度的ròu_bàng,疼爱地来回吞吐、清理着。
没过多久,冯可依吐出被吸吮得光洁闪亮的ròu_bàng,在仰起的潮红春颜上,一道透明的唾液连成线,从樱红的唇角垂落下来,摇摇曳曳。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回来了,俊浩,俊浩……咦!出去了吗?」冯可依正点下班,赶回了家中,如果是平时,心爱的弟弟肯定会从客厅里跑过来,用拥抱和热吻来迎接她,像今天这样,自己摸索着墙壁开灯,已经有些陌生了。
俊浩,快点回来啊……弟弟不在,冯可依彷佛新婚的妻子等待晚归家的丈夫似的感到深深的寂寞,等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不由呆住了,为即使压抑也抑制不住的即愚蠢又yín_dàng的yù_wàng惊愕不止。
今天一天,也许是由于早上被弟弟浣肠的刺激,火热的身体一直处在高昂的兴奋中,简直无法忍耐,下身就没有干过,不停地想下流的事,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家中,被无论怎样哀求也不会饶恕自己的弟弟凌辱。
在进入电梯、快要到家的时候,冯可依想到被汗水和ài_yè弄湿的yīn_hù马上就要被可恶的弟弟瞪大眼睛观赏了,脑中情不自禁地想象着弟弟揶揄的表情和取笑自己的话语,不由升起一片强烈的羞耻,直叫人受不了,可是却打开了淫欲的魔盒,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了,对接下来和弟弟违背人伦的luàn_lún行径充满了期待。
「啊啊……啊啊……」瞧见今早出发时摘下来的红色亮皮狗项圈还放在鞋架上,冯可依发出阵阵娇喘,丝毫没有迟疑,马上取过来,戴在了颈部。
这是上周六,做为母狗奴隶的证明,被弟弟赠与的礼物,只要人在公寓,就必须一直戴在颈部,至今已经有五天了。
匆匆忙忙地做好晚餐的准备,见弟弟还没回来,冯可依只好遗憾地一个人迈入浴室。
在洗头的时候,冯可依想起昨晚和弟弟欢爱之后,一起洗澡的一幕,心中不禁一荡,微红的脸上浮起羞意。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冯可依喜欢让男人洗头,特别喜欢用稍有些热的水流冲去头发上的泡泡后,被男人的手指温柔地按摩头部、抓挠头皮,代替木梳,梳理头发,每到这时,便会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美妙极了。
察觉到被男人洗头会产生性的愉悦是在中学的时候,或许更早,只不过那时年纪小,没有意识到。
小时候一直在家里由母亲理发,直到初中一年级,冯可依才被母亲带到理发馆。
冯可依现在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到理发馆理发的情景,紧张地躺在洗发椅上,被一个长得超帅的男性理发师在脸上盖上手巾,当视线被遮住后,身体僵硬得就像上足了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