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为什么大家长大后都学会了骗人,都否认以前说过的一些话。

他不明白,也不理解,或许他记忆出了偏差也不一定。

小龙也说过他,你记忆力真的很好么?潜在意识不明而言。

哎,罢了罢了,想那么多干嘛。

李桓又浏览了一遍色中色,发现今天的色文没有他喜欢的类似,便打算退出。

倒是几封站短吸引了他的注意。

尤其是那个叫「月经女郎」的昵称。

刚来这里的时候,李桓什么也不懂,作为一个菜鸟,他写作非常幼稚,文笔超烂,于是在《女教师的堕落》完结后,意外收到一个叫「月经女郎」的站短。

当时李桓很好奇,心想这是哪位恶作剧的家伙发什么乱七八糟的信息给他,李桓不打算看,除了他主动问版主的站短,他没有看那些必要。

直到有一天,李桓的心情苦闷到了极点,总是孤身一人。

所写的日记实际上是个人的独白,是发出的交流或者解脱的信号。

他老是觉得自己太缺少与人交流的机会——李桓有理由相信,这是每个人都会遇到的问题。

换言之,李桓,并不是另类的存在,其他人或许也会以其他的方式来与人交流,譬如,发朋友圈,写小说、参加某些活动、做视频等等。

但亦因为这个缘故,李桓一直在写。

不同的是,李桓并不是有事没事都会写这些东西,他坚信自己写的东西多数是在自己苦闷,生气时所发泄出来的产物,但也来源于他心底里的表现欲。

是人都会有这些不切实际的虚荣东西,渴望他人认同与理解,朋友圈里的一些鸡皮小事都发给他人看,甚至,割破手指皮也要把血淋淋的纸巾再配上几段文字、自己的泪脸,来博取人同情与安慰。

是以根据他这几年的经历,他近来越来越觉得不单女人会有大姨妈。

实际上男人也会来「月经」。

所谓「月经者皆痛经也!」也许用「痛经」来形容更为贴切。

试想下,男人是不是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脾气暴躁,心情压抑的时候?好吧,姑且原谅他是这么讲,因为盲目无知往往是勇气的源泉。

据说有那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土包子,一天在路上走,忽然下起小雨来了,他凑巧拿着一根棒和一方布,人急智生,把棒撑了布,遮住头顶,居然到家没有淋得象落汤鸡。

他自我欣赏之余,也觉得对人类作出了贡献,应该公诸于世。

他风闻城里有一个「发明品注册专利局」,就兴冲冲拿棍连布,赶进城去,到那局里报告和表演他的新发明。

局里的职员听他说明来意,哈哈大笑,拿出一把雨伞来,让他看个仔细。

李桓今天就彷佛那个上注册局去的乡下佬,孤陋寡闻,没见识过雨伞,亦亦没看过这方面的书籍,竟凭这几年他每月都有的暴躁脾气做例子。

不过,在找不到屋檐下去借躲雨点的时候,棒撑着布也还不失为自力应急的一种有效办法。

在这个他尚没有去科学验证的假设下,李桓倒是为自己的这番男人来'痛经'找到支撑的论点。

那就是,为什么他每月都会有那么几天脾气烦躁,自找闷气,李桓这个「痛苦」的来源究竟是什么?这也是为什么他每次心情不好,欲罢不能时才会打开电脑写作(日记)的原因,因为人在心情开朗,时光易逝时并不会如此遭罪,只有自己痛苦时才能静下心来回忆过往,回味自己以前的生活。

司马迁也许是最早知道这个道理的。

在《报任少卿书》和《史记·自序》历数古来的大着作,指出有的是坐了牢写的,有的是贬了官写的,有的是落了难写的,有的是身体残废后写的;一句话,都是遭贫困、疾病、甚至刑罚磨折的倒霉人的产物。

他把《周易》打头,《诗三百篇》收梢,总结说:「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还补充一句:「此人皆意有所郁结。

」那就是撇开了「乐」。

但男人的「痛经」并非只有这一种方法解决,因人而异,只不过李桓爱好文字才三番四次来强调罢了。

事实上,有时候,李桓的痛苦并非只有写文字才得以解决得了,那天他非常需要一个人来陪他聊天,哪怕是男也好。

付钱聊天也行。

他不是不想找朋友,谁都有忙碌的时候,而且李桓这种情况,找朋友倾诉真的好么?自己这一年来,牢骚满腹,一触即发;因为一向不爱听他人家发牢骚,料想朋友也未必爱听自己的牢骚,留心管住自己在朋友面前出丑,像那些在公共场合戴口罩的女郎,说话都不痛快。

孤独惯了的人,有时也会偶尔神经质一下,毕竟网上大家都是陌生人,谁也不认识谁。

于是他打开聊天软件,任意加了几个网友,附上两个字:聊聊。

没错,就是聊聊。

他没有打算对方会回应,过了十几分钟,居然有人通过好友验证了。

李桓并不喜欢加好友,他只想随便找个人来聊聊而已,加不加好友无关重要,因为,在他看来,这些虚拟人都是李桓解闷的工具,一单李桓恢复正常人,这些好友注定是难以逃脱「删掉」的命运。

在等待的那段时间里,寂寞难耐的他果然用右手移动了鼠标,点开那个站短,月经女郎一共发了三条给他。

第一条是这样说的:你好,我是月经女郎,看了你的文,我非常喜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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