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会妖法?我投降——!」赵无谋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蛮犀兽乐道:「叫奶奶!」赵无谋硬气道:「不叫——!」蛮犀兽看似雪白无力的纤指一用力。
「哎呀——!奶奶——!」赵无谋痛叫。
蛮犀兽往地上一丢,拍拍他的俊脸道:「好孙子!告诉奶奶,你怎么会在深更半夜,跑到这儿来的?」青兕兽小嘴一披,一副想当然的样子。
赵无谋眼神呆呆的道:「是撑排的老头告诉我们,沿着山谷一直走,有一处没有开发过的世外桃源,风景非常的漂亮,于是我就和我马子一路找过来了!」青兕兽不轻不重抽了赵无谋两个耳光道:「小朋友!你撒慌哟!高峰诱来的人,都是天刚黑给他们登岸,现在几点了?你们两个就算爬,也早爬到这里了,还有,逮住你时,你说捉活的,捉什么活的?」蛮犀兽一指郑小刀道:「你讲!」郑小刀一脸白痴的样子,带着哭腔道:「都怪他啦!本来我们是应该早就过来了,他非要拉我跑到草丛中那个,不想我们两个鑽得深了,出来竟然迷路了,找来找去找不到原先的路,后来又好像看到一隻活的兔子,所以我们追来了!」赵无谋心想:婊子的话你们信的话,母猪就会上树了。
小刀非常的漂亮,一脸的无辜,像极了在大城市被宠坏的女孩,而面前的两个女人又太自以为是,所以想不上当都难。
蛮犀兽骂道:「没用的两个东西,这也能迷路?」青兕兽笑道:「中国新一辈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白痴,没有野地生存经验,绕到这里不迷路反而怪了,我再问你,你们两个这样黑灯瞎火的乱跑,找不到吃喝怎么办?」赵无谋道:「老头说了,前面有村子,老子有的是钱,只要丢几张红毛爷爷出去,难道没地方吃没地方睡?天亮之后,再来参观风景!」青兕兽一个暴栗敲在赵无谋脑袋上,骂道:「想当然的傢伙!老娘告诉你,这地方是个死地,高峰那老鬼骗了不止你一个人了,你个愣小子啊!还带着一个标緻的大姑娘,不怕出事吗!」赵无谋叫道:「别打老子!信不信老子叫人毙了你?」蛮犀兽又是几个暴栗,笑骂道:「哟呵!听口气又是一个红色的后代,三代还是两代?你家祖辈是解放式还是抗战式?」赵无谋鼻子翘起来,狐假虎威的道:「延安式的,老子的爷爷叫曾时节,老子现在是现役的中校军官、正团级的副参谋长,你敢订老子的毛栗子,是想作反不成?」心中却把冬瓜曾建国骂个狗血淋头。
蛮犀兽咯咯妖笑道:「当年要是你们这批所谓的红二代、红三代的饭桶,国共对垒,我们早赢了!」青兕兽道:「这样说来,我们还真不好对他们怎么样,老头子说了,遇到旧日战友的子嗣,须留些情面!」蛮犀兽咬牙道:「杂种!不是这些人的祖辈,我们怎么会兵败后沦为猪狗不如的牝畜?」青兕兽在蛮犀兽耳边低语道:「有一害必有一利,我们虽然沦为张镜湖的鼎兽,但却获得了极长的寿命,可能活个三、五百年的都没有问题,这样的寿数,常人做梦都会笑醒,这几十年,我们这些旧日军统、中统、帝国之花,在侍龙山庄驯服如狗,或者说就是一个器物,已经越来越不引起注意了,张家的子弟对我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若是逃跑,他们定不提防!」蛮犀兽道:「我们身为贱兽畜鼎,怎么可能逃跑?张镜湖不死,我们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张镜湖若是死了,我们也立即跟着咯屁,逃不掉的!乖乖的做人家的器物狗马吧!」青兕兽道:「这天下的事,决不会无解,只要我们细心的去找,总是办法的,该死——!高峰、高竣兄弟两个,和那伙男女联合了,竟然还调了大队人马来,我们要不要告诉张家的人?」蛮犀兽眨着妖媚的鬼眼道:「不必!他们不知道秘门,攀到上面也闹不出什么大动静,我们依家主法令,只是把守秘门入口,其他的我们不必多问!」一挑赵无谋的下巴,蛮犀兽高声骚笑道:「家主说要放他们一马,可没有说我们不能和他们xìng_jiāo,看他生得不错,正好用来煞痒,我们两个这七天不寂寞了!」是凡鼎炉,鼎主为了不断的搾取她们,大部分都要放出去「采战」,让她们汲其他男人或是野兽的精气,汲足之后,再回来「交阳」,道派各门用鼎的方法不同,然炼鼎不易,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废掉鼎炉,当然,像松山真人那种奢侈的豪强不在此列。
赵无谋傻乎乎的张嘴就咬。
蛮犀兽灵巧的躲过,娇骂道:「你是狗呀!」郑小刀道:「老公!这次得要靠你的ròu_tǐ,来换我们的自由了,两位姐,你们能保证,我老公卖力干完活后,你们就把我们放走?」赵无谋暗蕴灵力,佯怒道:「闭嘴!老子不是鸭子!」青兕兽笑道:「就是xìng_jiāo,男人不是更快活嘛!来嘛——!哎哟——!还敢反抗,有意思!蛮犀抓住他!」两枚骚兽不知厉害,把赵无谋当成一般的男人,岂有不吃亏的?赵无谋兔子似的乱窜,小刀大叫「加油」。
荒山野岭,平日里没有娱乐,两隻蛮兽只当游戏,料定了赵无谋逃不掉。
七绕八绕之间,赵无谋诡笑起来,双手同时拈了一个道决,向两支「五六式」步枪一指,大喝道:「青苇化龙,疾——!」两隻步枪立即活了过来,化做两条青鳞怪蟒,向两隻牝兽张开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