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虚竹既然决心打败易天,也好逼他说出当年公孙家被灭门的真相,或者说,只是易天口中的真相,至于虚竹自己相信与否,那全凭虚竹自己的判断。因此,虚竹不会给易天留有任何的思考空间,六脉神剑中的各路剑法随指而出,丝毫余地都不给易天留下。更加让易天难以应付的是,虚竹不仅仅使用六脉神剑中的各种套路,而且将剑神十八式中的有些招式也融入了其中。初时,融入六脉神剑的剑神十八式中的招式只有零星半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融入六脉神剑的剑神十八式中的招式越来越多,竟似将易天当作了喂招的陪练,将虚竹所习的两大剑法逐渐的融为了一体!
易天越是抵挡,心中越是震惊,六脉神剑他是早有耳闻,虚竹一出手,他就知道虚竹所使的的便是六脉神剑,有心想用自创的真气化剑来和六脉神剑比较一下,看看哪个更加强一些,也就没有重新拾回长剑的想法。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易天发现虚竹所使的六脉神剑中的一些招式有些眼熟,,随着眼熟的招式的增多,易天突然间恍然大悟,这些招式分明就是剑神十八式。而剑神十八式,易天自己也研究了不少,从中获益匪浅,只是并未完全的掌握了这剑神十八式,此时见虚竹在六脉神剑中使出,心中好胜心起,欲与虚竹一较高下,当下,将自己所领悟的剑神十八式也逐渐的融入了自己的剑法之中,与虚竹你来我往的相斗。
只是,那六脉神剑号称是当今天下的第一剑法,就连易天自己都自愧不如,又如何能斗的过虚竹。不到盏茶功夫,易天便觉整个左臂甚是麻木,若不是此时强敌未去,恐怕要抬一下手臂也是不太可能的。而指尖的真气化剑早就不稳,每每和虚竹所发出的气剑相撞,便是一阵颤抖,仿似要奔溃一般。幸好虚竹的攻势较缓,留给了易天些许回转气息的时间,否则,易天早已被虚竹打败。
到得此刻,易天自忖并非虚竹之敌,知道若是自己仍然以真气化剑与虚竹对攻,早晚难免落败,现在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拿到自己的长剑,将真气附于长剑之上,也许能抵挡的住六脉神剑。微一瞥眼,见自己的长剑距自己仅有五尺,若是搁在平时,只要挥一挥手,就能将长剑吸到自己手中。但此时在虚竹的高压的攻击之下,易天没有丝毫的空闲来取回那把剑。
又斗得片刻,易天似乎下定了决心,牙关一咬,身体微微向左一偏,似乎是露出了一个破绽,被虚竹一剑刺到了右肩,将易天右肩之上划开了一条口子。而易天,则趁着虚竹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身子一矮,在地上一滚,便到了长剑旁边。易天不及细想,身形一涨,拔出长剑,摆出了一个防御姿势,才有闲暇去看虚竹。
只见虚竹早已收势不攻了,而是两手背负在身后,笑眯眯的看着易天,见易天已经拾回了长剑站了起来,才似笑非笑放的开口说道:“易天,你说说,这场架是你胜了还是我胜了?”
易天却不去看虚竹的脸色,而是一脸落寞的凝视着自己的长剑,良久,才叹息一口气,说道:“你没有胜,我也没有败,我是败给了六脉神剑!”
虚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不论如何,你总该对我说点什么了吧!”
易天道:“我想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虚竹道:“只要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
易天道:“那是二十年前,我的剑术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我知道,凭着自己埋头苦想,是绝对不会有进步的,于是静极思动,打算在江湖上走走,看看有没有能令我剑术进步之人。那一日,我偶然听人说河南公孙家有祖传的惊鸿剑法,乃是当年公孙大娘所创,为不世出的绝世剑法!便心有所感,欲要前去公孙家一探究竟。我到了公孙家之后,却发现公孙家早已成了一片火海,唯有公孙家的老管家身受重伤,抱着一个大小差不多有一两岁的婴儿,偷偷摸摸的除了让公孙家,而凶手早已不知所踪。”说罢,打量了虚竹一眼,似乎想从虚竹身上找到当年的那个孩子影子。
虚竹看着易天的目光看来,不动神色的说道:“我不是他,你继续说!”
易天又看了虚竹一眼,才开口继续说道:“当时,我便查公孙家尸体上的伤口,发现那些尸体的伤口都有一个共同点!”说至此处,易天看向了虚竹,仿佛在等着虚竹说话。
虚竹点点头,说道:“我知道那种伤口!”说着,右手一抬,食指一指,六脉神剑到处,峰顶的岩石上出现了一个约有四五厘米的裂缝,而裂缝两侧各有四道更小的裂缝,说道:“我只能打出四道力,而那人最少能打出七道,定是个剑术上了不得的高手!”
易天苦笑道:“我只能打出三道!不过那人随能打出七道,但只是由于他的独门秘技,剑法最多也就和我在伯仲之间。那人便是我生平的宿敌,他的剑长三尺四寸,剑宽三寸,厚一分。平日里喜欢身着一身黑衣,自号剑魔。二十年前,与我争斗数番,互有胜负。但二十年前,公孙家被灭门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他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说罢,便看着虚竹,等待虚竹的下文。
虚竹仰天,沉默了片刻,才道:“剑魔么?只是不知道和那孤独求败有没有什么关系?”思忖半晌,觉得没什么头绪,便转头对易天说道:“我自然不会食言,陪你打一场又如何!”说着,右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