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的一切大事都是命中注定的。

比如现在。

虽然所有的事情还像在梦里,还是那么的不真实。

但我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哭泣。

这次我只是身体僵硬的躺在那里。

反正已经让他上过了,上一次也是上,上再多次也是上。

儿子张嘴轻轻地含住了我的一个rǔ_tóu,rǔ_tóu像一只鸟飞进了它的巢里,一阵湿漉漉的温热迅速传递到了我的大脑,一阵酥麻麻的快意在我的体内弥漫。

我还从没有被儿子这样坦然地弄过,从上到下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让他舌头舔过来。

看得出,他这次明显不那么紧张了。

他埋头轮流吮吸我的两颗rǔ_tóu。

吮吸了一会儿,感到仍不满足,便把我的乳罩推了上去,这样两个肥大的肉球就落入了他的指掌,他一只手把玩一个,把肉球捏成各种形状,一边大力地吮吸rǔ_tóu,这样一会儿后,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的rǔ_tóu不知不觉已经像着火般的发热,成熟的奶子正中那一点稚嫩的rǔ_tóu被舌尖翻弄沾满了口水,眼看着逐渐充血硬了起来。

越强烈的禁忌,反叛的时候也便能够带来越强烈的快感,这是一种冲破束缚的快感。

现在,对儿子就是这样。

对他来说可能再没有比搞自己那个从小到大都高高在上的妈妈更兴奋刺激的事了。

儿子俯身向下。

我软了,他把手伸到我内裤里,摸毛,摸…然后我任凭他脱掉我的内裤我在整个过程中咬着嘴唇,一动不动。

因为我现在已经确实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

如果人会因为羞赧而起火自燃的话,我想自己大概已经烧成灰烬了。

那个孩子用他的唇舌和手指持续不断地玩弄着我的那个部位。

他的手在我的yīn_dào口来回的触动着,有半个手指头放了进去,在里面很有规律的动,我没有疼,而且渐渐生理上有了反应,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儿子的一根手指已经在自己的身体深处,忽快忽慢的抽动着,间或在穹隆顶部的肉壁上的g点区域来一个点按,所以这样一会以后当他把两根手指都插进去的时候我也没有试图夹起腿。

我看着自己那个十几岁的孩子趴在我两腿间那样不亦乐乎的样子,脑海里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好像是李敖说过的一句话:「全世界有两件东西最脏,但男人最喜欢搞,一件是女人的屄,一件是政治。

」我的母性开始转向了女人的性本能。

我真的抵抗不了生理上带给我的冲击。

这让我为自己再次感到羞耻。

全身的血液、力量都想往yīn_dào里去一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急促甚至开始喘息。

儿子好像很有经验,而且我真的很久没让这么搞过了。

过去,在这种过程中占据我脑海的全都是传统道德观所产生的罪恶感,而现在,那种罪恶感和羞耻感当然还在还是那么强烈,所不同的是,我的身体让我开始感觉到了别的。

我已经不能在清醒的用脑子思考了,儿子对我那个最敏感部位的反复抚弄使快感冲击的太过于强烈,我的大脑一时有点供血不足,而我的yīn_dì却使劲的在充血,尽量的凸出来,接受儿子不停地摩擦。

「……儿子,你难道真的要妈妈死吗?……」我喃喃地对儿子又向在对自己说。

这种新产生出来的感觉让我是那么地不安。

「妈,这有什么?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为什么不能?」十四岁儿子对我说,他的手指按着我的g点开始反复摩擦。

计算机已经教给了儿子所有那些他这个年龄根本不应该懂的东西。

我是女人,一个生理上正常健康的女人。

我的牙齿忍不住的使劲咬着下嘴唇,如此清楚地感觉到下面yīn_dào里面好痒,以至于到最后我全身不自禁抖动起来。

作为健康的女人,被男人这样搞使我生理上不受控制地出现了反应,下面湿了。

「这么多水儿!……」儿子看着我那黑毛丛生的部位兴奋之极,下面渗出的透明的yín_shuǐ早已经把yīn_dào外弄的湿粘粘的,而那两个藏在肥厚大yīn_chún内的小yīn_chún已经裂开的象婴儿的嘴,露出来那浅红色娇嫩湿滑的yīn_dào口-那是供男人插入的通道。

「嗯嗯……」是的,没有女人能在这种状况下会没有反应,我咬着嘴唇,下面的两腿随着儿子手指的动作而变得僵直。

上面,我的那两颗奶头早不知不觉变硬了,竖了起来,像两颗熟透的大枣。

我居然在儿子面前表现出了快感!这让仍然处在罪恶感中的我更加感觉到了不安,甚至羞耻。

儿子终于离开我的身体站起来。

他开始急切地脱自己的衣服。

灯光下,我看了一眼tuō_guāng了衣服的儿子,一丝不挂的他给了我视觉上极大的震撼,两腿中间稚嫩的jī_jī高傲的向上斜指着。

只一眼,我便慌乱的收了眼,一抹红晕飘上了脸颊。

谁都知道男人的那根东西对着一个女人勃起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yù_wàng,意味着他想和她交配。

我是他妈妈,可他那根东西此刻在对着我勃起,我要被儿子交配了。

我的呼吸莫名其妙急促起来。

心怦怦乱跳,和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不会如此紧张和窘迫。

儿子靠近我,接着硬拉着我的手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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