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中央竖着一个木制的拘束女人的架子,架子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x,在伸出的四端各附有一个固定手脚的红色皮带。
冯可依被牵着她手的女孩儿领到架子前,靠在硬邦邦的木头上,然后,因紧张而僵硬的手脚在女孩的牵引下机械地抬起,穿过皮带,被紧紧地固定在架子上。
是那个带有红色皮带的拘束架吧!啊啊……好羞耻啊……只有脸部是看不见的,可是我露在外面的rǔ_fáng、yīn_hù全被看到了,啊啊……还要表演真正的女同给客人们看,把那么下流的东西进身体里去,不要啊……冯可依不止一次见过女孩们在这个拘束架上激烈地扭动身体,被男或女玩弄得làng_jiào连连的痴态,她也幻想过自己像那些女孩们一样被固定在拘束架上,被客人们尽情玩弄的情景。
现在幻想变成了现实,冯可依不禁兴奋地娇喘不止,粉润的yīn_chún就像盛开的花蕊向外翻去,打开了浅浅合拢的肉缝,大量的ài_yè汩汩地流淌出去,在分成v形的大腿内侧留下几道蜿蜒的水线。
啊啊……软软的,好舒服啊……冯可依感到女孩儿开始亲吻自己,柔软的嘴唇不住轻触着自己的颈部,慢慢地上下移动。
「啊啊……啊啊啊……」在女孩儿改亲为舔,用湿润、更加柔软的舌头飞快地在颈项上舔时,心中一阵荡漾,冯可依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似乎甜腻的呻吟声给了女孩儿进行下一步的信号,女孩儿一边舔着冯可依,一边把手放在她的yīn_hù上,轻柔地爱抚着硬胀胀的yīn_dì。
「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像被电流击穿似的,小腹抽搐般的挺动着,冯可依感到一股无比股强烈、无比爽美的快感在身体里腾起。
怎么这么舒服啊!受不了了,还是女人懂得女人啊!她的爱抚好美,每一下都那么舒服……冯可依呻吟得越发大声,愈发停不下来了。
只能隐约听见声音的耳朵里竟然响起了呻吟声,可见自己叫得有多大声,冯可依不由一阵羞惭,开始怀念起口球来,虽然口球令她很辛苦,但至少能堵住嘴巴,不会发出像现在这样那么羞耻、那么yín_dàng的声音。
张真和张维纯坐在视野最好的第一排,眼里射出淫秽的光,眨也不眨地盯着在舞台上缠绕在一起的冯可依和张荔梅。
冯可依已经被从拘束架上放了下来,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身上被汗水和张荔梅的唾液染得津湿,在镁光灯的照射下,发出淫靡的光。
张荔梅正趴在冯可依的股间给她kǒu_jiāo着,一只手还伸过去,捉住因急促的娇喘而起伏不止的jù_rǔ揉搓着。
在这双管齐下的刺激下,陷进快感狂潮里的冯可依反弓着腰,仰着头,一声声高亢的呻吟长鸣从被吮吸得发肿的嘴唇间溢出来,回荡在舞台上。
「张部长,观赏女同怎么样,刺激吗?」张真拿起高脚酒杯,与张维纯碰了一下,啜了一口。
「比想象的刺激多了,可惜只能干看着,要是能加入进去就完美了。
张秘书长,不瞒你说,我的ròu_bàng一直都是硬着的,怕被憋成内伤啊!呵呵……」张维纯一口喝了大半杯,借着酒劲暗示张真。
「嘿嘿……我也是。
凭咱俩的关系,怎么能让你憋成内伤呢!很想操她们之中的一个吧!冯可依不能给你,待会就用张荔梅泻泻火吧。
」「冯可依不行吗?」看到张真严肃起来,一副想都不要想的样子,张维纯连忙说道:「是我太贪婪了,其实我对王荔梅也挺感兴趣的,想想是一个公司的,而且还是我的下属,我就觉得特别兴奋。
」「男人都这样,没什么贪不贪婪的,冯可依有大用,这事就揭过不说了。
切记,上王荔梅时不要告诉她冯可依就是莉莎,不过,她那样舔莉莎的身体,只怕也会像你一样,通过香水的味道判断出莉莎就是她崇拜的可依姐吧!嘿嘿……」「原来王荔梅不知道莉莎是冯可依啊……」张维纯硬生生地把嘴边的这句话咽回肚子里,心中泛起一阵兴奋但又惊恐的感觉,心想,不告诉王荔梅实情,让彼此关系那么好的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女同,似乎还想让王荔梅通过蛛丝马迹自己判断出来,被她玩弄的是她最崇拜的冯可依,张真到底有什么企图!这家伙,或者他背后的组织太可怕了……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跟踪冯可依,目送她进入电梯后,在自己肩膀上用力一拍的人正是张真。
张维纯吓得一哆嗦,第一次看见一向文雅的张真发怒时,脸上竟是那么狰狞,几乎被从他眼里射出来的两道宛如利剑的寒光吓破了胆。
张维纯垂头丧气地跟在张真后面,被带进了月光俱乐部的一个挂着闲人免进牌子的房间里。
房间不大,光线很暗,阴森森的,加上张真阴沉的脸,知道犯了大错的张维纯一阵心惊肉跳,生怕被张真背后的组织惩罚,再也保持不了伪装的镇定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张真的腿哀求着,求张真放过他。
张真不说话,只是居高临下的,冷冷地盯着张维纯看。
张维纯感到自己就像被正待噬人的毒蛇盯住一样,不禁惊恐地颤抖起来,好想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