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更新完《女教师的堕落》,他呼出一口浊气,不得不为当年的年少轻狂嘴贱被打得脸红耳赤,脸上发热由脖子直窜到脚底跟。
经历了这番教训,李桓彻底理解了现实与虚幻,文学作品源于生活,也高于生活这个道理,换句话说,所谓的艺术总不能凭空捏造,总得在现实中找到根源,它必须植根于现实的土壤。
色中色网有不少版块,什么人妻、luàn_lún什么的,李桓是个深受传统教育的家伙,什么人妖文、绿帽文,他都能够接受,也看的进去,独独是luàn_lún文里涉及到子女与父母之间的歪伦(有歪人伦)断然不能接受,也不打算去写,他不知道自己这个禁忌什么时间能打破,也许时间更有说服力吧。
不写父母luàn_lún是他坚持的原则,虽然他也看过一些女婿与丈母娘的禁忌,那时他只是觉得好玩,代入不了里面的角色,没有应有的快感,纯粹是一个旁观者看作者怎么意淫,李桓这样想着,反而觉得自己好笑。
直到有天他又看了一本luàn_lún文,讲述一个兄妹的luàn_lún,这才让他想起自己身边的一个小故事。
记忆有时真的可怕,记忆会不会消失?为什么李桓早年间的事会因为他看了某作者写的兄妹禁忌恋而想起早年间那件往事,虽然在当时还是现在看来都是一件笑话,但带中带泪,就是悲剧咯,不得不发人心省。
你以为你以为啊?李桓在那件事无疑是代入自己的观点,至于当事人怎么想,有没有觉得羞耻,还不是一句:你以为就是你以为的啊。
人哪,为什么总是对那些窥探别人的私隐感兴趣,新时今日,李桓老是觉得做了一件亏心事,如果当年他不好奇,或者在紧急关头把自己的耳朵捂住,就不会觉得心痛。
直到昨天,他看完兄妹luàn_lún文也就不会胡思乱想,忆起记忆深处的一段往事。
那天的情况是这样的,李桓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里,读学前班(有谁不知道这个名词什么意思的?)时,他跟邻居家的两个女儿很好,经常在一起写作业。
每次放学回家,她们姐妹俩都要到李桓家写字。
那时她们经常趴在李桓家的木沙发上写作业,几乎每天都如此。
李桓看完文章,不由得长叹一口气,为什么做孩子的时候,大家的关系那么要好,等长大了,到外面读书回来,大家见面都有了一层隔膜,有些甚至见了面都不认识,还有些远远看见,微低头笑意,算是打了招呼,更有一些看见你就摆出趾高气扬的样子。
他搞不懂。
童年是多么美好,可谁又能留住童年?记得当年李桓他们学前班放假,读三年级的堂哥跟他说,阿枚(乳名)啊,我真羡慕你们有三天假放,我也想回到以前读学前班。
结果这事被路过的张桥听到,笑话李桓的堂哥傻,说他读书读回头了。
想起这些,李桓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此时他的心好像又飞回到了那个童真的年代。
十几年前,村里还有很多树木,树上、地下都有许多飞禽走兽,到了三四月,树上已经扎满了知了,每次早上六点多钟,这些知了似乎为读书的孩子调好了生物钟,一到这个点,准时在树上喊着,发出它们的声音。
还有田野里那些蛐蛐在欢唱,亦能听到田鸡呱呱,鸡在叫。
于是孩子们在她们父母的叫声中,一个个揉着眼睛不情愿地爬床。
到了学校,学生们在吱吱喳喳地说着话,活像树上的蝉,在诉说着一天的开始,这天第一节课是数学课。
数学老师是出了名的恶婆娘,李桓第一次见到她就全身一阵抖,她脸上的苹果肌活像端午节的粽子那样,随着嘴里的话,她脸上的苹果肌也跟着一跳一跳,很是吓人;戴着一副老花眼镜,倒把她的眼睛显小了,眼球白多黑少,听老人家说,这种人一般很尖酸刻薄。
她走上讲台,将自己的名字写在讲台上,同时自我介绍,同学们大家好,我叫刘萍,担任你们的数学老师,在上我的课之前,我先给你们说清楚,上课不准吃东西,不准讲话,我讲课的时候不准你们动来动去,不准抄作业,同学们听懂了么?听懂了。
大家一起回应。
这是第一天来上课时,李阿蓉老师讲的他们听的,说老师在课堂上讲课,问大家问题,大家要及时回答问题,同学们,明白没,这是礼貌。
上学前班的你们都是好孩子对不对?李桓他们听着,却没有声音响应。
阿蓉老师又问,我讲的话你们都听懂了?听懂老师的话就要回应说,「听懂了。
」好,老师再说一遍,你们是父母眼里的好孩子,老师的好学生,是不是?是。
这天,数学老师刘萍在给大家讲一个加减算术题,台下的李桓拿起笔抄的起劲,他知道这个老师很奇怪,一旦讲解完这些题,立马就把答桉全部擦掉,让大家自己重新写,下课就得交作业。
交不出作业就要留下。
不单如此,上次也由于一位同学不听她的课被她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响声打在那个同学脸上,五个手指印红彤彤地印在他的脸上,他当场哗哗地就哭了起来。
刘萍很生气,叫他别哭,可他还是哭的利害。
这不仅影响了她上课的进度,而且在那时老师打学生是理所应当的,鬼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