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正浓的开阔谷地中,散落着一堆的行李,五男两女正在捨生忘死的大战。
小刀在欢乐场中打熬多年,早习惯了黑夜,越到晚上越精神,藉着明亮的月光,已然看清楚前面的状况,低声道:「老公!是那个撑排的,想不到这样厉害!」赵无谋认得的人却是更多,他自习了龟甲上的道法,在夜里视力更好,和白天已无区别,低声道:「咦——!是他们?」穿白的小sāo_huò是马妖娆,穿黄的自然是茅山舞,手执合金长剑的是那次在霍飞燕家门口遇到的青猿使者清溪,和他们一路的两个年轻男人不认识,但也是难得的高手。
撑排的老头现在是目暴精光,和另外一个老头,手拿铁镐,全力对付面前的五个年轻男女,身手了得,两对五还略微佔了上风。
就在赵、郑两人前面的小山坡灌木丛中也伏着人,数量达到二十名之多,其间大多数都是鼻穿钢环的绝色丰健女郎。
领头的一名年轻人把手伸进旁边一名女郎的衣内,抚弄着那身滑腻的白肉,对另一名年轻人道:「高峰、高峻这两个小鬼该死,这几年来,不断的把游客骗到我们眼皮底下动手,普通的老百姓也就算了,怕就怕红二代、红三代着了他们的道后,他们的长辈请北京的龙牙、暗影这些组织来查!」另一名年轻人道:「这事说起来,就是蓝山大天雷观的至玄老道该死了,把正宗道法武艺传给了高家这两个心术不正的东西!」前一名年轻人哼道:「文化大革命时期,能把祖庭的道术传下去已经不错了,哪还管他心术正不正?海平!你看这被高家两个老鬼缠住的这五个年轻人,是不是8341部队的特攻大队里的人?」被唤作海平的年轻人咧嘴道:「有可能但不确定!接手老头子的武当李银桥,算起来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了,他又不是我们可以永保青春,现在早老得不像样子了,或者乾脆就一命归西,现在8341部队的各级将官,不可能知道当年的事,除非?你看那穿白的丫头,用的似是北马的雪龙剑法,北马的传人向来是自由惯的,决不会甘心的为政府服务!」海让笑道:「说得也是,但这些年总是有人在这一带失踪,或许是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海平哼道:「我说前些日子那几个年轻人不该救吧?偏老头子心软!」海让道:「不是老头子心软,是其中一个女娃的祖辈,在大革命时代,救过老头子的命!」海平仔细又看了半天道:「穿白的丫头要保命时,用的才是北马的招式,但奇怪的是大部分的时间,用的却是中央警卫厅改良后的八极和大噼挂,穿黄小姑娘是茅山的,其他三个人,一个人要保命时,用的也是茅山的招式,然大部分时间,和其他两个年轻人一样,用的都是龙虎山的承清剑法,但招式并不纯,传他们剑法的人有私心!」海让道:「他们三个,根本不是龙虎山张绍真或袁绍一的徒子徒孙,而是!我们下去,把他们全部赶走,主席的灵寝,决不容外人打挠,更不能现世!」海平道:「他们决不会走的,不如——?」海让道:「这三男两女有些来历,动了他们不难,就怕动了他们之后,引来他们背后的老傢伙就麻烦了,北马别说还有一个老妖婆,就是还有一个飞卫头领在世,也决不是我们能应付的,还是不要杀人,同时有必要警告高家的小鬼,以后不得在此作桉,否则的话,就不能怪我们下毒手了!」赵无谋轻声道:「奇怪!竟然还有人,这地方玄乎了!」海让、海平带着十七、八名妖娆丰健的女郎,悄没声息的绕下山坡,他们全是身经百战的高手,很快的完成了包围,赵无谋静静的盯着他们看。
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山间的静寂,打得正热闹的两拨人全停了下来,忽然发现,已经被不明身份的人包围了。
青猿使者清溪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以他的感觉,就算现在世界最精锐的特战部队,也没有这种杀气,色厉内惨的高声道:「国安办事,閒杂人等避开!」海平扛着一支五六式自动步枪,神态悠閒的现出身来道:「国安——!是不是8341部队里后来分出的一支?哼——!小辈!」清溪修道之人,本能的感觉浓烈的肃杀之气,压得人呼息困难,微微颤抖着声音道:「你们手执枪械,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想反党反社会主义?」海平微笑道:「听你的口气,果然是政府的人