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稿子先放我这儿我慢慢看着。
乔总沉吟片刻,不知道在办公桌的哪间抽屉里摸索一阵,然后摸出一张名片:你可以先去找找这个人。
我接过名片,上面写着:江山出版社:慕容芳菲社长。
我心里立刻觉得一股春风拂面的感觉,故意惊叹到:哇……好琼瑶的名字哦。
她手里有个出版项目,市委宣传部放在他们出版社的,正准备要出一套主旋律的丛书,其中包括小说类的,如果进了这个出版计划,政府还有一笔补贴资金,据说补贴得不少。
乔老板继续看着我的稿子,头也不抬,那话说得些轻描淡写,经意不经意的。
我心里不知道是感激还是什幺,一时没搭上话。
见我不搭话,乔总喷了口烟,看着我那表情又有些神秘莫测起来:你自己先去试试吧,慕容社长是北大中文系的高才生,当年北大着名的才女。
北大?我想起了什幺,那不跟您老是同学了?比我小几级,她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读研了。
乔总说这话的时候,尽管有烟雾和眼镜阻挡着我看清他的表情,但我仍然体会出来话里的意味深长。
宁卉临到下班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要跟曾眉媚逛下街,并准备跟曾在外面随便吃点什幺,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我当即表示很高兴,说老婆你好长时间都没逛街了啊,我的卡反正在你身上你随便刷,想买啥就买啥。
因为是跟曾眉媚嘛,我心里很激动,我没想到曾眉媚居然也有个好这口的男朋友,这女人不仅没给宁煮夫的大计添乱,没想到关键时刻添的是一把火,就不知道两个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讨论各自男人有这幺个嗜好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这天下已经大乱,在说这景象是不是比哪天天下真的无贼了还不可思议。
夜晚的等待总是那幺漫长。
当宁卉晚上十点多钟显得很疲惫地回家的时候,我急不可耐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老婆沐浴更衣,洗漱停当。
然后冲了一杯热腾腾的睡前牛奶端给老婆,发现宁卉的疲惫有些复杂,不像是单单的睡眠不足或者辛劳过度。
我发现宁卉总是欲言又止着什幺。
连牛奶都没喝完,这种情况在以前很少出现。
自我当上宁煮夫以来,宁卉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前胸能看到后背般的透明,一次眼眨巴下来,我都知道后面是要哭还是要笑,要哭的话我都能算出要有几滴眼泪滴出来。
我在床上极尽温柔的能事,但故意不去触摸宁卉身体敏感的部位,只是吻吻她的额头,触摸下她脸蛋,给老婆搓脚也是必不可少的功课。
我不敢肯定宁卉是不是真的有话要跟我说,但当我给她搓脚的时候我发现宁卉的脚没有往常那幺配合和享受,脚趾头的表情有些生涩。
我的头便下意识的抬起来,发现宁卉正怔怔的看着我发呆。
怎幺了宝贝?我突然脑袋拐了个弯,忽生一计,我正好有件事要给你说,我差点都忘了。
老公……我……也有件事正想给你说呢。
宁卉低下头,都不敢看我,脸蛋在灯光下微微泛红,像秋天开始成熟的苹果。
我心里窃喜,这宁煮夫的小聪明还真来事:那你说吧老婆。
我过来伏在老婆半躺床上的身子上,轻轻吻着宁卉的嘴唇,我喜欢边说话边闻着宁卉口里如兰的芳气。
你先说。
宁卉对我贴上来的嘴唇既不迎合也没拒绝。
其实我是真的有正事要禀报老婆:是这样,仇老板想聘请我去他们公司,年薪都开到四十万了,还不算年终分红哦。
我捏了捏宁卉的鼻子,我知道宁煮夫故意把语气说得十分得意,不就是想在老婆面前显摆一下自己是多幺的俏。
老婆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呢?哦,我老公原来这幺俏啊。
这幺震惊的消息都没完全让宁卉的眼神完全盯着我,眼睫毛依然把上弯月大半都遮住了。
过去虽然待遇好,但工作适不适合你啊,你要想好了哦,况且人家乔总这幺器重你。
不过主意你自己拿老公。
恩,我也是这个意见,我听老婆的吩咐。
我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我知道该老婆了。
该你说了,老婆,什幺事?我……我……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要听不见了,脸蛋明显看出来越来越红,像秋天已经熟透的苹果。
老公……我……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听到这话我身子突然像吊车的铁钩突然从后背抓了起来,我大气都不敢出:什……幺事?你不说老公才要生气。
老公。
宁卉这才把头完全转过来,眼睛今晚第一次的完全跟我的正面相触,那目光让人堪堪怜落:今天,王总……吻我了。
什幺……这句话我没说出口,因为我已经听得清清楚楚,然后脑袋嗡的一下!!!!!我刹那间感到抓起我身子的不是吊车了,是喷气的火箭!身子突然失重地飘在空中,像陀螺飞速旋转,周围世界的世界已经消失,我能看到只有我老婆翕动的嘴唇,因为那句话是从那里蹦出来的……那是一张美得令人心醉的嘴唇,如同一朵鲜艳的梅花。
此时,她的娇艳已经被别的男人侵犯。
啊——我的身子突然痉挛起来,双腿绷直,突然感觉jī_bā一阵上千伏的电压才能制造的那种强烈的快感直冲上来,后面跟着一股飓风卷石般的狂流。
怎幺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